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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玉容看了慕容元楹一眼,兩人衝司馬敬施禮,緩緩退出去。自此,慕容元楹便能正大光明的站在雲國的藍天下,那支被大毓定為叛軍的靖王之軍,也能安然列入雲國的國土,受到異國的庇護。
蕭漠南即便有再大的本事,也不敢輕易出兵雲國。
須知,出兵就意味著兩國交戰,而非簡單的清剿叛逆。
自然,司馬敬雖然口頭上許了司馬玉容給慕容元楹,但遲遲未有下詔。慕容元楹心思何其縝密,不用說也知道司馬敬到底要搞什麼鬼。無非是想穩住自己,再謀其他。所幸蕭漠南沒有進一步的舉動,他倒是多了許多時間,籌謀將來的計劃。
悄悄吩咐喬律明,按兵不動,對於雲國之事,慕容元楹另有打算。
慕容元楹的軍隊踏入雲國的第一時間,季荒原便通知了蕭漠南,這是天大的事情,豈可小覷。
“王爺?”季荒原望著遲遲沒有回應的蕭漠南,不覺皺眉。很少見到蕭漠南這般凝重的神色,不由心中也慌了一下,扭頭望著同樣遲疑的浣紗。
浣紗頓了頓,“王爺是覺得棘手?”
“果然怕什麼就來什麼。本王日夜擔憂的便是此事,想不到還是發生了。”蕭漠南一聲輕嘆,臉上殘留著被風沙侵蝕過後的滄桑。下顎處密密麻麻的鬍渣子,處處顯露著悲涼的繁華逝去。
“王爺是怕挑起兩國之爭?”季荒原何其不明白他心中所想。
“只要靖王一日沒有越過雲國邊境,那本王所行之事便是平亂。但如今靖王身在雲國,本王再出兵就是犯境,勢必成為挑起戰爭的罪魁禍首。”蕭漠南目色微冷,視線遠遠落向雲國的方向。
浣紗望著蕭漠南這樣遲凝的神色,驟然面色一沉,“王爺,屬下去殺了靖王!”
“別亂來!”季荒原脫口而出,“你道雲國的皇宮這般容易進去嗎?一著不慎,戰火燃起,你擔當得起嗎?”
蕭漠南一言不發,忽然抬步朝前走去。
“王爺?”浣紗驟然喚道。
垂了垂眼簾,蕭漠南抬起頭,一聲長嘆,“誰也不許跟著。此事唯有本王才能解決,你們留待營地,萬莫輕舉妄動。”
“王爺要去哪裡?”浣紗急忙跑上去,焦灼而憂慮。
嘴角是一抹清冷的笑意,蕭漠南眼底的光緩緩黯下去,“去該去的地方。如果本王回不來,你們立刻上稟京師,皇上便能出師有名,舉兵雲國。”話音剛落,蕭漠南縱身一躍,頓時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他的功夫,慣來高深,即便是季荒原與浣紗,也未全然見過。
“王爺?”浣紗急得直跳腳,扭頭憤憤的望著杵在原地的季荒原,“王爺這是何意?”
季荒原面無表情,眸色微冷,“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樣淺顯的道理,還需王爺直言嗎?”語罷,黯然轉身,大步回營。徒留下震住的浣紗,久久不肯回神。
當年的真相
“王爺?”浣紗急得直跳腳,扭頭憤憤的望著杵在原地的季荒原,“王爺這是何意?”
季荒原面無表情,眸色微冷,“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這樣淺顯的道理,還需王爺直言嗎?”語罷,黯然轉身,大步回營。徒留下震住的浣紗,久久不肯回神。
月黑風高,這樣的夜裡著實帶著詭異。枝頭不知名的鳥兒在胡亂的嘶叫,令人心悸不已。一道黑色的影子迅速竄入雲國皇宮,不出片刻,已然沒入司馬敬的寢殿。
司馬敬安然靜臥在床榻,因為病中喜靜的緣故,身旁支開了所有的奴才宮婢。空蕩蕩的寢殿,只聽得見司馬敬一人的沉重呼吸聲。驀地,沉睡中的司馬敬驟然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正靠近自己,猛然睜開雙眼。
床頭昏黃的燭光下,一張俊彥非常的容臉冰冷無溫,歷經滄桑般的眸子隱隱透著皓月的光澤,微微漾開一股寒氣直接蔓延到內心深處。
“是你?”司馬敬赫然坐起身子,因為虛弱,只能靠雙手支撐著才能勉強靠在床柱上。眸色一斂,“大毓護國公!”
“蕭漠南參見雲國國主!”蕭漠南不溫不火的拱了拱手。
司馬敬輕咳幾聲,“你還敢來?”
“為何不敢?”蕭漠南直起身子,掃一眼冷冷清清的寢殿,“蕭某行事光明,為人磊落,何必像某些人一般躲躲閃閃,宛若喪家之犬般依附旁人 ?'…3uww'”
“靖王再不濟,也是你們皇帝的親弟弟,好歹也是慕容一族。你雖為護國公,豈能用喪家之犬來形容於他?”司馬敬冷笑。
蕭漠南嗤冷,“靖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