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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難斷家務事,就讓閣主他自己解決他的家務事吧。
牧逐君用修長的手指捏著冰涼的劍尖,將劍柄的方向遞給阮姮,神色蒼涼,眼神哀傷。阮姮回過了身,望著牧逐君一臉的悽清,劍身在月色下映出冷冷的光芒。
阮姮一把握住劍,牧逐君鬆了手,而那柄劍,便立刻架在了牧逐君的脖子上。
“牧逐君,你不解釋嗎?”
牧逐君苦笑了下,抬手覆住了阮姮握劍的手,輕輕地摩挲著。
那樣冰涼的觸感,就如同她初醒時就被他輕點面頰。
牧逐君的體溫,似乎格外的低,無論炎夏寒冬,手都是一樣的冷。
阮姮握住劍的手輕輕地顫抖著,她緩緩道:“你對她對她對她是比對我”
牧逐君並沒有解釋,他漂亮的狐狸眼垂了下來,長長的眼睫毛上有些許晶瑩:“阿姮,你雖然不願承認,但你比你認為的要更喜歡我。”
阮姮聽罷,渾身一顫,凝眉嘆氣,也就移開了架在牧逐君脖子上的劍,垂手默待。
自她遇襲甦醒以來,取出銀針,關於牧逐君的那部分記憶,盡是溫暖。
牧逐君是一個妖豔的人,言語間多是不正經,風姿卻是嫵媚飄逸的。而阮姮從幼時的成長至今,身懷絕學的每一項技藝都是牧逐君所教授,那樣的耐心,那樣的溫情,十幾年如一日,要裝是裝不出來的。
“逐君哥哥,為什麼阿姮要學劍?劍好沉哦。”
“阿姮學了劍才可以保護好自己呀。”
“逐君哥哥可以保護我呀。”
“阿姮,逐君哥哥也有老去的一天,那時候,阿姮願不願意保護我呢?”
“當然願意!阿姮會學好劍的!以後一定保護你!”
“逐君哥哥,這些中草藥根本長的都一樣嘛!分不清分不清分不清!”
“阿姮,你再仔細觀察。茯苓長的像甘薯,只不過是黑褐色的,它是寄生在松樹根上的菌類,半夏的藥用部位是塊莖,像一個圓球或半個眼球,採後一定要曬乾,天南星是扁扁的球形,外皮黃褐色,內服可燥溼化痰,外用可治療毒蟲咬傷”
“哥,好枯燥。”
“阿姮,如果以後哥哥生病了,咱們家沒有錢了,請不起大夫,你就捨得眼睜睜地看著哥哥死?”
“不行!你不能死!你不會死!好吧,我繼續學,這是肉桂,這是生蒲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