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瞭解你為他們所付出的是什麼,又怎麼會真正關心你的喜怒哀樂?百姓在乎的只是自己的幸福,有誰在乎九重宮闕中的女帝是不是也一樣幸福?”

心酸是難以避免的,深深吸了一口氣,她才能繼續說下去:“當一個人覺得自己不幸福時,即便呈現眼前的是仙境勝景,也不過索然無味,如此了了。”

是呵,於百姓而言,女帝的生活與私事是茶餘飯後最好的談資,因為帶有距離感和神秘感,所以總是津津樂道,加之以各種猜測、喟嘆、唏噓,直到被嚼爛了,只餘下渣滓,才會滿足地棄之腦後。

想當初,她與傅景玉之間的糾葛不正是如此麼?

在百姓的嘴中,最終淪為一場悅人的雜戲。

就如同,女帝的幸福或者不幸福,於他人而言,不過是一場戲,若是足夠趣味,自然惹人關注,若是太過悲慼,也不過賺得他人幾滴同情的眼淚。百年之後,屍身化作一抔黃土,便就煙消雲散,一統江山的女帝也不過只是石碑上的銘文,史書上泛黃的字跡,憑何要用自己短暫的一生去取悅這些不相干的民眾?

所以,上元節的花燈也像是一場戲,那時的她身在戲外,愛而不得,孤獨沮喪,如何能感染戲中人的喜悅?

“那你現在覺得幸福麼?”

沈知寒的聲音輕輕在耳邊響起,溫熱的呼吸帶著熨帖的暖意,像是陽光的熱度從那裡無聲無息地蔓延開去,抹去了所有的心酸與委屈,就連血液也如同冬去春來複蘇的潺潺溪流,流淌著滿滿的安心與淡淡的甜蜜。

“很幸福。”仰起頭,她凝視他的眼,一字一頓,許諾一般慎重而認真:“因為你在身邊。”

五歲登基,十五歲親政,她日日思量朝堂上的各種難題,旁觀朝臣間的勾心鬥角爭名奪利,算計權衡與各國外交的利弊多少,估度國庫稅收支出的平衡,周旋於敵友難分者的爾虞我詐,圖謀觥籌交錯間如何殺人不見血地全身而退,女帝生涯,若難以承受的重擔,令人不堪重負。誰也不知道,同他攜手,做一個普通女子,才是她真正企盼的幸福。

沈知寒無聲地輕嘆一口氣,心中泛起了軟軟的疼痛,不知是該說她痴傻還是說她執著。他正要將話題繼續下去,石將離卻像是發現了什麼極特別的事物,饒有興趣地拉著他走過去。

原來,街邊有一個小食鋪,新掛的燈籠雖然不算大,卻是紅彤彤亮堂堂的,將烏木牌匾上金燦燦的兩個字也映出了點說不出的喜慶味道。

“咦!?米線!”石將離像是憶起了什麼,轉過頭望向沈知寒,方才的沮喪與低落似乎已是快速地一掃而空,笑得彎彎的眉眼帶著點欣喜之色:“你還記得嗎,景宏那個賣旺子米線的老闆說,他的兄弟在京師,沒想到,真的有這麼一家賣米線的食鋪呢!”

沈知寒瞥了一眼牌匾上的“米線”二字,便憶起當日在景宏光顧過的那家食鋪。那一瞬,時光的洪流彷彿徐徐倒退,回到了十數日之前,那時,他是養象寨的醫官,而她彷彿也變成了當日景宏開門節上的小梨,嬌嗔可愛,喜怒隨性,不矯揉不裝腔,笑得仿似爛漫山花,連他心頭的冰雪也一一融化。

“餓了?”握住她的掌心不覺緊了緊,他低低詢問。

她不置可否,只是抿嘴笑著,拉他往食鋪裡去:“我們進去嚐嚐,看這家食鋪的旺子米線與景宏的那一家味道是不是真的一樣!”

若是較之店面規模,眼前的這間食鋪比景宏的那家要小得多,也簡陋得多,可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僅有的幾張桌子都收拾得乾乾淨淨,整整齊齊,鋪著蠟染的桌布,牆上掛著幾幅織錦,看上去倒也質樸溫馨。

“兩位客官,想吃點什麼?”老闆甚是殷勤,領著他倆坐到了食鋪最裡頭,胖乎乎的臉上見牙不見眼,笑得一團和氣,細細分辨,眉眼倒和那丁老闆確有幾分相像,只是更添了些淳樸憨厚,看上去一點也不像個生意人。

“旺子米線來一大碗。”甫一坐下,石將離便迫不及待地開口點菜,以手撐著下巴,偏著頭笑眯眯地望著在她身邊落座的沈知寒,雙眼晶晶亮,多了一絲俏皮。

那老闆愣了一下,回過神便就好脾氣地道歉:“兩位客官,真是對不住呵,小店今日沒有旺子米線,不如嚐嚐別的吧——”伸手指了指廚房,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喋喋不休地說開了去:“高湯是早就燉好的雞油豬筒子骨湯,黑羊肉還在鍋裡燉著,您若是要吃羊肉湯鍋米線也可以,生烏魚片、火腿、鴿蛋、雞脯都是最新鮮的,佐上魷魚、木耳、銀耳芫荽、豆尖、雞樅、松茸,保準您吃過一回惦記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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