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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將他望著,覺得凡世也有長得小白臉兒的。
其實她不曉得小白臉兒的定義是什麼,是阿姐說:“除卻阿晞是有男子氣概的神仙,但凡長著一張俊俏臉兒的皆是小白臉兒,長著小白臉兒,人還不夠爽朗的,便是娘娘腔。”
此後,她便覺得世上的小白臉兒挺多,娘娘腔更多。
但眼目前的男子,雖長得一張小白臉兒,脾氣倒夠不上娘娘腔一辭。
她打量這個小白臉時,他正路過她,一雙秀麗的眼眸將她望了望,皺眉問道:“男人?”
她蹲著身子,對著他搖了搖頭。
他又問道:“女人?”
她想起自己此番乃是男兒的身子,便又搖了搖頭。
他抽了抽嘴角:“妖怪?”
她癟了癟嘴:“神仙。”
小白臉嗤嗤一笑:“曉得了,神經病。”
她:“”
夙青蹲了三個多月,連一隻螞蟻都沒蹲來,此時來了一個活生生的人,若是將他放過,她還要蹲到幾時才能尋到阿姐?因此,她三步做並,捏了定身將離去的小白臉攔住,身旁只有紅棗馬嘶嘶做鳴。
她盯著小白臉道:“我是神仙,你現下信也不信。”
小白臉從鼻腔裡哼哼了兩聲,以表示不服。
她想起阿姐折磨那些小仙的法子,將他捲起來丟水裡泡?她張望四周,這座山沒水。將他架火上烤?她再張望四周,一棵樹都沒有,哪裡能架起火。那麼,索性捏個跳騷的咒法,令他癢得告饒?她搖了搖頭,阿姐說,戲本上的侍衛大多是硬骨頭,即便將他琵琶骨鑿穿,他也不告饒。
她鬱了鬱,青光乍現於靈臺。
於是乎,她將小白臉剝了,咳咳,是扒了。
如同阿姐說的,小白臉雖長了一副白兮兮的臉,卻很怕羞,要對付小白臉,就不能怕羞。所以,扒衣服的時候眼睛不能瞟,那會顯得十分心虛,要直勾勾地將小白臉看著,他一定告饒。
她端端扒到第二層衣裳,卻被一個十分繞的扣子給絆住。扯了半日,聽得小白臉又哼哼兩聲,她心下一急,捏了決將他的上身剝光。
小白臉忍不住了!
你作弊!
不帶這樣的!
喂!不準扒下面!
我信你!!!!!!
她將剝褲腰帶的爪子一停,盈盈笑著看那張怒紅的臉,他從牙縫裡擠出一句話:“你既然是神仙,不該將凡人耍著玩,你們神仙不是應該講究仙德的嘛?”
她訝了訝道:“有這回事?”看見他的麵皮一抽,厚臉皮道:“我阿姐說,做神仙就是要不要臉,不要臉方能成為一代高人。”他的麵皮狠狠一抽。她只作盲子,瞧不見般兀自嘆息:“但是她不見了,我下凡來是要尋她,可蹲了許久,半個人影不見,好容易來了你一個小白臉,我其實只想問問你有沒有見過我阿姐,嗯,穿著白衣裳,長得跟仙女也似。”
話完,想起阿姐本來便是仙女,又補充道:“凡世怎麼形容好看來著,眉目如畫,還是領如蝤蠐,那是形容洛神的,當然她比洛神好看得多,應該拿回眸一笑百媚生來形容嘛?”
她嘀嘀咕咕說了許多,抬頭卻看見一片黑雲,噼裡啪啦將她望著,口裡吐著閃電道:“我說,你是不是應該先將我放開,讓我穿了衣裳同你說話。”
她將衣服一件件抖開,替他穿上:“我放了你,你會走的,我阿姐說男人說的話皆是哄姑娘的,倘若哪一天他們要哄你睡覺,便揍他,不要留情面,往死裡揍。”說到這裡學著玉袖的口吻道:“大多數姑娘們便是忒沒定力,倘若她們同小時候那樣,十分難被哄去睡覺,也不會教小白臉撿便宜了。”
將最後的衣帶繫好,她笑著拍拍他的胸脯:“穿好了,比脫簡便些。”抬頭卻看見他無力的神情:“穿反了,而且最外面那件是內衣”
她:“”
小白臉竟沒將她丟下,穿回衣裳,將紅棗馬的轡繩栓在石塊上,並扯了扯,檢查轡繩栓得牢不牢靠,接著坐下來問她:“你的阿姐,白衣裳,長得挺不錯?”
她點點頭,瞬間又搖搖頭:“不是挺不錯,是回眸一笑”被他打斷:“莫同我拈些個酸文愁詩,我識的字還不超過兩個巴掌。”
她驚訝道:“那你連自己的名諱也不曉得怎麼寫?”
他搖頭:“這倒不是。”拎了劍,將青峰一轉,將方蘭兩字扭扭歪歪的刻在石面上。夙青唸了念,再將自己的名諱端端正正地刻上做傍,傲然道:“那是我阿姐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