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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痛楚,似乎一切尚妥。
他聽到了細碎的腳步聲,豁然站起:“如卿。”
她上前扶他坐下,相對沉默片刻,緩緩道:“我七歲的時候便認識夷吾了,那時他迷了路,我替他支了條天衢,便與了這根骨簪,他說十六歲那年回來娶我。”說著將發上的玉白骨簪交到他手上。
他來來回回摩挲,雖是閉著眼,卻好似能看著她的形容,怔怔對著她道:“這不是早晚的問題,你若想這樣打發我”
她打斷他道:“當然不是早晚的問題,這全是我的錯。我十歲那年聽說他訂了娃娃親,心裡很有些難受,於是便時常叮囑自己,將他忘了,忘了便好。結果,還真將他抽去了一段時間。”她自嘲般一笑,復將輕蔑的口吻調撥得甚好:“那日我遇見你,便覺得你是個傻子,我設了這樣一個情劫的套子讓你鑽,你果然鑽了,玄真,你是真的愛上我了?”
他臉色淒涼淒涼的,捏著髮簪的手猛然發抖,扯開一個沒甚力道的笑:“不要說了,我不會信的。”不見五指的夜裡,穠梅點綴的紅唇一絲一絲褪去潮色,發白的兩瓣竟鋥鋥亮得令人心抽,他微微抖了抖唇瓣:“你慣來喜愛樸素,骨子裡沉靜,不入這濁世,也從來不會騙人,你繪的那幅畫我還記得,提的詩詞我也記得,這雙眸是身外物,並沒有什麼。”
如卿面色沉靜,yan帶寒霜露水,畫在淒寒的面兒上,壓著聲調說:“我說第一回見到枇杷是騙你的,夷吾早些年歲已經帶我見過,第一回同你在鄉下地方過年,並不怎麼愉悅,我是千金之軀,進了那樣的地方,著實丟人。還有阿從說的那些,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