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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去刷牙,滿口泡沫跟個和藹的聖誕老人似的,也不理睬我了。
“你失眠很嚴重麼?”我咬了咬牙,心裡有點訕訕的。
“唯有,只是強裡的直候——”(沒有,只是想你的時候)
“韓千洛!”我兇他:“你給我認真一點!安眠藥是隨便能吃的麼?
你要是壓力大心裡難受,可以跟我說啊!
雖然我除了會做衣服沒別的本事,但一邊做衣服一邊聽你說說話總還能做到吧!你——”
結果話沒說完,我看到他漱了一口水,然後手背一抹,直接就把我壓在牆上開吻。
吻得我又急躁又狼狽,甜甜的薄荷香還有點嗯,特別的感覺。
我不知道韓千洛以前戀愛過沒有,但這方面的技術的確挺老練的。
私以為這個年紀的人——有過一兩個女人,或男人也是人之常情吧!
“大清早的吵死人。果然讓女人閉嘴的方式,這樣最有效。”他挑著我的下巴,很認真地看我:“安靜了?”
我怔在原地說不出話,他則徑自出去換衣服。然後我兩眼一黑,感覺誰把燈關了。原來是該死的韓賤人隨手把身上的襯衫丟我腦袋上了!
“閒著沒事就幫我洗了,這才是女人該做的。”
我:“”
我爸的葬禮是沈欽君叫人操辦的。都說女婿是半子,他他媽的半年時間娶了兩個,板上釘釘該為我爸盡點人子的孝道!
我覺得這場葬禮的籌備要比跟我的婚禮用心的多,至少在大場面上不失身份,小細節上不落口實。
除了他本人沒來參加之外
昨晚店面發生的意外貌似有點棘手,現在人家拿著專利授權書反咬名揚一口。沈欽君可能抽不出時間過來,反正下週一肯定要開公司大會的,我也懶得多問了。
我覺得其他事還不好定論,但肖正揚這頓揍有可能是白捱了。恩,想到這我就渾身充滿了力量。
我注意到蔣懷秀沒來,但姚瑤卻穿了一身黑色的小禮服站在來賓區裡。
跟暗夜死神似的,沒有表情也不跟任何人說話。
之前跟我說好的,湯緣也過來了。我看到她父親湯鎮國在距離不遠的地方,遺體告別後他就一直在那跟另一個男人說話。
那個男人我認識,叫陳勉,顏值中等偏上,氣質還算不錯。他是湯老先生一手提拔上來的門生,自然也與我們姚沈兩家有些交情。
湯老退二線的時候,他就成了宏信銀行歷史上最年輕的行長。今年,大概有三十五六歲?
其實我對他印象並不好,總覺得他以前追求湯緣的目的跟雷海諾那孫子差不多。
不過湯緣有個這樣背景的老爸,自然是很多金融驕子們趨之若鶩的抱大腿物件。
所以當初她選了雷海諾的原因也是很狗屁的——反正大家動機都不純,還不如選個對我好的。
結果是,該有的動機都有,該對你好的卻換了一身烏青塊。
“那個陳勉,怎麼跟你爸一塊兒來了?”我把湯緣拉到一邊說:“你爸不喜歡雷海諾,卻貌似比較喜歡他。該不會是想趁著你離婚了,給你——”
我心裡滿是吐槽,相親什麼的好歹不要選人家爸爸的葬禮上好不好!
湯緣心不在焉地哦了一聲:“就我爸那眼光?能被我遺傳過來的能是什麼好餅!我瞎了兩年他瞎了兩輩子。
如果雷海諾是骨子裡冒蠢的貪婪,那陳勉估摸著就是從頭到腳都爛了的陰險。”
“緣緣,別杵在那兒啊!”湯鎮國招呼我們兩個:“過來跟你陳哥打個招呼。唉,我也沒想到你陳哥今天回來啊。”
我稍微怔了一下?陳勉不是跟他們一起來的?
就在這時,我看到姚瑤走了上來。一臉優雅淡然的商務笑真是修煉得跟王八精似的。
“何小姐,我們等下幾點走?”
我:“!!!”
湯緣:“!!!”
陳勉認識‘何韻’?那他到底是認識何韻還是認識姚瑤呢?
只看姚瑤淡然一笑:“沒關係,差不多了。我們出去談吧。”她看了我一眼,唇角的笑容很莫名。叉匠撲圾。
“湯伯父,這是怎麼回事?”我看看湯緣又看看湯鎮國。
“哦?這何小姐不是你們的朋友?”
我嗓子裡塞了團毛線:“呃,同事吧。”
“爸,陳勉怎麼跟她在一塊?”湯緣拉著湯鎮國的胳膊,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