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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得我格外舒爽,我便不慳吝地同你說那麼兩句。”
他摟著她道:“你這個說法倒很精妙,好處全讓你佔去了。但你說的這些話,我確實愛聽。”
她安心地在他懷裡蹭了蹭,欲想要多說一些,卻打量著日神已露了些憊色,盈月將懸,忽然想起他這幅破敗的身子究竟是一個凡人的體質,比不得神仙,不會將十幾年修為放在眼裡。他介一凡夫卻不同,若將息的不好,同一顆沒油的枯燭是沒區處的。
遂將他推回東面的屋宇,獨自回了院落,將白日裡打的花葫蘆重新拎出來掂了掂,便有了一個簿子。
夜深人靜,雨露為霜。玉袖的院落雖與鳳晞離得遠,他卻著了許多婢子在她屋外候著,一候便整夜,若有些什麼大的動靜,立馬便會驚動到他,如此,她這幅身子,定是要留在這裡,以免哪個小丫頭進來探覷時,卻發現連人帶青絲,半個影子也不見,該如何是好,必惹得整座宅子猛然震一震,大晚上作出一派擾鄰的干戈,實在缺德。
玉袖掂量了一番,旋即凝了凝心神,將自己提了出去,穿門而出。
巧的是,前幾日她正撿了一隻白兔,擱在前頭的小棚子裡,此番正借一借這隻白兔的身子,令魂魄住一住,而後,蹦躂著四條真正的小短腿,笨重地朝東面跳去。
所有的秘密皆是在夜晚被揭秘的,她今日再一次為這句話嘆然。她氣喘吁吁地跳到門外時,恰聽得鳳晞與方蘭的一段對話。
憋著一窩火的聲音略輕浮些,雖聽得方蘭說話不多,然從音色表象摸人氣性的本事,玉袖確是四海八荒的好手,露出這般惱火的形容,估摸便是這年輕的侍衛。
此時他正為鳳晞打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