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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延伸,末端,是不安分探入我裙下的粗礪大手。
“勿搗亂。”我將他的手掰出來,壓到兩旁。
接下來我繼續往下看去。他的身上只剩一袴,鬆鬆地系在腰上,再往下,有什麼將襠處撐得高高。
我的呼吸發燙,脖子上汗膩蒸蒸。我盯著那裡,不敢抬眼,只覺室中奇靜無比,卻有教人心跳不穩的暗流洶湧衝撞。
當我伸手去解袴腰上的帶子,我能明顯感到魏郯倒吸一口氣,胸膛起伏。
我的手有點發涼,鬆開帶子,將慢慢布料扯開,下面的物事曝露在燈光之中。
若說男人的東西,我其實看見過。庭院的角落,街市的偏僻處,總會有來不及去尋茅房馬桶的父母親讓幼子就地解手。我每每遇到,乳母總會一把捂住我的眼睛,嚇唬我說看到了會長針眼。儘管如此,我還是看到了幾回,並且心裡不以為然,覺得不就是那麼點小物事,還不夠我的拳頭大。後來長大了,裴潛與我親熱,我知道了那物事會變得硬硬的。可裴潛雖然也喜歡動手動腳,本質還是個君子。我要看,他就紅著臉瞪我,說未婚女子看了會長針眼
現在,我終於知道那物到底會變成什麼樣。說實話,嗯,長得很怪。它的粗長出乎我的意料,昂著頭,並且在我的注視下,似乎越來越有精神
“如何?”魏郯的聲音沉而沙啞,按捺著什麼。他的手伸入我的衣襟,扯開結帶。我的衣服本也是凌亂,衣襟半敞。隨著他的動作,絹衣堪堪滑落。他的手掌粗而有力,引得身體微微戰慄,我能感覺到深處湧起的溼潤,妙不可言。
我仍盯著那物,喉嚨幹灼:“嗯像長了一隻蟲。”
“蟲?”魏郯低低地笑,手撫著我的腰,慢慢往上,“有這麼大的蟲麼?”
我閉嘴,耳根一個勁地燒。我流氓,他就會比我更流氓。
“阿嫤”魏郯的聲音有些急促,“讓它進去。”
我的臉像著火,想起了上次的疼痛。
正當猶豫,忽然,魏郯抓住我的手臂,將我壓在身下。
“阿嫤”一邊啃咬著我的胸前,一邊抬起我的腿,熱氣在我的脖頸間繚繞,如魔似魅,“別怕”
我喘息著,沒有答話,雙手緊緊攀著他的肩頭。
魏郯肌肉緊繃,忽而挺身。
我悶哼出聲,頭頂的幔帳隨著他的撞擊而晃動,燭光中,漸漸氤氳出霞光般的顏色
夜鶯又在窗外啼叫。
哦不對,是黃鸝。
好像也不對
我縮在被子裡面,魏郯把手臂收回的時候,我一動不動。
他的動作很輕,似乎怕吵醒我,過了一會,才從榻上起身。未幾,柂那邊後面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
沒多久,門上輕輕一響。
“大公子”外面傳來僕人的聲音,片刻,再沒了響動。
我確定室中只剩我一人了,才從被子裡探出頭來。
方才裝睡,並非是怕尷尬,而是怕魏郯那色鬼又來挑逗,再失了火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想著,慢慢換個舒服的姿勢。仍然痛,但是並不如上次強烈。取而代之的,是某種難以言喻的東西,或者說滿足?
我扶著痠痛的腰,望著上方,心還在胸口“咚咚”地響。
我已經忘了昨夜過程如何,只記得那深深的撞擊。我像鍋裡熱得發軟的粉團,被碾開,又重新揉成團。
魏郯咬著我的耳朵,一遍一遍地叫我的名字。
我被他弄得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哀求地說說“夫君饒了我吧”,他對我說:“叫我阿郯。”可等我真的這麼喚出來,他卻更加興奮,更加用力。
我在他身下顫抖,不顧矜持地呻吟,當那種眩暈的感覺像江潮一般將我淹沒,我幾乎失去意識。我頗為羞恥地想,那時如果我照著鏡子,一定會覺得自己是瘋了。
魏郯外出一趟,回來的時候告訴我,後天就啟程回雍都。
我很詫異,這就回雍都了麼?可昨晚他還對舅母說我會多留一陣。
魏郯摸摸我的頭髮,在我耳旁微笑:“夫人莫失望,即便回到雍都,為夫還會與夫人坦誠相待。”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麼,羞紅了臉。
既然要走,今日就要準備。我立刻告知管事,讓他分派僕人收拾行李。
原本還要去舅母和三姨母家中回訪,如今也沒了時間。我只好派人傳書到她們各自的府上,陳以緣由和歉意。其實,我耍了一點小心思。照理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