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是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唉,你聽沒聽過?”
鳳晞恁樣博學的人,出乎意料表示沒有聽過,大約是沒大名望的詩人所作。但他細細品來,著實是有一番深刻的道理在裡頭,鑑賞了一路,讚譽了一路,又無限感慨憂傷了一路。
要從他沉著又淡漠的眼神裡品出憂傷這個詞語委實有些難度,但還是叫玉袖品出來了,雖然她沒鬧明白他在憂傷些什麼。
後來玉袖對方才沒有堅持聽到底而懊悔不已,老伯的話實有參差。
傍晚,天色已黑,百家橘紅的豆燈逶迤串成條長長的光線,替他們照出了鎮外數十里。九重天的北斗星亦替他們指路,空曠的雪地,只剩腳下暗啞的踏雪聲。融融乳白包圍著他們上下浮動,迎著鵝毛大雪,前方一座凸起的山洞成了白色世界唯一招搖幡標,玉袖興高采烈地奔向它。
在這樣難得的風雪裡,她難得找著一個洞穴,裡頭卻不是青珂和薛謹,乃是一頭甫入眠的白熊。好歹不歹玉袖又將這頭將睡不久的白熊給鬧醒了,尋人這碼事便千迴百轉了一宿。
在玉袖入明澤門下前,她爹孃給她尋過幾位西席,皆韙認玉袖乃是個聰慧伶俐的姑娘,卻可惜浮躁冒撞,一門心思只想顯擺些小聰明,委實教不得。幼時的她對這番評價的內涵實是打了個悶葫蘆,揣在心裡揣到了兩百多歲才摸出個條理,繼而執拗反駁她自己乃“藏愚守拙”。可如今看來,幾位西席皆目光深遠,看人看物甚有幾分透徹,對玉袖的評價是相當合襯的。
一如此時,玉袖將老伯的話領會錯不說,本見了白熊就該繞路走,但她好奇心大起,便一發的難收拾。
她摸了摸熊耳,順了順熊背,撫了撫熊掌,摸得舒暢後,預備離去的節骨眼兒上,她將人家尾巴給蹂躪性的一踩,整座雪山頓時熱鬧了起來。
所幸這場出人意表的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