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鑰匙?我還天天擔心他纏你太緊結果你丫直接把鑰匙給他了?二缺姑娘,我能日你麼?
滾開!怎麼那麼粗俗啊你!你嘴裡能不能幹淨點兒?
乾淨不了,不信你看看。
卞俊看到她倆又鬧了起來,沒吃幾口的蛋糕眼瞅著就要遭殃,趕忙衝進戰場把蛋糕解救了出來,一個人輕車熟路地把電視開啟找出遙控器,看著球賽吃著蛋糕。
“瞧,他儼然成為你們家男人了等等,他不會已經是,是你男人了吧?”
倪二雀結結巴巴地否認,李茶兮撫額長嘆:你的撒謊太不高明瞭!
二缺姑娘推開她的臉,“不如我們來說說張曉宇的事兒吧,哎你知道麼茶姑娘,我最近聽說了好多小道訊息。”
“小道訊息等於狗屁,不可信。”
“所謂空穴不來風嘛,你說決意拋棄你的張曉宇為什麼還一再在工作上偷偷幫你呢?我覺得好奇怪啊,如果我是他的話,肯定想辦法把你擠出去,而不是讓你升職加薪。”
“我怎麼知道!大概是因為沙莎的事兒覺得愧疚吧。”
“沙莎?我可聽說他倆純潔得不得了,有人親眼看到張曉宇都喝得傻逼了,還死命把沙莎往外推,不讓她接近自己半米以內,回到賓館就把門給關了,沙莎的臉差點兒被摔平了,你說張曉宇這算不算柳下惠啊?”
“算算神經病。”
倪二雀早看出李茶兮的態度很模糊,之前覺得張曉宇要真是個人渣,趁早死了心才對,可自然事情暗有玄機,說不定折騰折騰就有轉機了呢?
“你要真對他一點兒心思都沒了,幹嘛不離婚?”
李茶兮義正言辭把脫誤都推給張曉宇,二缺姑娘說她嘴硬,她就咬牙切齒地要去咬倪二雀。
下午陽臺的陽光好,兩個人泡了壺茶在小陽臺喝著茶聊著電視劇,卞俊從屋裡出來把手機遞給倪二雀:電話,boss打來的。
哪個boss?
張曉宇。
李茶兮下意識就起了身,趴在陽臺上邊上喝茶,耳朵卻不受大腦控制。
“喂領導啊,哎我在傢什麼資料?很急?行那你送來吧,我在家呢我把地址發你手機上吧這麼急啊,那你快點送來,我儘快弄好,正好茶姑娘在我們家呢我讓她幫我一起弄,能快點兒哎好再見。”
“二缺姑娘誰讓你出賣我了。”
“沒辦法,一份很·急的活動方案晚上就要送上海去,他正好出差要帶走,一會兒送我這兒來你瞪我幹嘛啊!放心吧,這方案我之前就已經著手處理了,回頭只要你幫我看看有沒有什麼大錯誤,沒問題的話我籤個字就行了。”
說完這話,她去洗澡了
李茶兮想搖著她的肩膀問她:張曉宇要來你為什麼要洗澡啊為什麼!旁邊小媳婦兒樣子的卞俊顯然也想問同樣的問題,但是二缺姑娘豈是那麼容易被捉住的?她朝李茶兮笑了一笑,又笑了一笑。
“臥槽你別對著我笑了我頭皮這會兒都往下掉冰渣子。”
二缺姑娘曰:天機不可洩露,你別亂跑啊,另外別出賣我,不準讓人家知道卞俊在這兒。
李茶兮看著關得死死的浴室門,半晌才反應過來——
“你是要我下樓給張曉宇開門啊?你給老子滾出來!老子不要去見他!”
晚了,二缺姑娘家的浴室門比防盜門都結實。
李茶兮提心吊膽地等著,電話一響她就扔給了卞俊:你去給他開門兒拿資料去。
“我不”
“去!她出賣我就別怪我出賣她!”
李茶兮繼續蹲二缺姑娘浴室門口開罵,卞俊看了看她,忽然唇角掀了一掀,狐狸一樣悄無聲息地下樓了。
過了十幾分鍾他才回來,二缺姑娘簡單地衝了淋浴出來,很自然地以為門邊的人是李茶兮,“茶姑”
李茶兮吃得一嘴奶油從廚房小跑出來,“叫我啊二缺”
卞俊十分友好陽光地晃了晃手裡的資料:“兩位領導,你們的資料我帶上來了,另外還帶了大領導上來幫你們解釋資料的具體細節。”他轉頭問張曉宇,“要喝茶麼大領導?剛剛還做了蛋糕。”
屋裡的四個人有三個已經幾乎宕機了。
先不說倆女的,就說張曉宇吧,他接到地址還以為二缺姑娘發錯了,因為這地兒他有點兒熟,不就是之前住的地方嘛,可她不是說搬家了麼?而且為什麼這棟單元樓也好眼熟?來幫他開門的這位小夥也很眼熟?這位剛轉正的實習生為什麼對屋裡的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