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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皙的臉上不禁飄上一抹紅,本來想發火,可到底被心裡那點子擔心生生壓過,隨即被心裡還關心著蕭雲卿這賤兮兮的想法震到,拿過桌上的紙巾盒扔了過去,惱羞成怒地吼道:“蕭雲卿,你個豬,還不把把你鼻血擦擦!”
蕭雲卿愣愣地看著一包紙巾盒扔了過來,砸到身上才反應過來,看了看手上一手的血,第一反應在卻是在心裡垂地仰天哀嚎,臥槽,竟然會思春思到流鼻血!老紙好不容易在媳婦兒心中樹立中的光輝形象,就這麼崩了?!
隨即手忙腳亂地抽了幾張紙巾胡亂擦了擦,最後捂住鼻孔,微昂著腦袋有些惱羞成怒,甕聲甕氣地對著直勾勾盯著他的鬱安之低吼:“看什麼看,沒見過人流鼻血?!”
鬱安之皺了皺眉,翻了個白眼兒懶得理他。
挑釁不成心中暴躁的蕭雲卿見鬱安之壓根不為所動,差點沒抓狂,正想破罐子破摔地發脾氣,可一抬頭就對上鬱安之看著他微眯的雙眼,心中一個突突,很沒出息地降了渾身氣勢,幼稚地一偏頭一副“我不跟你計較”的模樣。
過了會兒,鬱安之轉過視線看了看敞開的旅行箱裡雜七雜八的證件,心中無比了然。轉頭昂著下巴一副高傲的模樣對看著他的蕭雲卿示意:“蕭雲卿,你不就是怕我跑了想收了我的證件嗎?喏,那兒呢,去拿啊!”
反正遲早蕭雲卿也會把他的證件收起來的,索性他自己主動交給蕭雲卿,模糊對方想法的同時還能讓對方產生自己已經妥協的錯覺,能讓對方降低警惕的方法,何樂而不為?!
正常人這個時候是什麼反應?應該可能也必須是戰戰兢兢地表示我沒有這想法你別生氣,義正言辭我怎麼可能會做這麼卑鄙的事兒,最後拉著媳婦兒各種甜言蜜語哄著寵著直到忘了這事兒,對吧?!
可是我們的蕭大總裁明顯不屬於此類“正常人”之列,上流社會的精英蕭家的奇葩蕭先生聽到這話,心中雖然也是一個突突,可是明顯抵抗不了沒收鬱安之證件讓他無處可去這一誘惑。
向著箱子走了兩步,猶猶豫豫地回頭問鬱安之:“你,你,你,真讓我拿?”
鬱安之回了一個白眼。蕭雲卿再走兩步,蹲下身摸著證件,眼巴巴看著鬱安之:“我,我,我可真拿了!?”
看看鬱安之臉上“你敢拿我就敢給”的表情,於是他扭過頭,心裡一邊突突著一邊兒扭扭捏捏把手裡的身份證護照戶口本兒中學畢業證兒大學畢業證兒一件一件拿起,並迅速將紅紅白白的幾個小本兒卡片收起。嘴裡還嘟囔著:“這可是你說的,我拿了你可別怪我,既然是你的要求我就只能勉強答應,反正我就只幫你儲存幾天。”
鬱安之看著蕭雲卿那看似不情不願實則手上動作快得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生怕慢了一步就被他改了主意的模樣,實在是有些無語。
等到蕭雲卿把東西整吧整吧拿好,回過頭就眨巴著眼睛一副“天真無辜”的模樣跟鬱安之大眼對小眼。
蕭雲卿本來想把證件什麼的拿到辦公室放到保險櫃裡,又或者直接銀行裡開個保險櫃,但是看看鬱安之面無表情的模樣,愣是從那脆弱小身板兒下看出了隱藏著的霸氣側漏,實在是有些腿軟。
蕭雲卿鬱悶,明明面前是一張非常精緻漂亮的臉蛋,就這麼看著怎麼就這麼有壓力呢?想半天想不出原因,只能默默安慰自己——果然我媳婦兒就是各種冷豔高貴不可侵犯麼?
幸好鬱安之不知道蕭雲卿的想法,要知道肯定直接上菜刀,還得叫囂著誰是你媳婦兒?你媳婦兒可是文家那位還沒進門的走路望天鼻孔看人屁股跟胸一邊兒大的文大小姐!
其實,說到底這純粹就是一種我不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好過沒事兒找事兒的發洩心理。
鬱安之面無表情地跟蕭雲卿對視了半天,愣是被蕭雲卿那純爺們兒外表上的“白蓮花”表情噁心到了,抿了抿微微有些蒼白的唇,率先轉開了視線,眼角餘光卻始終注意著一旁的動靜。
這邊蕭雲卿見鬱安之貌似“妥協”了,第一個感覺不是高興,而是這不科學?!這是他那“威武不能屈”的媳婦兒嗎?不是該上演世界大戰然後鬱安之力竭、他武力鎮壓,最後才不甘不願地預設嗎?怎麼這麼容易就妥協了?
要擱平時,鬱安之肯定就那麼做了,可是現在情況不同,他肚子裡有顆球,不能做太過劇烈的運動,更不想因此被蕭雲卿窺破真相。況且今天又被蕭雲卿有未婚妻而且已經訂婚一個月的事情打擊得心灰意冷,實在沒那個心情斤斤計較。反正現在又無法離開,心中瞭然的鬱安之,那高智商超清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