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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他說,“值得,因為我欠她一條命,救顧月池,當作是還她。”
“報答救命之恩有很多種方式”
“石康,對於她來說,沒有比這個更好的了。不要再多說,照做就是。”通常炎上這麼說的時候,就是沒有什麼商量的餘地了。石康也不再說什麼,躬身退了下去。
炎上看著高臺上,正與眾人對峙的墨淵,雙目沉靜,紋絲不亂,表情彷彿永遠都只有一種,像是戴著一張人皮面具,沒有人能看清他的真面目,也沒有人知道他的胸中藏有怎樣的玄機。三年前,炎上見到他,只道是一個有野心的人,不足以成什麼氣候。沒有想到三年後,武林的一場血雨腥風,竟然由他親手揭開。
若是早知道,他斷然不會讓他得逞。
石康穿過練武場,徑自走到季風紓的後面,給他行了個禮,低聲說,“我家主人有請踏雪無痕前去相會,請公子賞臉。”
季風紓和輕塵同時轉過頭來,輕塵嚇得跳了起來,“石石石石康!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裡?”只這一句,季風紓心中已瞭然,知道要與他相見的是何人了。
石康抬頭對輕塵說,“從你進到這裡開始,一舉一動都在爺的掌握中。萍兒那丫頭,爺已經派人送回去,回頭等她好了,一定要重罰她!你一會兒隨我上去見爺,至於怎麼處置你,我就不知道了。”
輕塵懼憚地往季風紓身後挪了挪,季風紓輕笑了笑,“還請閣下帶路。”
石康看了輕塵一眼,轉身向閣樓走去。
三個人上了閣樓,石康推開門,輕塵看到窗前那個熟悉的背影,心跳漏了好幾拍。事實上,她已經好幾天不曾見過他,他好像更為消減了一些。
石康把門關好,點了牆角幾人的睡穴,這才跟炎上說,“爺,人請來了,現在可以放心說話了。”
炎上轉過頭來,先是看向輕塵,彷彿季風紓不存在一樣。輕塵不敢直視他,低下頭去,雙手侷促地扣著腰帶上掛著的香囊。“身上的傷都好全了嗎?”他的口氣透著關心和親切,沒有絲毫責備的意思。輕塵一下子不知道怎麼回答,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偷偷看他一眼,才回答,“好得差不多了。”
“走近一些。”他說。
輕塵乖乖地走了過去,他執起她的手腕把了把脈,“脈象雖然正常,但較之常人仍顯柔弱,這樣的身體,怎麼能跟著萍兒胡鬧,跑出來玩?萬一剛剛碧璽莊的管事傷的是你,可如何是好?”他說話的時候並不放下她的手腕,冰涼的手指有意無意地扣著她手上的筋絡,讓她渾身的血液都汩汩地湧向腦門。
輕塵不說話,倒是季風紓接道,“關於家奴誤傷貴莊人員一事,我一定秉公辦理,給貴莊一個交代。還望您多多海涵,不要傷了蔽莊與貴莊之間的和氣才好。”
炎上衝季風紓禮貌地點了點頭,石康連忙為季風紓搬來了椅子。炎上把輕塵拉到身邊,客氣地說,“是她們不懂事,衝撞在先,還請公子不要介懷。”
季風紓也不客氣,坐在了椅子上,順手接過石康遞上的茶,“請恕在下直言,這二位姑娘看起來氣度不凡,應該不是普通下人那麼簡單。尤其是莊主身旁的這位,”他看著炎上仍然握著輕塵的手腕,意味深長地笑了一下,“幸而家奴傷的不是她,否則,我碧璽莊可能會有一場大劫難。”
輕塵心裡想,哪有這麼誇張,卻覺得炎上的手握得更加用力了一些,似乎在坐實季風紓的猜測。她不解地看向他,不明白他想要幹什麼。炎上自顧說道,“其實請公子來,是有一事相求,不知道公子肯不肯幫一個忙。”
季風紓淡淡笑道,“既然是幫忙,以您的權勢,肯定會有些交換。不如讓在下先聽聽您的條件,如果符合在下的需求,幫些小忙倒也不是什麼大事。”
聽他說話直白,也不拐彎抹角,炎上點頭道,“要公子幫忙,自然備有一定的謝禮,只是我不知公子想要什麼,公子不妨說出來,若我能辦到,一定盡力。”
季風紓的眼睛,清明卻又深不見底,“您這麼聰明,不會不知道在下想要什麼。”他拍了拍腰間,然後笑道,“若是您答應,不要說幫一個忙,就算是幫十個忙,在下也不推辭。”
石康驚道,“你知道”
“我雖然空領王爵,但並不等於對朝中的事情一無所知。我知道能夠辦成這件事情的,只有您,所以斗膽求取,萬望您成全。”
炎上笑道,“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找你?又怎麼知道,我一定會答應你的要求?”
“旁的我不知,我只知你每次的盟主換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