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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而且就跪在自己跟前。這是為何?
其次,慕容元楹此舉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他是真的要以命相還證明清白?難道司馬逸果真不是他殺的?那麼當真是大毓皇帝所為?既然如此,當年蕭漠南為何要冒死入宮告知所謂的真相?真兇到底是誰?
一切的一切就像謎團,不到真相大白的那天,永遠都找不到答案。
視線陡然落在司馬玉容焦灼不安的臉上,她的眼睛一刻不離慕容元楹。一瞬間,司馬敬彷彿明白了什麼,不由的長長吐出一口氣。
看樣子,事情絕非如此簡單。只是現下
司馬敬緩了口吻,“都起來吧!”
慕容元楹眼底的光不禁冷了一下,徐徐站起身子。司馬玉容卻一步上前,奪了他的手中冷劍,呼吸略微沉重。
“慕容元楹,本王不是信你,你該知道,本王信的是玉容。既然有玉容為你擔保,本王無話可說。”司馬敬口吻雖緩,眸色依舊凌厲無比,“但醜話說在前頭,若有一天,你騙了本王騙了玉容,本王一定要你死得很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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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慕容元楹,本王不是信你,你該知道,本王信的是玉容。既然有玉容為你擔保,本王無話可說。”司馬敬口吻雖緩,眸色依舊凌厲無比,“但醜話說在前頭,若有一天,你騙了本王騙了玉容,本王一定要你死得很難看!”
慕容元楹俯首,“若有妄言,任殺任剮!”語罷,用眼角的餘光看了司馬玉容一眼。
“父王,當務之急您應好生養病才是!”司馬玉容關慰的坐在床前,攙了虛弱的司馬敬躺下。
司馬敬看了她一眼,女兒的心思未能瞞過他。何況司馬玉容對慕容元楹的情愫,已不是一天兩天的,這些年他挑了好些優秀男子,均未能入得了她的眼。自此司馬敬便知女兒對慕容元楹情根深種,若然無法成全,此生唯一的女兒怕是要孤獨終老了。
思及此處,司馬敬忽然握住女兒的手,神色動容,“玉容,你要老實回答為父的話。你對靖王到底還有沒有心思?”
一言既出,司馬玉容的臉霎時紅到耳根,一下子甩開司馬敬的手,“父王你、你說什麼?”
望著女人突如其來的嬌羞,司馬敬的心裡咯噔一下,明白了她的心思。繼而勉力起身,衝著站在床前的慕容元楹道,“靖王,本王不管你先前如何,也不想問你到底是否有意玉容。本王只問你一句,若本王將玉容許配與你,你可答應?”
慕容元楹似乎有些詫異,但這樣的神色只是轉瞬即逝。他一下子跪在地上,低頭誠懇,“慕容元楹無德無能,如今已是浮萍之軀,宛若喪家之犬,何以匹配公主貴體?”
“你!”司馬玉容的眼裡陡然凝了淚水。
司馬敬彷彿急了,“這麼說,你是不答應了?”
“公主千金貴體,慕容元楹怕委屈了公主。”慕容元楹幽然輕嘆。
聞言,司馬敬才稍稍鬆了口氣,看了司馬玉容一眼,“本王不求其他,只願女兒此生能與心愛之人執手百年。作為父親,本王所能做的,也只有這麼多。”
“父王?”司馬玉容痴痴的望著父親兩鬢斑白的模樣,這樣的蒼老,這樣的疲憊,這樣的虛弱無助。
慕容元楹的頭重重磕在地上,“慕容元楹謝國主厚愛,此生必然善待公主,絕不相負。”
司馬玉容亦跪身床前,“謝父王成全!”語罷,已是淚落漣漣。
收到這樣的回覆,司馬敬如釋重負的仰臥在床,微微合上眼眸,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退出去。他是真的太累,心累,身子日益虛弱。不是他草率嫁女,是他自知時日無多,不得不出此下策。並非司馬敬不知慕容元楹的心思,這樣的司馬昭之心,他又不是傻子怎會不知。
但如今的局勢容不得他猶豫,何況司馬逸之死確實有待詳查。司馬玉容對慕容元楹的心思,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如果成全自己的女兒,說不定將來的皇位還能交予慕容元楹,那自己的女兒便為皇后。雲國,仍處於司馬家的掌控。否則,一旦自己百年,司馬玉容必然孤苦無依,到時候外姓奪權,下場悽慘自然不在話下,說不定會落個身首異處。
為今之計,許慕容元楹為自己女婿,一則為了將來的雲國江山仍掌控與司馬一族手中,二則也為了穩住慕容元楹,以待查明司馬逸死亡的真相。如此一石二鳥,當真是絕妙的計策。
現在,他也是時候為司馬一族,為自己的女兒,好好盤算未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