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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意不可能給長孫苜透風,那麼,會是誰?
隨即她舒了口氣,伸了個懶腰道:“哎呀,總算來南陵城了。”
雲綺陌忽然起身,雙膝著地,鄭重道:“綺陌謝謝王爺,您本來可以自己走的,卻被我連累了。”
阮姮一把將她拉起,摁到了椅子上坐下,道:“那個迷魂陣我可早就聽說了,如果不是你,我還見識不到呢。”
雲綺陌道:“王爺的聰明才智決不在雪意之下,綺陌好生佩服。”
阮姮揮手笑道:“我當然比他強了!好了,別酸了,今天你得幫我辦幾件事。”
雲綺陌身子一直道:“幾百件都可以!“
阮姮道:“其一,天黑之前,你把烏鵲的人給我弄到南陵城來。其二,告訴長孫苜,我要給阮蕁身邊塞個人,就是烏鵲。其三,查下長孫苜這個人。其四,牧逐君的身世是不是你們行棲門的禁忌?”
雲綺陌本來臉色靚麗,當她聽到“牧逐君”這三個字時,臉色一黯,道:“王爺,前三件事都不難,這第四件牧閣主是我們的主子,主子的身世,豈容我們這些屬下調查議論?”
阮姮心道,當時長孫苜說道“三十年前”的時候,雲綺陌驚詫的神情也不似有假,眼珠轉了下,阮姮又問:“那牧逐君是不是一個眠花臥柳的主兒?”
雲綺陌杏眼圓整,不可置信地問道:“王爺,您跟我開玩笑呢吧?牧閣主對您的專情和長情,我們都是有目共睹的呀!”
阮姮在心裡無奈道,一個那麼妖豔的男子會是個專一的人?不能怪我多疑,只怪他長了雙天生勾人的狐狸眼。
雲綺陌又道:“王爺,京城那邊一切安定,似乎女皇本身對恭順王府有什麼動向,但被艾太君勸下來了。”
阮姮撥出一口氣道:“好。我出去逛逛,你去辦我交代你的事吧。還有,讓華錦樓的老闆開門做生意,給我留個天字號就行了!”
南陵城的市中心熙熙攘攘,初冬的南方還是有些許溫和。
懷揣著千兩銀票的票據,阮姮閒閒地溜達著,直到被南陵城最大的首飾店所吸引,抬腳便踏了進去。
“哎呦,這位姑娘,看您就是一副好面相!您需要簪子?釵子?華勝?步搖?我給您推薦推薦,您不買不要緊,就當交個朋友,來看看!”
一進門,阮姮就被掌櫃的像蒼蠅一般的聲音吵得頭疼,她還沒來得及開口,那個掌櫃的又開始一頓噼裡啪啦:“姑娘,我的這家店,在南陵城可是獨一無二的!論首飾,南陵城的其它首飾店根本就不可能有我家齊全!您看看,我們這裡有---”
阮姮連忙抬手打斷她,開口:“掌櫃的,我要買簪子。”
“哎,好嘞,姑娘您真是好品味,簪子最適合您這樣年輕的姑娘了。您來這邊看看,我們這裡有鳳蝶鎏金鏨,雲鳳紋金簪,花絲金龍簪,靈芝竹節紋玉簪,還有---”
阮姮扶額道:“掌櫃的,我想自己看看,你如果可以安靜一炷香的時間,我給你雙倍的價錢。”
掌櫃的聽到後賊眉鼠眼地一笑,立即閉緊了嘴巴。
阮姮在心裡苦笑道,果然,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還能讓話匣子閉嘴呢!
自從上次那隻金簪被自己當作日晷的指標給折得彎曲的不成樣子,阮姮便想著自己應該再買一隻怎樣形狀的簪子。就算是以前囂張跋扈的她,也從未奢侈濃妝過,最多隻是脾氣很壞、待人刻薄。
很奇怪,當她告別了那個狂妄的自己,並沒有絲毫慌張,現在這個冷靜淡然的自己,反而讓她覺得更熨帖,彷彿,這就是她的本性。
難道,銀針封穴,封住的是記憶和本性嗎?下次見到室離閣那個精通醫藥學的雙面臥底古奇七,一定要問清楚。
忽然,阮姮注意到了一隻簪子。
只見那隻簪子通體晶瑩圓潤,是玉質的白色,呈水滴形,鏤雕加陰線的琢文法繪出了丹鳳朝陽紋的形狀,而簪子的另一端是銀鍍的金飾,鳳與牡丹的組合更讓這隻玉鏤雕丹鳳紋簪顯得大氣。
阮姮指了指它,道:“我就要這個,多少錢?”
掌櫃的笑吟吟地走過來,取出玉鏤雕丹鳳紋簪,恭敬地遞給阮姮道:“姑娘好眼光!這可是本店最好的簪子了,通常都是給皇宮進貢的。您是本店今早的第一位顧客,我就免費送給您了,誰讓咱們有緣呢!”
看著掌櫃的笑得賊兮兮的,阮姮皮笑肉不笑地問:“免費送給我?你是做生意的,還是做慈善的?”
掌櫃的卻只是笑,早已把簪子放在了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