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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知道她在我們公司工作,讓她走,會讓人家認為我們在亡羊補牢,晚是不晚,可錯也錯了。”
“可如果她不走,肯定會有更多的人對態度強硬的我們公司產生興趣,等事情稍微平息一些,我們再慢慢放出訊息,把這之前的事情解釋成一場打擊報復,豈不更顯得我們很淡定,遇見任何事情都不會慌,而且某種意義上也算是救了沙莎的名聲。”
大boss聽著她的解釋,絲毫沒有舒緩皺著的眉頭。
李茶兮繼續說道:“當然,這不代表我贊同她個人的行為,只是覺得沒必要趕盡殺絕。作為對她的懲罰,我們還是留她不得的,等事情過去了再讓她走吧。沙莎,請問你怎麼想,是走是留?”
留?那是莫大的侮辱。
可走,是自尋死路,把自己未來的職業全都毀成渣渣。
“如果公司願意給我一個機會,我願意留下,用實際行動彌補自己對公司造成的損失,也希望領導能給我一個機會。”
大boss想了好一會兒,問道:“倪雀張曉宇你倆怎麼看?”
倪二雀十分慎重地說:“我覺得李茶兮的這個提議很大氣,對公司而言顯然利大於弊,我同意讓她繼續處理這件事。”
張曉宇說:“我覺得公司沒有必要承受一些不必要的負面新聞,儘快解決才好。”
李茶兮沒有想到,他居然要沙莎走人。
作者有話要說:
☆、42、不是來錯了,而是來晚了
沙莎最終沒有走,可李茶兮跟張曉宇的樑子也算是越結越大了——老孃好不容易有個露臉的機會你居然公開跟我作對?作對?!
李茶兮想了幾天都覺得心裡堵得慌,她終於憋不住了,下班在停車場堵住了張曉宇。
“有事?”
李茶兮深深地呼吸一口,讓自己把思緒全整理清楚:“第一,咱倆找時間把離婚證扯了吧。第二,你不能因為離了婚就對我打擊報復吧?我覺得你做人沒這麼狹隘吧?第三,你看人的眼光太差了。”
張曉宇耐著性子聽她說完,“第一,我最近比較忙,你不急的話就再等幾天吧。第二,我從來沒對你打擊報復,我知道你是計較那天沙莎的事情,如果當時我也跟著贊同,總公司會認為你結黨營私,說白了,會對你這個之前沒有任何出色表現卻成為主管的人產生排斥感,當時的情勢不管我怎麼說,boss的意思已經同意了,不差我這一票。至於第三嘛”他頓了一頓,才說道:“這個我承認,我從來就看不準人。”
李茶兮是說沙莎,可張曉宇是說李茶兮。
什麼叫做天殺的陰錯陽差?就是這樣。
週末李茶兮到二缺姑娘家做蛋糕,被無聊的卞俊抹了一臉的麵粉,再瞧旁邊的二缺姑娘,臉上乾淨得不得了。
李茶兮氣得想把一籃子雞蛋扔他腦袋上:你敢不敢不欺負我你敢不敢對二缺姑娘動一次手敢不敢!
倪二雀踩了她一腳,讓她不要亂說話,李茶兮把打蛋器一摔,一扭臉窩沙發裡去了,任是誰勸都不肯再幫忙。
卞俊只好接著打蛋,倪二雀的圍裙系得松,後面忽然散了,卞俊很自然地放下打蛋器幫她把圍裙繫了,她僵硬得像是石膏像,卞俊的臉紅得像番茄。
李茶兮圍觀那兩個傲嬌彆扭受,笑得岔氣。
蛋糕做好後,她這個一點兒沒幫忙的人毫不客氣地吃了第一口,邊吃邊嫌棄:你的手藝要是能趕上你的手段一半兒,就算成功了。
二缺姑娘裝蒜道:“什麼手段?我手好好兒的,沒斷啊。”
“行了別裝了,沙莎的事兒除了你之外還有誰能推波助瀾到這種程度,二缺姑娘我很謝謝你幫我,但”
“別介,您別自我感覺良好啊,我這是為民除害替天行道,跟你沒半雞蛋殼關係,再說我這也不是手段啊,活動策劃宣傳擴大本來就是我的本職工作啊,我只不過是熱愛我的工作而已,快鼓掌。”
卞俊啪啪啪地就鼓起掌來。
李茶兮戳他一腦門子奶油,“搗什麼亂,小屁孩兒滾一邊兒去,大人討論正事兒呢。”
卞俊就乖乖到屋裡去倒橙汁了。
趁著他不在,李茶兮趕緊問倪二雀對他到底什麼態度,說好了不搭理他,怎麼跟個鑰匙扣似的黏在身上了?
他要黏,我也沒辦法啊。
你不會把他關門外啊!
關了啊,他一夜沒走凍感冒了,我趕著去上班兒,一心軟,就把鑰匙給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