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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布的事情就要開始進行了。
二夫人說,既然是呂夫人的事情,那就是關乎咱們康泰的大事情,所以,染這批布,一定要在總鋪裡進行。福桂芝卻橫加阻攔說,康泰的鋪子,每個都不差,而且只不過那麼一批布,數量不多,又何必特地弄到總鋪去做?搞得這麼大的周章,若真是弄砸了,豈不是更丟咱們康泰的臉面?
二夫人故作遲疑,問我的意思,而我早已看出來,這倆人是在故意唱戲給我看。我倒也不願意去總鋪染這匹布,一則,那是康子俊的地盤,我倒不是怕他,可想盯住他的那些手下,實在也不容易。二則,我也覺得實在沒必要,分鋪裡的作坊和人工,就足以染好這匹布。
還有一點,我心裡早有了主意,我想去老徐叔的鋪子裡染這批布。一來,我原本就是那裡的人,所有夥計,什麼品性,什麼性格,我都捋得清楚,指揮起來,既輕鬆又放心。康子俊的那些個夥計,跟我不熟,我指揮起來也有難度。不知道他們誰誰的,都哪方面做得熟練,哪方面是弱項。
在過去,爹爹常說,一間店鋪想要做得好,那麼,人盡其才,人盡其責,這都是必需做到的。
我提出去老徐叔的分鋪,染這匹布,二夫人看了看福桂芝,福桂芝笑了笑,說,既然如此,那就依大嫂的吧。
我!呸!
不管怎麼樣,這批布我一定不讓它出岔子。
第二天一早,我把子恆和家裡的一切都交與了沈婆,我帶著翠兒坐著府裡的馬車往老徐叔的店鋪去。老徐叔早就得了訊息,把一切都已經佈置好了,只等著我到了,開始幹。
在過去,我已經有了我的一套做事步驟。我分派好人手,重申了此次染布任務的重要性,便遣散了他們去開工。我獨留下以鐵大力為首的五個夥計。這五個夥計從前都是我爹一手培養出來的,我爹對他們都十分的信任和倚重。當然,我心裡也是如此。
我把他們叫到近前,小聲第嘀咕幾句,他們會意地點點頭,走了出去。
我剛剛讓他們關注後堂作坊裡的一切動靜,讓他們隨時盯著每個人的每個奇怪的眼神,每個奇怪的動作。然後跟我彙報,最重要的是,一定不要打草驚蛇。
我之所以會如此謹慎,就是猜測,那康子俊與福桂芝一定咽不下這口氣,雖二夫人顧及康泰的名聲,但康子俊與福桂芝兩人恨不能我搞砸了,說不定在背後耍手段,怎麼搞破壞呢!
防人之心不可無!該做好的防範,我定要做得!
當然,我佈置下這些,可不止是為了要“防”,待我捉住了機會,定要反攻他們!
不過,如果我“防”太明顯,防得太緊了,那使壞的傢伙,就難免心驚膽顫,遲遲不肯下手。所以,既然人家要使壞,我也得給人家留下點“機會”施展!
事情也來得巧!那一日,陳雋亭派人送來請柬,說他的幾家分鋪同時搞店慶!請我和子恆過去捧場。當然這請柬,二夫人,康子俊和福桂芝也同樣有份的。雖然,總是說“同行是冤家”,但場面上的相互捧場支援,也還是很必需的。
這難得的可以堂而皇之跟陳雋亭打交道的機會,確實不多。再者,上次,他拜託我的事情,我也只是跟胡程程簡單提了幾句,並沒點名道姓地說那個喜歡她的人就是陳小狐狸!也不知道,他們倆現在怎麼樣了!
那天,我和子恆去給陳雋亭捧場,我故意把那批布的事情都交給了老徐叔。
二夫人推說頭痛沒來。我和子恆,康子俊與福桂芝分坐兩輛馬車,往陳雋亭那裡趕。
這一下了馬車,陳小狐狸那陣仗搞的,還真,還真是讓我大吃了一驚啊!
眼前那永豐的鋪面搞得可真是唬人!整個街面都快被他們家的大紅綢緞的招子給蓋住了!
那街道兩邊,一棵棵樹上,一座座牌樓,也都沒留下空檔,拉著的紅布上寫著“永豐雋亭號店慶大酬賓!”
那店鋪前堂還都擺出一個長案子,上面擺放著酬賓活動的布匹。
陳雋亭幫他爹管著永豐名下的五家店鋪,雖說數量不多,但這小狐狸幹什麼像什麼,確實給他爹長臉呀!
這時,我被一個熟悉的聲音,吸引過去。
我一瞧,那長案子前面的站著的倆人,咋就那麼的眼熟!
那個不是陳雋亭和胡程程嗎?!嘿!這倆人什麼時候搞得這麼近乎!
當時,胡程程就站在陳小狐狸身邊,大聲吆喝著,身體力行地幫陳雋亭搞著宣傳。
“永豐,永豐,永遠豐盛!雋亭號店慶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