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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屬利刃,馮饕下意識的念頭卻是假如這一刀確確實實的割下去;喉管的鮮血會不會如同噴泉一樣濺出;然後滿臉的血;就此死去。
當然;現在馮饕的狀態很不好;自己覺得離死也不遠了,褲子底下冰冷一片;似乎那血越流越多;直至腿根部都是黏糊糊的。
馮饕咬著牙;強忍痛苦;身子一軟;再也支撐不住往床上倒去。
剛倒下不久,就被摟入一具充滿渾厚的男性氣息的身胸膛之上,既熟悉又陌生,顯然方才男人身上陡然爆發的凜然殺意已漸散,取而代之的是頗為火熱的喘息。
“你怎麼跑這兒了?”劉昆擰開床頭的一盞充電式檯燈,眯著眼儘量想看清楚眼前的女人,可惜在光影中緊緊只剩下一團模糊的白點。
馮饕搖著頭,只小心的挪了挪身子,儘量不讓屁股著床,以俯趴的姿勢靠在他身上,眼睛盯著他,發現在燈光之下那眼珠子呈現淡淡灰色,她知道此刻他並沒有戴隱形眼鏡。
其實劉昆當初選這個山旮旯作為秘密訓練的安置點也不是沒有一點小心思的,除了這兒的環境符合訓練的標準外,其中一點便是距離張家村不過幾十公里路程,深山裡樹林密佈,地勢複雜,倒不見得會有村民誤入其中。
但令劉昆意想不到的是,闖入這個地盤的卻是這個小畜生。
當初在徐饒跟他回張家村並沒有找到她,這丫頭就跟憑空消失了一樣,徐饒多方面下功夫打聽,從縣政府那邊得到的訊息這位從京城空降來的年輕幹部,又跟當初玩一樣的手段,一聲不吭的把關係轉回了京城的單位,但具體哪個部門卻不得而知,似乎是有人特意在這方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