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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下午,應該是律師見面會吧?”
“哦。”我停下正在幫他疊被子的手,稍微出了會兒神。
葬禮是人與人之間維繫紐帶的最後一程。那之後便意味著活著的人們將正式從悲傷的起點往理智的方向裡走。
說的簡單點,就是大家該考慮下自己能拿多少錢了
我想,除了我媽和我,這世上怕是沒有誰能把我爸的去世看得比遺產重要了吧。
可我媽已經不太認事了,所以我只能一個人承載所有悲傷。嗯,難怪我這麼愛哭。
不過我爸爸的遺囑之前已經經過公示了,也沒什麼懸念可言。
“隨便吧。”我咬了下唇:“我又不懂經商,要拿那筆股份變現。呵呵,只怕我連遺產稅都交不起!”
我能拿到的股份大約有百分之十五,扣掉認購稅和高額的遺產稅後,如果還要變現——其實也沒剩下多少了。
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再買檯布加迪威龍跟韓千洛換著開還是綽綽有餘的哈。
“你要賣掉麼?”他在裡面幽幽地說。
“賣給你麼?”我也不避諱跟他談錢的問題,隨口開句玩笑:“行,你只要幫我把姚瑤從地球上弄消失。我送給你都行!”
“別逗了,她哪裡值那麼多錢。”
也是我嘆了口氣,又覺得在葬禮之前就想這個問題的確有點不太好。
於是抖了抖手,把被子橫鋪過去。這一不小心的就瞄到枕頭和床縫之間——
好像有一個小藥瓶?!
我下意識地撿過來看看,然後眉頭一皺,登時就跑進衛生間抓人!
“幹什麼?流氓——”他站在抽水馬桶前。正要解褲子呢,一甩手就把門給砰上了!
我攥著拳頭在門外吼:“韓千洛,你怎麼吃安定的呀?!”
我知道他失眠,但沒想過已經這麼嚴重了。
看那藥的生產日期,一年左右不長不短
“偶爾。”他只是淡淡地回了兩個字,我卻連他說話的口吻都不相信!
什麼流不流氓的,我一把推開門闖進去,看到他已經準備洗手了。
“這藥不能隨便吃的!”
“怎麼?怕影響我X能力?”他似笑非笑地調侃我一句,然後劈手奪了藥瓶子,直接扔馬桶裡沖走了:“你若是擔心,我就不吃了。”
然後他去刷牙,滿口泡沫跟個和藹的聖誕老人似的,也不理睬我了。
“你失眠很嚴重麼?”我咬了咬牙,心裡有點訕訕的。
“唯有,只是強裡的直候——”(沒有,只是想你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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