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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饒的手從她衣襬底下伸進去,掌心直接接觸面板,那滑膩的觸感叫他有些愛不釋手,好像在撫摸一匹上等的綢緞,來回撫了幾次猶不過癮,乾脆把她裡頭的那件胸罩的暗釦一挑,硬是給解開了。
胸前的兩團肉沒了胸罩的束縛,很快就蹦跳出來,馮饕抽了一口氣,嚇得反過雙手忙著扣回去,但卻被徐饒給緊揪著小手,壓根不讓她有任何動作。
馮饕氣急了,不得不扭過身子,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卻見徐饒笑了笑,不出聲,那手繼續在她背後來回撫摸,甚至於探入胸罩內狠狠揉了一把。
溫香軟玉說的不就是個理?
徐饒有種軟玉在懷,卻不是時機下口的感覺。
前面劉昆已經開始架起獵槍,看那架勢是準備好了,徐饒也不跟馮饕鬧了,他可不能因為自己貪玩而壞了昆子的興致。
一把拽著馮饕,給她重新扣好胸罩的扣子後,才按著她讓她往前看。
恰好一隻狍子從前邊樹叢裡鑽出,看模樣確實跟鹿長得頗為相似,只是體型上仍有差別,有個三十來斤左右,看樣子是個成年的狍。
這種動物的警惕性很高,若不小心驚擾到它就甭想再抓到了。
不過劉昆更為厲害,沒給這隻狍足夠逃跑的時間就開槍了,槍聲不算大,但在十幾米的範圍仍然震耳欲聾,馮饕瞪大眼睛看見那可憐的狍應聲倒下。
徐饒拉著她站起來,笑著朝劉昆那邊走去。便說道“昆子,這槍法越來越厲害了,上次軍區那個打靶競賽就該讓他們瞧瞧的,那些所謂的槍王算個啥玩意啊,有本事比一比。”
徐饒一點也不擔心劉昆說他拍馬屁,徐饒是就事論事,那場比賽是邀請他作為領導觀摩的,就那些偵察營的神槍手,徐饒覺得還不如眼前的劉昆,人家要射也是射活靶子,還是難度極高的狍子,比起那些移動速度緩慢的活靶子技巧要高多了。
劉昆沒管徐饒,徑自朝著那隻倒下的狍走去,馮饕也跟在他後面,等走近了看,發現一槍斃命的位置是在脖子上,那兒流了一攤子血跡,但不算多。
狍子的肚皮還略略有點起伏,不過再過一會兒也應該死透了。
劉昆並不急著把獵物帶走,只是叫徐饒從揹帶裡拿出個蛇皮袋,把那隻狍扔進去後才綁好在樹幹上。馮饕不理解,徐饒便說:“還的繼續往前走,東西太多不好行動,等沿路返回的時候再取也不遲。”
“不會被其他動物吃掉麼?”馮饕問道。
“一般不會,就像你看到的,這山裡真正的黑瞎子跟野豬都快絕跡了,更別說東北虎啊這些聽起來天方夜譚的東西了,能有幾匹狼出沒都算是稀罕玩意了。”
馮饕理解的點點頭,想想也是,人類發展太迅速,這無形破壞了大自然,如今一些動物已幾乎絕跡,加上狩獵的方式也不對,胡亂砍伐的森林的人也多。
想到這個她不由得瞄了一眼劉昆,但卻不敢在他面前說他狩獵的事。
將狍綁好後又繼續往前走,好些野兔亂竄,好似不怕人一樣,馮饕對野兔倒是很有興趣,好幾次想追著跑,奈何野兔跑的比老鼠還快,一溜煙就沒了影。
徐饒睨了劉昆一眼,手頭有些發癢,見劉昆只拿了根菸抽,沒表示什麼,徐饒就有底了,笑著對前邊的馮饕說。“哎,你等等,要不要我弄只野兔給你?”
“你行麼你?”馮饕是疑問的語氣,當然了,眼中還是有些懷疑的。
徐饒只冷冷瞥了她一眼,扯著嘴角,架起槍來,莫約頓了幾分鐘,前面一直野兔嚇得哆嗦不已,愣是在原地轉悠了好幾秒才往外逃竄。
這一槍徐饒是射偏了。
臉上掛不住,徐饒黑著一張臉,劉昆只淡笑著搖搖頭,徐饒的狩獵的技術總歸還是嫩了點,誰讓他此前都是動口不動手呢,如今想在這妞面前炫耀一番,卻是倒打自己一耙。
不過這也怪不得徐饒,他在部隊的時候又不是什麼偵察兵特種兵出身,新兵營以後分配的基本是技術部門為主,野戰部隊跟他不太靠邊,跟劉昆差了不是一點半點的水平。
劉昆那可是正兒八經的野戰部隊出身,一個人單挑過部隊的“兵王”,即使將他放在高手如林的偵察營裡,也是能以一敵十的那種。
據說劉昆從小學武,跟過的師傅皆是部隊裡歷代有名的“兵王”,比武冠軍等。
好在徐饒跟劉昆身邊多多少少受了點影響,對武術來說興趣算不上,但也學了點實用的防身術跟射擊,跟其他行政部門的軍官來說已經算是“文武雙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