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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道:“對我說的,你就沒什麼看法?”
鳳晞看著她慢慢道:“你方才說的,是關於紙的問題?”
玉袖一甩手:“不是,我問你對這次回到五十年前有什麼看法。”
鳳晞豁然大悟:“原來你在說這個?”
玉袖捂著心口,面朝高陽深深吸了兩口大氣,轉回去對上鳳晞的明眸翹眉:“我的高論一般人本來就難懂,大約對於你們這種未成仙的修仙者也有坡度,既然你這樣不懂,那麼我們來談談一些比較容易懂的。”
鳳晞以指扣著翠竹修葺的亭沿,深沉對道:“你說的比較容易的懂的是?”
玉袖不動聲色道:“哦,也沒什麼,就你如何勾引薛謹,我連夜想了幾番好主意來支支你”
鳳晞打斷她道:“我仔細想了想,你方才說的也不算難懂,總結來說,可以歸咎於時命這個難以捉摸的無情物。但在時空裡來回跑,這種凡人不大認同的事”大約發現難以將這個話題進行下去,他沉默了半天。
這半天裡,玉袖迅速將方才未解決的包子掏出來解決。完事後拍了拍沾滿面屑的手,望著遠方。小風正攜起一揚雪煙,躺在嫩芽上的積灰被拂下一層,不久又帶上一層,清雅的灰□懷,好似泥牛入海一般鎮定。
玉袖茫然道:“你曉不曉得,除卻崑崙鏡和太虛境,還有一種方法能在時空裡來回跑一跑的。”
鳳晞淡淡搖頭:“不曉得。”
玉袖面不改色道:“哦,那也是,連我都不曉得你怎麼可能曉得。”
鳳晞:“”
作者有話要說:
☆、棒打鴛鴦技術太差(二)二更
遠山連綿乳糖,取道羊腸臨江徑入不鹹。
此前,玉袖同鳳晞就如何拆比翼剪連理商議良久。玉袖認為在染上□時分的季節,大多男人都會比較有想法,不若順從大多男人的這個想法。
鳳晞一如既往的嘴角噙笑,側著頭凝視她道:“你說的這個想法是什麼想法?”
立於潺潺江邊,玉袖佯裝吃驚,便膛目結舌好一會兒:“呀,你不懂?”
鳳晞抬手彈了彈她的鼻子,搖頭笑道:“裝得太假。”頓了頓,再道:“因我不歸類於你口中大多男人的緣故,對你暗蓄深刻含義的想法便尋不出首尾,我也不顯弄頭腳。”
半真半假,連摸帶猜,玉袖忖度出鳳晞大約是想表達,他好說也是個修了二十年來仙路的道士,十丈滾滾紅塵裡的俗世,大多不能明朗,既然如此他便也不顯弄淺薄的知識。
恁的峰迴路轉地一想,玉袖漸漸怒了。他是修了二十年來的仙道,不懂那些俗世,合著她個修了萬兒八千年的神仙,卻能很懂男人的俗情麼?
可縱觀而來,她看的話本子如此之多,對於碌碌男子,還的確挺了解的。
玉袖冷卻冷卻怒火,並將自己想法與他解釋了一番。她的意思是,鳳晞帶著薛謹進館子裡逛一逛,順道與館裡姑娘笑一笑。慧黠的姑娘們得了資訊,便從善如流地朝薛謹身上躺一躺。她便捏準這個時刻帶著青珂不經意路過,不經意進了館,也不經意撞到那一幕,頓時青珂便清楚地認識到男人的本性,從而傷心離去。
鳳晞道:“男人的本性是什麼?”
玉袖支著下頜,做深思狀:“大約就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
鳳晞同樣沉思,半晌給了個意見道:“我認為,妓院明堂正道地擺在這兒做生意,還是在官府政樓旁,便是公認的娛樂場所。”
玉袖抓了抓後腦,苦惱道:“我也不曉得適才說的有幾分可信度。對了,適才說的到底對不對啊。”
鳳晞表示不曉得,又做了番獨特的見解:“你說的不過是個人心裡的一份邪念,而所謂的邪由心而生,一念為佛一念為魔罷了。”
玉袖迷茫道:“你想表達的意見是?”
鳳晞笑道:“我的意見是,薛兄眼下介於正邪的分界線上,為魔的事還是不做來得好。”
玉袖拖著兩腮深思熟慮後,攤攤手道:“好罷,我同意。”
鳳晞滿意地點首。
玉袖又道:“那麼由我帶青珂去楚館找個把男伶,你們來抓我們?”
鳳晞一張春風和煦的笑臉僵了僵,拍了拍她的肩膀道:“還是讓薛兄入魔罷。”
原本玉袖盤計的是待鳳晞攜薛謹入樓的那一刻,她便與青珂說一番虛話:“未婚妻性執拗,好一陣後便歹一陣。在下出門前她又使了使小性子,同我有了些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