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姮的手裡。阮姮見也問不出,一抬手,將玉鏤雕丹鳳紋簪插進了自己的髮間道:“幫我給那位付錢的朋友道聲謝!”
看著阮姮走出首飾店,掌櫃的一掀簾子,進了裡屋。
那裡,嫋嫋檀香薰著,一個明豔的男子抱臂站在床邊。
掌櫃的恭敬道:“牧閣主,您給小的那隻簪子,已經送到姮姑娘手裡了。”
牧逐君的狐狸眼一彎,嘴角泛起一抹曖昧的笑。
阮姮頭戴新買的簪子,在街上走了片刻,就看到一家書坊被人群圍的水洩不通。
她也走過去跟著湊熱鬧,心道,南吳朝的哪個狀元來了?轉念一想,無論是哪個狀元,自己不都不認識嘛,不過既然來了,就把這個熱鬧給湊了吧。
等阮姮湊近一瞧,才發現是兩個人在爭吵,不,準確的說,是爭論,而書坊的老闆正左右為難地左手抓著右手不知所措。
“鄔尚書,貴府字畫無數,您就把這幾幅字讓給我!”
“樸管家,你這是為孟尚書求字呢,還是孟貴君?”
聽到這兩句話,人群裡頓時議論紛紛:“是禮部尚書鄔笙!”“旁邊那個管家不是吏部尚書府上的嗎?”
阮姮聽了半天,終於明白了。原來這間書坊收購了幾副值錢的字畫,鄔笙和孟縈沫都很感興趣。不同的是,鄔笙年紀輕輕,偏好在南陵城走動,而吏部尚書孟縈沫則以人入中年,稍一勞心費力就臥床不起。
阮姮心道,哎,這個年紀還要拼命,有個長孫苜,還有個孟縈沫,南吳朝的尚書怎麼都是一匹匹老驥?長江後浪推前浪,前浪也需要讓出位置才能被後浪推呀。
阮姮又聽了會兒,發覺樸管家的言辭越發陰損,而鄔笙據理力爭,也絲毫不讓。但顯然,是鄔笙先出的錢,而樸管家後來的。阮姮的眼神再一瞥,落到了字畫上,心道,是什麼樣的字畫,讓兩個尚書能爭成這個樣子。
她再定睛一看,哎?!那不是自己在漆雕初那裡寫的春夏秋冬的迴文詩嗎?可是,那字跡工整規範,明顯不是自己的書法。
想到這裡,阮姮推開了擋在她前面的幾個人,走到了鄔笙的身邊。
見來人閒庭信步,氣質超群,樸管家和鄔笙忽然就住嘴了。
掃了眼樸管家手上的字畫,阮姮衝著鄔笙一笑道:“鄔尚書,千金散去還復來,不知您可否把這字畫讓給這位老管家?”說罷衝著鄔笙眨了下眼。
雖然鄔笙不知其故,但也沒有再爭奪,而樸管家興沖沖地付了千兩黃金,拿起字畫,撥開人群就走了。
圍觀的人群也散開了,這時,阮姮走到書坊老闆面前,一拍桌子厲聲道:“那字畫是哪裡來的?”
書坊老闆見她方才軟言軟語,這會兒卻橫眉怒目,緊張地結巴道:“是是是我從別人那裡買來的。”
鄔笙走過來,抱拳道:“這位姑娘,方才攔著本官,不知有何意?”
阮姮示意書坊老闆去取上好的筆墨紙硯,換下剛才的發怒模樣,轉而對著鄔笙一笑道:“沒想到,還有人對我寫的詩會感興趣?”
鄔笙的眼神滯了下,隨即一亮,試探地問道:“皋陶阮姮?”
阮姮點頭笑道:“南吳鄔笙。”
這時書坊老闆也拿來了紙墨筆硯,阮姮提筆蘸墨,將那四句詩一氣呵成地寫在了上好的宣紙上,然後吹了吹,遞給了鄔笙:“我不是一個墨守成規的人,所以,我的字跡不可能是方格子裡畫出來的。”
鄔笙接過,看著這四句迴文詩,讚歎道:“好書法!好文采!我今天真是出來的對了,竟然碰到了作者!阮姮,真的是幸會呀!不如今晚我請客,還有我的一個朋友在場,來!你一起來!”說罷左手拿著字畫,右手拽著阮姮就走出了書坊。
雖然不喜與人過於親近,但阮姮見她豪氣干雲又重情重義,笑了笑也就被她拉著走。等到了一家酒樓,鄔笙指了指二層靠窗的位置對阮姮道:“阮姮,我的朋友已經到了,來,我給你介紹認識一下!”
阮姮聽罷抬頭望向酒樓二層,隨即,她就呆住了。
而牧逐君聽到了鄔笙的聲音,也低頭看去。
阮姮心下一慌,甩開了鄔笙的手,匆忙道:“我還有事,我先走了!”說完頭都沒回地就快步離開。
“哎!你住哪裡?我去哪裡找你!”鄔笙在阮姮身後叫道。
“華錦樓。”牧逐君嫵媚的嗓音從樓上飄來,回答了鄔笙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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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如寶月映疏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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