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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夫人讚歎,“啊呀!二夫人吶!想不到,大少奶奶還是位女中木蘭啊!”
二夫人咳了咳,“嗯,啊,是啊,是啊!”
福桂芝嘴巴撇了下,“大嫂以前是在鋪子裡幹過幾天,曉得些許多染布的事情。大嫂,既有這樣的機會,何不說一說,請呂夫人聽聽看?”
二夫人瞪了她一眼,我明白那意思,是我怕出風頭。而福桂芝一直不服氣我懂得那些,所以她心裡咬定我會出醜!
我笑了笑,“三弟妹,我所知的那些皮毛,又怎敢在呂夫人面前班門弄斧?若我說錯了,或者說得偏了,免不得給我們康泰抹了黑。令呂夫人笑話呢。”
呂夫人笑道,“沒什麼笑話的!咱們這不是在烙家常嗎?順便說說你們康泰的事情,再者,我又不是在織造府行走的,你們怕我做什麼?隨意點!隨意點!”
二夫人衝著我微微笑道,“素素,既然呂夫人開口了,你就說說吧。”
我點點頭。
我轉身走到子恆身邊,伸手拉著他,一起走到呂夫人面前。
“請呂夫人看看。我與相公身上所著的這件衣服用的布匹,正是我康泰所染。這看似簡單的顏色,其實卻需用到最細心的照料和製作。從基礎布料的選擇,染料的挑選和調配,染布時的水溫,染料與水的比例,固定顏色用的明礬或者鹽的用量,布匹的晾曬時間,工藝的監督環節,等等都不能有差錯。其實,單色的布料看起來簡單,染好了,也需要經驗和耐心的。越簡單,也就越困難。那些綾羅綢緞固然華麗富貴,然,只有這布匹方顯出中正之氣!才可登肅穆之堂!不然皇家儀式又豈會一直用布,而不用綢?不用絲?再者,天下百姓日起勞作,那綾羅綢緞,百姓們穿不起,即便穿得起,那樣去勞作,怕是沒半天,也要成了爛的了!”
呂夫人眼光欣賞地看了看我,“大少奶奶說了影響布匹染色的幾個要素,那麼你告訴我,最重要的是哪一點呢?”
我想了想回道。“回呂夫人,要把一匹布染好,這些要點都是最重要的。但如果您非要問素素哪一點最重要。素素只能說,最重要的是人心。這世間,但凡做事情,都跟染布沒甚差別,重在一個‘心’字。只要你的心正,你心裡想染成什麼顏色,那布便是什麼顏色。若你的心不夠正,那麼布匹也會給你顏色看的。”
我挑釁地笑著,望向康子俊。
康子俊冷冷第回了我一眼。
呂夫人笑著轉向二夫人,“二夫人,我有個不情之請。”
二夫人恭敬道,“夫人,請說。”
呂夫人看著我,笑道,“我看這次的布,就交給大少奶奶全權負責吧。二夫人,不知道,你意下如何啊?”
二夫人慢慢道,“夫人,您這樣想,是想給我們康泰機會。可民婦不敢輕易冒險,毀了您對我們康泰的信任啊。子俊在康泰一直是掌控著全域性,這批布交給他來做,一定不會出岔子的!”
呂夫人搖了搖頭,“我雖不喜歡女子太過好強,但有能力,有見地的女子,卻是我很喜歡的。我願意給大少奶奶這次機會,即便失敗了,也不必緊張。我很想看看,康家大少奶奶的能力,是否是‘做得比說得好’!”
二夫人眼神複雜地望向我,“還不快跟呂夫人道謝?”
“多謝呂夫人,多謝二孃。素素必當傾盡全力,不讓夫人失望。”
我拉著子恆躬身行禮,歸了座位。
呂夫人看了看我跟子恆,忽然打趣道,“別人家都是夫唱婦隨的,二夫人,你家的大少爺和大少奶奶倒是反了過來了,真成了婦唱夫隨!不過我倒是真羨慕他們小夫妻呀!管是夫唱婦隨,還是婦唱夫隨的,只要恩愛便好!”
我臉上熱了起來,居然有幾分不好意思。
可是更讓人不好意思的還在後面呢!
呂夫人又問二夫人,“大少爺和大少奶奶這樣恩愛,該是有了好幾個小少爺,小小姐了吧?”
二夫人笑道,“哪裡!子恆他今年剛剛娶了素素,這新婚才滿兩個月!子俊與桂芝倒是有個閨女,名叫樂樂,剛滿四歲。”
呂夫人笑道,“這個不急!不急!成婚晚了不打緊,只要夫婦恩愛,那兒女會滾滾而來,打都打不住的!呵呵!”
我臉紅著,捏著帕子,不好意思搭腔。忽地,右手被子恆攥進他的手心。無意間碰到他探來的溫燙目光。
我急忙俯下頭,不敢看他。心,跳得厲害。
☆、要店鋪,更要美人兒
呂夫人走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