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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迪奧腰帶,最後那張俊秀且神色漠然的臉龐。
馮饕只覺得胸口頓時被一把鈍刀狠狠的戳到,心臟驀地一陣尖銳刺痛,如同那日蹦跳在深林間被她一箭射穿腦袋野兔,血花四濺,眼前一片血紅,渾身喘不過氣。
只不過這種痛一瞬而過,變得輕微而無足輕重。
不稍片刻,馮饕卻是眉頭一皺,咬著牙說:“綁匪?”
胸口覺得涼颼颼的,馮饕這才發現自己如今是未著片縷,隨即看待莫墨的眼神也變得不同了。
但只靜靜的瞪著他,蜷縮著膝蓋儘量掩蓋自己的身體,眼神極其幽怨外加帶毫不遮掩的戒備。
她的表現全然落入莫墨的眼裡,反觀之她卻更像是受害者。
在仕途這條路上走了年,莫墨如今一雙眼就跟浸在毒汁裡過一樣,看人一個準、狠、穩。
這丫頭如若撒謊,哪怕使點小手段,只怕莫墨早就把她悶死在車內。
“我不是綁匪。”莫墨的語氣卻十分平靜、安然。
見她又眯著眼打量自己,莫墨不由得笑道:“我剛開啟車尾箱,倒是想問問,怎麼會無端端有個女人出現在裡面?”
“我明明記得自己在中南……在外面的。”馮饕幸好還有點兒情商,知道zhong南海這三個字可不能隨隨便便說出去,當下只好乖乖轉開話題。
好在她最後聲音跟蚊子似的,以至於精明如莫墨便沒有察覺。
“這是你的車?然後我出現在你的車尾箱裡?”馮饕嘴裡唸叨著,眼睛卻往外面四下打量著,似乎要確定這兒可最好不是什麼的荒郊野外。
畢竟馮饕個女孩子,跟個陌生男人獨處確實不安全。
“如果你想報警,我不介意幫你打這個電話。”莫墨搖了搖手中的電話。
馮饕垂下眼,心裡大概也有個數了,自己又著了別人的道。
zhong南海是個什麼地方,可是領袖辦公的場合,別說綁架了,就連一隻貓一隻狗也未必能逃得過站崗戰士的火眼金睛。
綁架她的人應該也是來頭不小,至少算是zhong南海的“常客”。
那麼綁架的原因。
錢?馮饕可笑的否定了這個因素。
人家能自由出入zhong南海,想必背景通天的,至少也是衙內,怕是不差這點錢吧。
為人?
馮饕可沒的罪過什麼人,參加工作還不到一個月,接觸的人也就部門的幾個同事跟領導。
排除以下原因後,腦子靈光一現,馮饕終於理清了頭緒。
怕是又跟那照片有關,任參謀長跟她說過,她太糊塗了,首長也跟她說過,這孩子太糊塗了。
如今她自己也覺得自己糊塗了,但可以肯定的是,她怕不知不覺又陷入別人的圈套。
雖然不知道這幕後推手是誰,可會不會跟眼前這個男人有關?否則怎麼偏偏扒光自己衣服塞到這個男人車尾箱?
馮饕這邊推理著,卻不知道其實是她自己鑽到人家車裡的。要是知道罪魁禍首乃是自己怕是要吐一口血了。
馮饕咬著唇,兀自思考的模樣單純得不帶一丁點的城府算計,莫墨抿著的唇有些許鬆動,至少不再似之前那般凜冽。
“能替我找件衣服麼?算是我跟你借的,要打欠條的話也行。”晚上的空氣還是比較涼爽的,馮饕打了個寒顫,此時光滑的面板上起了一粒粒的雞皮疙瘩。
見她著實可憐模樣,莫墨點點頭,從車內拿出西裝外套,遞了過去。
“你先穿著,至於褲子……眼下沒辦法借你。”見她接過外套摟個嚴實,平日裡不苟言笑的莫書記倒是難得和她開起玩笑。
馮饕乖巧的壓了壓下巴,披著那件外套赤腳踏出後尾箱,又聽見走在前面的他叮囑了一句。“小心點,別踩著玻璃碎片。”
馮饕一驚,還真是差點踩到砸碎的酒瓶子。有了他好意的提醒,才小心翼翼的繞過玻璃渣,跟著他進了別墅。
別墅裡很寬敞,傢俱也是全新的,可冷清了些,看得出這個男人並不經常住這兒。
莫墨倒是有個習慣,不管哪個家,衣櫥內必定放置幾套西裝、一套休閒裝以及一套睡衣。
不過多時,莫墨手裡拿著一套運動服,對她說道:“二樓第一間房,你可以用來更換衣服。”他說話的時候儘量跟她目光平視,倒是不意外看見她通紅的耳根。
迅速接過莫墨的衣物,馮饕踩在冰涼的地板上,小跑向二樓。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