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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盯著她纖弱的背影,以及那隻勉強遮得住屁股的外套,兩條修長勻稱的腿一晃一晃的,眉心不由得擰成一個結。
等馮饕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發現莫墨正坐在沙發上,手裡一杯濃茶,一邊翻閱著一份檔案,時不時用鋼筆在上邊圈圈點點,專注且嚴肅。
聽到輕微的腳步聲,莫墨才放下鋼筆,回頭看見她穿著自己一套灰色的運動服,衣服尺寸對她來說未免過於寬大,她只能把褲腿跟袖口挽了好幾層,但依舊有些不倫不類,看著挺滑稽。
那原本極致的身材也隱藏得不透絲毫。
莫墨遞給她一杯茶,冰糖菊花茶。還溫熱著。
莫墨家裡一般除了黑咖啡跟提神的茶葉,都會另外擱置一盒風乾的貢菊。
冰糖菊花茶,曾經是某個女人最愛的飲料。
莫墨時常也會泡上一杯,冰糖照舊五顆的量,對他來說甜得發膩,對她來說卻恰到好處。
馮饕坐到他對面,小心翼翼的接過杯子,淺啜了一口,卻蹙了蹙眉心,輕聲問道:“沒有冰糖麼?”
莫墨聞言放下手中的茶,反而從茶几下拿出一罐子冰糖遞給她。
“之前加了兩顆,我認為剛好合適。”他心想是不是女孩子都喜歡甜膩的食物。
馮饕又從罐子裡挑出幾顆,一邊加一邊數著。“三,四,五,剛好五顆。”拿勺子攪拌一下,這次喝了一口後臉上露出滿足的笑意。
瞥見她這個無心的舉動,莫墨的心頭一軟,觸及到某些塵封的回憶,苦澀卻又甘甜,猶如當年那個女人喝一口茶喜歡含著一朵花,再緩緩將花瓣吐出。
這個壞毛病她改不掉,他也任由她去做,她的毛病在他眼中只不過是撒嬌的一種方式。
好不容易從回憶中回到現實,卻驀地看見馮饕恍如讀懂他的心思,舌尖處勾著一朵菊花,吐在手裡,見著他瞧見自己這個毛病,不由得尷尬的垂下腦袋。
莫墨一怔,胸口如同被利器撞擊,疼得滿心揪緊。
若不是眼前是另一張臉,他差點就要將眼前的女人跟她的身影相疊在一起,如出一轍的習慣與毛病,千萬人之中,怕也找不到一個細微之處相似到極致的,可在外人眼中看來卻覺得毛骨悚然。
馮饕抬頭看了一眼客廳的鐘,晚上十一點半,猶豫了片刻便問他是否可以留宿一晚。她在京城相熟的女性朋友,唯一的算得上關係不錯的,大概就只剩下同辦公室的李念。
馮饕的想法很簡單,明天一早首先聯絡李念,並讓李念送衣服過來。
眼下總不可能穿著這一身回家,而且如果通知家裡,她跟這個男人怕是說不清其中關係。
她不想把事情鬧大,不管綁架她的人是出於怎樣的目的,她擔心以馮老爺子如今的身體狀況,怕是不適合為她操心這些。
她也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想法提出的請求,畢竟她不過是個陌生人,眼前的男人未必肯讓她留下過夜,她是不介意孤男寡女,別人不見得樂意。
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莫墨很平靜的答應了,並且提出只允許一晚,因為明天他會離開別墅。
“謝謝,衣服明天會還給你的。”馮饕轉身去二樓,臨走時候瞧見莫墨繼續埋頭看那份檔案,似乎是極其疲乏,莫墨用手掐了掐眉心,再次睜開眼,卻不急著去看檔案了,反而從茶几底下拿出一包“黃鶴樓”,點了一根,緩緩抽上。
他半倚在沙發上,閉著眼,只抽了一口,尼古丁確實能讓人精神亢奮一陣,光靠濃茶並不能做到聚精會神。
“你抽過青銅煙槍麼?”馮饕卻覺得比起拿那根細小的香菸,他更適合抽一口煙槍。
那青銅長煙槍,些許鏽跡斑斑的,經歷過多少滄桑歲月,青春逐漸被腐蝕,留下這麼一杆摧枯拉朽的歲月遺物被男人把玩在指尖處,一抹暗淡的幽藍色火苗,一絲菸草的香味,一片片濃煙白雲劃開一個又一個的菸圈。
菸圈在空氣中飄散,淡然隱去。
其實這個念頭不過在馮饕腦中一劃而過,卻不經意間說出口,莫墨渾身一震,望著她的目光復雜而凌厲。
馮饕卻不敢再駐足他面前,他的視線好似能從她身上剜出一塊肉。
望著她近乎倉促逃走的背影,莫墨才狠狠閉上眼,手中的煙味不知不覺已燃至盡頭。
他當年的確有過一杆煙槍,不過如今已經不在身邊,他已經送給了別人,如今只能徒留個念想兒。
不知何時,垂在沙發一側的掌心向外張揚,陡地緊握,睜開一雙眼卻比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