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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脂俗粉,就是給你親的給你睡的,所以你就那樣強暴我!”
嚴璟忍不住輕笑,“只是那個時候年輕,而且我沒有當你是庸脂俗粉,也沒有強|暴你。”
“哪裡沒有,你就有,你綁了我,然後然後就強|暴了我!”
“那是因為你不聽話,還抓我。”嚴璟認真且有理地說著,似是想起了那“強|暴”的夜晚,看她的眼神有了些別的意味。
“我為什麼要聽話,那時候我才十五歲,你年紀都和我父皇差不了多少,還老闆個臉像個老頭子,還對我一點都不好!”樂清想著那時候,撇開子楠的事不說,她對他的印象就是奸臣,板著臉的醜老頭,讓她乖乖和他洞房,那怎麼可能!
她側頭來看他,卻不知道他明明是一點都沒變,為什麼她就不那麼討厭他了。
嚴璟沉著臉,緩緩說道:“我的確是長你十多歲,可我能保證,只要你想要,我便能給。”
樂清微愣,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不禁稍稍紅了臉,“誰和你說那個!”
“那年齡大小,你又何須如此記掛?”他看上去似對這一點很不滿。
樂清抿抿嘴,“我只是隨口一提,反正你就是比我老。”
嚴璟一把掌住她後腦,讓她看向他,“那是因為你晚出世了幾年,就算我比你大十多歲,你也做了我的女人。”
說完,手一按,便將她壓在了唇上。
他一吻,便是如飢似渴,兇狠猛烈,直將她柔唇重重舔舐吸吮,甚至用牙輕咬幾下,才將戰地往內轉移,攫了她的軟舌,毫不客氣的糾纏翻攪。
喘著氣,樂清推開他,“別碰我,去碰你的仙子!”
“說了只是那時候年輕,若不是我娘提起,我已經忘了。”說話的男人很明顯地被勾起了火,目光有些熾人,說完便又朝她湊近,她卻再次躲開。然而並不頂用,頭才扭開就被他掰了回來,再次吻住。
不情不願地由他吸吮幾下,待呼吸有些不暢時樂清再次將他推開,面色不悅,“傷好一點就得瑟了,說了別碰我,力氣大了不起啊,哼,有種你真的做做看啊!”說著,不屑地看向他胸口。
嚴璟沉默半晌,突然將她推倒在床,身體立刻就壓了過來。
“喂,傷,傷!”樂清不敢亂推,怕觸到他的傷,誰知他竟放肆起來,一邊往她頸上吻一邊去解她衣服,大有一解慾火的勢頭。
樂清不再遲疑立刻使力推他,他在掙扎中似扯到了傷口,吃痛地放開她。
樂清看著他,擔心又嗔怪道:“有沒有事?傷有沒有裂開?”
“沒事。”嚴璟語氣十分不好,有些無奈,又有些喪氣地靠向床頭。
樂清看著他的樣子,不覺有些好笑,低了頭,開始脫衣服準備睡覺,在嚴璟看來,卻盡是諷刺。
他偏頭看看她,似憋了好大的悶氣,又將頭扭向另一邊。樂清脫得只剩了抹胸,掀了被子要睡下,卻在中途突然停了下來,湊到他身旁問:“你是不是很想?”
她半倚在他懷中,頭擱在他肩頭,他低頭看過去,眼中便是她有些戲謔,有些帶媚的眼神,被吻得發紅的雙唇,還有抹胸上方的如玉肌膚,以及包裹在裡間,只露了溝壑的雙峰。
他沒說話,可連他眼中都能看到疼痛。
樂清垂了頭不再看他,一隻手移下,伸入被中。
他重重地喘息一聲,一手攬住她,一隻手緊緊將那隻小手按下輕移。
樂清臉上似添了把火在燒,熱得要受不住,掀了他身上的被子,輕解褲繩,低下頭去。
初冬時分,樹木蕭條,連樹梢上的彎月也顯得冷清。房外安安靜靜,房內油燈閃爍,喘息縈繞,終在一聲粗吼之後,咳聲陣陣。
樂清趴在嚴璟腿上,雙手支在床沿,朝床下連連咳嗽,“混蛋,我肯侍候你就不錯了,誰讓你按我的頭,嗆死我了!”她抬起頭,一邊擦著嘴邊的濁液,一邊眼含氣憤地看向他。他看著她半晌,突然伸手撈起她,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唇立刻貼了上去。
“你做什麼?傷!”
“你別這樣,待會傷口裂”
“別別”
“”
嚴璟終於從她胸口抬起頭來,她身上早已被剝得光溜如荔枝肉,臉色酡紅,玉肌染粉,媚眼如絲,“別這樣,你傷還沒好。”
這一聲,雖是勸誡,然軟聲細氣,嬌中帶嗔,勸誡,甚似嚶嚀。
“沒事,我會注意。”這一聲出口,他便倏地沉下腰。
“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