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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出口,為時已晚,身上那人早已深陷其中,不可自拔,而她也早已深陷。
三更時分,油燈枯竭,自行滅了,才恢復意識的樂清一邊微微喘氣,一邊伸出手,輕輕觸上他右胸。
嚴璟開口,“你往哪兒摸,還想要麼?”
樂清忍不住嬌嗔,“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傷。”
“無事。”
樂清嘀咕,“被你娘知道,又要說我這不行那不行了。”
“我孃的事,不用太記掛。不過今夜的事,本就是你的錯。”
“我有什麼錯,我開始就說讓你不要,後來也一直讓你停下。”
“可你卻抱著我不放。”
“我沒有!”
嚴璟不與她爭論,只是輕笑了一聲。
“哼,我是沒有!”
“好,你沒有。”
沉默一會兒,樂清突然又側身去摟過他的頸,“你不喜歡那個千墨?”
“嗯。”
“也不喜歡別的女人?”
“嗯。”
“不許嗯。”
“”
“不喜歡。”男人心情不錯,老實地按要求回答。
我保跟跟聯跟能。“那你喜歡我?”樂清又開口,聲音中有些嬌羞喜悅。
“嗯。”
“說了不許嗯。”
“喜歡。”
“什麼時候喜歡的?”
“”
“說啊!”她推他。
他終於回答,“有些時候了。”
“有什麼時候是什麼時候?”
“有些早。”
“有些早又是什麼時候?是來江南前還是來江南後?”
“睡吧。”
“不行,你說,說了才能睡。”
樂清輕輕推搡著他,他卻遲遲不答話,沒一會兒,身旁那人便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居然睡著了。”樂清不滿地開口,發覺自己也是疲憊得抬不了眼,聽著他的呼吸,一會兒便進入了夢鄉。
待她躺在他懷中睡去,嚴璟卻緩緩睜了眼,在黑夜中撫上她的髮絲,低低道:“有些早,就是很早”
別母回揚州
樂清緊抓著他胳膊,直到現在都不明白出了什麼事。
轉過頭去,那不染一絲灰塵的方天畫戟在燈光中發著寒光,靈牌上嚴氏先公烈的字似在昏黃的燈光中跳躍,又似如嚴大山那樣,瞪著雙目看著她。
嚴烈嚴家先祖的名字。可是靈牌有什麼?叫嚴烈又有什麼?為什麼他爹要殺她?
“嚴璟,我”
“沒事吧?”嚴璟轉過頭來,看著她問。
樂清搖搖頭,好不容易才問:“到底怎麼了?為什麼”
“沒事。”嚴璟轉身看看那牌位,拿了油燈,牽著她往臺階上走去。
直到出密道,進房間,梳妝洗漱,她都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事。只是,先前的直覺確實對了,她不該進那密道,不該看到那些靈牌,更不該讓嚴璟為難,因為她而對他爹出手。
嚴大山,嚴璟,嚴強,嚴小亭,都會武功,嚴大山說,嚴氏子孫的命是由無數人的鮮血換來的這是什麼意思?嚴氏一家到底是有著什麼樣的身份?為什麼靈牌不放在祠堂裡,要放在地下秘室裡?
她沒去像追問千墨的事的一樣追問嚴璟,不是因為他看上去不願說,而是她怕,嚴大山因為她進了密室而要殺她,而她,若是知道了答案,知道了她所不知道的秘密,會怎樣?
早飯之時,嚴大山沒來,嚴強神情有些奇怪,幾次看著嚴璟似欲言又止,只有嚴母和嚴小亭還算正常。嚴小亭一邊吃飯一邊偷偷看樂清和嚴璟,終於忍不住問道:“大哥公主,你們,你們到揚州來,為什麼就是兩個人來呢?”
“就叫大嫂吧。”嚴璟抬起頭來,目光從幾人身上掃過,然後看向嚴母,“我們是來賑災的,途中遇到了暗殺,受了傷才回家休養幾日的,我們要去揚州了,等辦完事便回京。”
嚴母手中的筷子滑到了桌上,“去揚州?然後回京城?”
嚴璟看著她,臉上有著隱隱的哀痛,“娘,對不起。”
嚴母眼眶慢慢溼潤,淚水匯聚到一處,直往想淌,她擦了把淚,哽咽道:“你叫我娘,我能稱你一聲兒麼?你十七歲離家,音訊全無,生死不明,讓我整整哭了三年。三年後,你來了封信,我才知道你活著,從此便天天捏著信盼,盼了十來年,終於把你盼回來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