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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且饒人,大多說得便是這樣一個理兒。我見凡世那些有雄韜偉略之人,在治國育人上也有苛政猛於虎,賦斂之毒有甚是蛇者,說的也是國家苛刻百姓,不體諒蒼黔們的生計,皇者心胸不能寬容,致使國家敗亡的列子諸多”
又譬如她道:“羅雲經裡也有這樣一句,說是其痛斯須,奈彼長苦斯人惡也,斯地亦惡,餘無慍心悲奈彼何,也只是指寬容他人之事”
綠頤講了兩片花謝的時辰,玉袖已全全教她弄得發矇。想想究竟是怎樣的事,能教平時素來溫婉的綠頤激動得這樣。這樁事,絕然是一樁不得了的事。那個將她或者將自己開罪的傢伙,也絕然是一個不得了的傢伙。
看綠頤這幅淚眼八交併又苦口婆心的形容,橫豎這個不得了的人才只能是禾尋。
但按玉袖的脾性要去惹一隻妖魔尚有些理,要說能教妖魔來惹她,便很有些難度。因倘或有恁般一個惹她的人才,怕是教大哥並幾位舅舅已經將他給狠狠辦了,便也沒有原諒不原諒的問題。
那麼,這位人才便不大可能是禾尋了。
玉袖硬生生撐開被綠頤唬得陣陣發睏的眼皮,四周是翦翦清風,攜著幾片菩提葉撩過耳際,似佛祖的那片雲掌緩緩拂著她的腦袋。
她同綠頤道:“倘或真有你說的這樣開罪我的人才,我便在看你的面上,大度擔待一番,不去同他一般見識,也不去尋他討回什麼公道,但要我再與他以友人相稱,萬萬不可能了。”
她自認為這一番話說的話業已將兩頭都保了,既能圓綠頤的慈悲之心,又不違合自己的交友準則,更教那個曾開罪自己或將要開罪自己的傢伙撈了大便宜。做到這一步,她已然很大度了。
但綠頤卻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