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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阮姮則站在一旁,安靜不語。
半響,阮燻開口道:“姮兒,聽說你的銀針已經取出來了?父君告訴你了嗎?”
阮姮沉聲道:“皇姐,我知道您與姨父是為我好,為了幫我恢復‘神智’。”
阮燻忽略了阮姮特意強調的“神智”二字,而是欣慰地點點頭道:“姮兒,你知道就好。那時你整天被牧逐君迷得鬼迷心竅,朕看在眼裡,實在是心痛呀。堂堂皋陶朝的恭順王爺,不能陷在美色之中!可是,朕知道,牧逐君又糾纏上你了吧?”
阮姮冷靜道:“回皇姐,皇姐的心意,姮兒都懂,姮兒已經與他保持距離。但我深知,室離閣對皋陶朝的重要性,所以,我會進退有度的!”
阮燻搖頭鄭重道:“讓你接近牧逐君,真是大材小用了。”說罷就去一堆書卷中翻找著什麼,邊找邊道:“但姬雪意對皋陶朝卻很重要,姮兒,你穩住牧逐君,親近姬雪意,明白了嗎?”
阮姮點頭,心道,讓我做你們的臥底,這確實大材小用!
阮燻拿出了一卷泛黃的卷軸,招手讓阮姮過去,道:“朕不讓你與牧逐君走的太近,是因為牧逐君的年紀並不適合你。”
阮姮明知故問:“他看起來不過二十五、六,長姮兒七、八歲。”
阮燻愛憐地搖頭道:“姮兒,你太天真了,這就是讓朕操心你的地方。牧逐君何止是二十幾歲?室離閣存在了多久,他就活了有多久。朕知道這樣說你並不信,所以,你來看。”
阮姮的視線落在了那副陳舊的畫卷上,畫卷上立著一個嫋娜的女子。她的容貌算不上絕色,第一眼看上去並不引人注目,然而,當阮姮再仔細打量時,卻覺到了一種暗暗流動的優雅自如的氣質。這不是一個絕色女子,卻是一個氣質女子。眼光再掃向畫卷的左側,發現有兩行字:“當時明月在,曾照彩雲歸。”
阮燻指了指畫卷中的女子道:“姮兒,這是姬月彩,姬氏一族的先祖。”
阮姮重複道:“姬氏一族?”
阮燻的聲音變得遙遠,似乎在回憶:“那是先輩們的事情了,姬氏一族南征北戰,卻終究敗給了阮氏”
阮姮聽著阮燻講述姬氏與阮氏的糾葛,卻發覺那兩行字跡好像在哪裡見過,並不瀟灑,並不雋秀,反而是慵懶的趴在了畫卷上。
很熟悉的字跡,是在哪裡見過呢?
阮燻道:“姮兒,皇姐給你講這麼多,是想讓你明白,阮氏是正統。”
阮姮道:“姮兒明白!”
阮燻道:“你真是比以前乖順多了,呵呵,朕都有些懷念你囂張跋扈的樣子呢,連朕的御花園都被你砸得破敗。”
阮姮尷尬地笑了笑,阮燻笑道:“姮兒真是個孩子!這姬月彩身上有著非凡人的血統,所以,姬氏一族的人,多半也有些異能。”
阮姮道:“和牧逐君有關係?”
阮燻道:“是。姬月彩大敗,將所有的希冀都寄託在了一個人的身上,她傳了他一樣秘術,讓他許諾姬氏子孫的未來。那個人,就是牧逐君。而那樣秘術,你看看牧逐君就知道了。”
阮姮蹙眉道:“皇姐怎麼知道這些事?”
阮燻淡然一笑道:“朕也是前些天翻看先皇留下的遺物,從其中發現的。而有些事情,卻是在阮氏皇族內口耳相傳的。”
阮姮問道:“這些我倒從來都不知。不過這畫?”
阮燻一哂:“看朕的記性,都說遠了。這畫是牧逐君畫的,畫裡的人是姬月彩,那兩句詩就是他送給她的,姮兒,你說他們是什麼關係?”
阮姮的頭“轟”地一沉。
是呀!那麼慵懶的字型,不就是自己曾翻看牧逐君給姬雪意寫的信上的字跡嗎?而字跡的主人,不是一個青年,是一個活了千年百年的妖精。
那個妖精,在他真正年輕的時候,有一個至愛之人。而他的愛人,終究沒有打下天下,卻讓他留在這個世上,守著一個孤獨的王族,暗蓄力量。
“姮兒,所以,牧逐君對你,不會是真心的。”
是呀,被留下的那個人,總是更痛苦一些,何況是獨活!
阮姮故作鎮靜地一笑道:“皇姐不會以為姮兒愛上牧逐君了吧?對於一個空有漂亮皮囊的人,我的眼光會這麼差嗎?”
阮燻一愣,隨即笑道:“姮兒的眼光自然是最好的。”
儘管阮姮的心裡有一部分在猛烈下沉著,她拼命讓自己保持沉靜地問道:“皇姐,那姬雪意和姬氏一族?”
阮燻苦笑道:“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