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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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了,我需要做的,只是靜靜等待一段時間。
事實上這段時間並不長,應該說比我想象的短的多,做完節目兩天之後,我發燒了,燒到三十九度,我有點緊張,有點驚慌,我儘量不往那兩個字兒上靠攏,可還是有些疑心生暗鬼,我想瞞著大夥偷偷去醫院,可到最後還是沒瞞住,周小川還是知道了,因為我剛從醫院回來當天,他就闖進了我家,用一直在他手裡的備用鑰匙開啟門,他一直衝進了臥室,氣喘吁吁瞪著大眼睛看著我,半天也一句話都沒說出來。
“你別跟那兒戳著成嗎?我又傳染不了你。”從床上坐起來,我衝他安慰一樣的笑,“是疑似,就是普通發燒,大夫說我是夜裡開空調凍的。”
我話沒說完,他就一屁股坐在床邊的沙發上了,那樣子好像放下了千斤重擔。
“怎麼這麼擔心我啊?還特意跑過來。”我衝他伸手,他遲疑了一下,然後轉而坐到了床沿兒。
“我是來救慕慕的。”別過頭去,他輕輕握住我的手。
“慕慕在我姐家呢。”我笑,反過來攥住他的手腕,我把他拉近了一些,盯著他的眼睛開口,“川川,回來吧,你不是說”
“我可能要結婚了。”他打斷了我的話。
當時他的眼神挺悲哀,我能察覺到,我也覺得悲哀,卻不知他是否能察覺到。
這太突然了,太突然了,真的太突然了,我沒有一丁點兒思想準備來接受這樣的打擊,可我又必須接受,因為這已經成了從他口中親自講出的現實。
“嚇著了?”收起眼中的悲哀,他嘴角挑起一個微笑,手指輕輕拂過我因為高燒餘熱還有些刺痛的臉頰。
“還成。”我咬緊牙關,好一會兒才輕輕嘆了口氣,“沒那麼嚴重結婚就結婚吧”
我喃喃自語,然後摟住他的肩膀,在他還沒來得及再說出任何字句之前,就低頭覆住了他溫熱的嘴唇。
那天,我們並沒有做愛。
我只是吻了他,吻得輕輕淺淺,周小川沒有躲避,沒有掙扎,他乖乖配合我結束了這個吻,然後,他抬起水汽朦朧的眼睛看著我。
“回來給我接著當橋墩子吧。”他淡淡開口,纖細修長的指頭撥弄我睡衣的紐扣,“年底的時候,在工體,開個復活演唱會。”
復活演唱會,這幾個字讓我挺驚心動魄,我想起了六年前的那場,那是鼓手由林強換成六哥之後的第一次大場子,真所謂光陰荏苒,怎麼這兒還沒怎麼著呢,就已經過了六年了,我挺感嘆,這六年中我有三年沒和周小川在一起,我和他的接觸最多也就停留在親吻,我有點害怕更深入的接觸,他的身體已經是別人的了,我知道這是男性可悲的自私,但我真的不想在抱他的時候聞到不屬於他的味道。
“你準備準備,病好了之後,就開始給‘橋’寫新曲子。”嘆了口氣,他站起身,然後朝臥室門口走,“再見。”
我沒說話,就目送他的背影離開,二咪子竄上床來在我腿上輕輕蹭,我抱過已經肥胖起來的毛球,覺得眼眶脹得發疼,我確定自己沒有聽錯,周小川的確說了讓我回去的話,他還說了演唱會,還說了讓我準備寫新曲子,這都是好事兒,可我沒有想象中的高興,我覺得腦子裡一團霧氣繚繞,有種強烈的不真實感,我突然想,周小川就這麼放過我了?我千呼萬喚都不肯回來的周小川就這麼主動送上門來了?我做夢呢吧?後來再仔細琢磨琢磨,我反應過來了,我沒做夢,周小川的確要回來,可回來的僅僅是他的人,或者說,他不僅回來了,還帶回了他要結婚的訊息,他沒放過我,他折磨我折磨得更深入了一層。
我照舊還是那鍋乾熬的湯,還是讓太上老君捉去煉丹的孫猴子,周小川走上紅毯,我也就下了地獄,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我要玩兒完了,而且會完得很慘。
六月底,周小川向媒體宣佈,他將在年底帶著“橋”重新以完整樂隊的姿態殺進工體,然後緊跟著就會出張新專輯給大夥做新年禮物,那是一次訪談節目上他說的,這番話第二天就見報了,然後就是各大媒體的爭相報道,歌迷來信數量激增,我那時窩在家裡寫曲子,外界的事情都是周小川來時告訴我的,他挺興奮,看我交上曲譜時獎勵般的吻了吻我的臉頰。
“行,寶刀未老,回我讓九兒填詞去。”他笑著說,同時抬手摸上我的下巴,“刮刮鬍子吧,頭髮也該修理修理了,你瞅著都什麼樣兒了。”
“特落魄?”我攥住他的手。
“可不,都跟科學怪人一樣了。”
“嗯,明兒我就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