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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魏郯笑笑,露出流氓相,“夫人如此著急,是想與我一起?”
我不理他,一臉正經:“夫君再不去,湯水就涼了。”說罷,一邊去取乾淨的衣物一邊喚來家人,連人帶衣,將魏郯送出門外。
直到四周終於無人之後,我關上房門,快步走到榻前,猶豫了一下,從褥下取出那塊黃絹。
塞進去的時候很匆忙,有點皺。
才將它拿在手上,我已有幾分羞赧,還心虛得回頭瞥了瞥。心裡有個聲音理直氣壯道,魏郯現在對我是不錯,可無論要生子還是要固寵,沒點閨房的手段,是留不住夫君的。
就是這個道理。我附和著,毅然將黃絹展開。
燈光下,黃絹上泛著淡淡光澤。若說先前的匆匆一瞥讓我臉紅,現在細看,我心肝亂跳之外,卻覺得另有一番趣味。
上面有十八幅小畫,十八對交合男女,也不知道出自何人手筆,襯以各色景物,活靈活現當然,我看的是門道。
我一幅一幅地看,越看越覺得驚訝。自從與魏郯第一次行房,距現在有三四個月了。從最初的難受到現在漸漸習慣,我自認對這事已是心知肚明,無非一上一下出一身汗了事。
可到了今時今日,我才知道,原來那事可以有許多花樣。
比如一個趴著一個站著,一個蜷著一個跪著,一個立著一個抱著不知為何,看了一會,我漸漸把那上面的人換成了自己和魏郯。
我們在花園裡,在案臺上,又在闌干上,我的腿纏著他的腰喉嚨裡有點乾乾的,我看到一個上面的女子坐在男子的胯上,就像我們剛開始時有一次做的那樣我的心一蹦,驚奇之間,又有些遺憾,心道,原來真的可以如此
突然,黃絹從我的手中抽走。
我一驚回頭,登時僵住。
魏郯竟不知什麼時候進了來,外衣半披在身上,站在我身後看著那張黃絹。片刻,他看看我,似笑非笑,嗓音低沉:“怪不得夫人如此心急,舅夫人甚是細心。”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開頭是鵝很久以前寫的,昨天更得太少,就拿來給大家加個菜,嘻嘻~
漆車
階上有些迴音,眾人紛紛張望。【 '魏傕離得太遠,看不清表情,我看到魏郯和魏昭都從席上站了起來。
近前的幾個人人連忙上前去攔:“嚴公!這是做甚!”
“嚴公這是醉了”
“我未醉!”那人推開來勸的人,紅臉怒目,繼續指著殿上,“魏傕!你要挾天子,與何逵何異!我等乃天子之臣,豈容你篡政竊國!”
“安得放肆!”魏昭下階喝道,話音才落,已有兩名兵卒上前將嚴芳按住。嚴芳掙扎在嗎,兵卒又用繩子勒住他的嘴。
“爾等小卒安敢押縛朝官?!”席中一人立起,我望去,卻見是博士李崇。他怒視魏昭,“嚴公乃侍御史!即便是廷尉,亦要奉了天子之命才可羈押!”
此話一出,朝官席上議論一片。
“廷尉?”從殿上下來的魏慈冷笑一聲,正要上前,卻被魏郯喝止。
“鬆開嚴公。”魏郯沉聲對士卒道。
士卒相覷,片刻,將嚴芳鬆開。嚴芳往地上吐一口血沫,腳步歪斜,嘴裡仍罵著“國賊”之類的話。
魏慈大怒,要上前去,魏郯攔住。
“嚴公醉了。”他面不改色,對方才勸阻嚴芳的那幾人道。
那幾人連忙附和:“正是正是!”說著,將仍舊絮絮不止地嚴芳又拉又勸,帶了下去。
魏昭立在階上,臉色陰晴不定。
魏郯又轉頭,朝不遠處的樂府的主事看了一眼。那主事是個通透的人,嘈嘈歡快的樂聲立刻奏起,將方才尷尬的寂靜掩蓋下去。
場面重新又熱鬧起來,眾人又重回宴樂之中。
貴婦們都是人精,交換著心照不宣的眼神,在郭夫人面前亦無人多嘴,只若無其事地將先前說到的絹絲話題繼續說下去。郭夫人聽著她們說話,低頭抿一口茶,粉白的臉上全無笑意。
我望向那殿上,遠遠的,魏郯與魏昭已經重新入席,似乎有人說了笑話,我能聽到魏傕豪爽的笑聲,中氣十足,在屋宇下回蕩。
璧臺上的宴樂持續了一整日,女眷本不像男人們那樣熱衷飲酒和高談闊論。幸而雍池中有大舟,宴飲了小半日之後,有人提議遊湖,眾人皆贊成。
郭夫人本來就體力不濟,即便今日盛裝而來,到了遊湖的時候也已經不像宴飲之時那樣興致勃勃。到了這般時候,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