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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茶兮捏捏小蘋果的臉,“你倆誰要是給我報銷車票錢我就每天都來。”
他們要送她去南京南站,李茶兮說不用,這地兒跟她第二故鄉似的有啥好送的,又不是頭一回來了。
往常每次她回去都是呂堯送她,這次她想獨立一次,一個人走。
上了地鐵,門關上的前一秒,呂堯衝了進來,看著她目瞪口呆的樣子發笑,“你好歹來一趟,怎麼能讓你一個人走,你買的票是將近七點的吧,我陪你在車站等一會兒。”
李茶兮喉嚨有點發緊,沒好氣地瞪他一眼,“你總這樣,我怎麼可能不喜歡你?煩人!”
呂堯仍舊是笑,“我對誰都這樣兒,尤其是姑娘,這是禮貌。”
“行嘞我這才剛好受兩天你就拿話戳我心窩子是吧?別刺激我,回頭我一想不開還不知道能做出什麼事兒呢。”
“你還能咬我不成。”
他們的模式恢復成了不正經的互相調侃,李茶兮十分認真地看著他說:“我們家二缺姑娘說了,咬這個字是非情人之間是不能亂用的,你要是不打算娶我就別耍流氓。”
這話呂堯沒繼續接下去,只是笑。
她剛到南站電話就響了,是王哲打來的,問她有沒有上火車,李茶兮說沒,她怕趕不及特地買了比較晚的車票,要晚一些回去了。
王哲說那敢情好,你就跟我一起吧,我也在南京了。
李茶兮一愣,呂堯以為她咬著舌頭了,關切地看著她。
她連忙擺擺手表示自己的舌頭沒事兒,“王哲你抽風啊?跑南京來幹嘛?”
“那個boss讓我出差,正好我在南茶姑娘你轉個頭,這邊兒,左邊兒!”
李茶兮看了一圈兒,總算是找到了那個穿著騷包紫色羽絨服的爺們兒,傻兮兮地朝她招手,只差跳起來強調存在感了。
“你朋友?”
“嗯”李茶兮真不想承認她認識那個神經病,但是晚了,他已經朝她走了過來。
“哥們兒你是茶姑娘朋友吧,你好啊,我叫王哲。”
呂堯同他握了手,點點頭。
李茶兮像是貨物一樣被交接了,從一個人的身邊站到了另一個人身邊,呂堯說既然有人陪你我就先走了,李茶兮不肯,可王哲已經先哈哈大笑著跟他道了別,呂堯不得不走了。
那廝還毫無自覺性地跟李茶兮說:“茶姑娘我也想去鳳凰古城,要不你乾脆跟我再去一次吧,咱直接去機場。”
李茶兮嘴一撇,“去你妹!”聲音洪亮。
作者有話要說:
☆、22、脫胎換骨重新做人(下)
鳳凰這一趟旅行讓李茶兮簡直脫胎換骨,原本高漲的憤青情緒也低調了不少,整個人又恢復成了歡脫的模式,跟王哲你來我往地吐槽,王哲說姑娘好久沒見你更胖了,李茶兮說好久沒見你更賤了。
她把鳳凰的美添油加醋形容了一番,引得王哲倆眼珠子都變成了星星形狀,非要拉著李茶兮直奔機場再去一趟。
李茶兮踩他一腳讓他正常點兒,“想去啊?以後度蜜月的時候帶你老婆去,你愛去多久去多久。”
王哲嘿嘿一笑作嬌羞狀,“討厭,人家還是黃花大爺們兒呢。”他一把拍李茶兮肩膀上,給她差點兒從椅子上拍下去,“喲茶姑娘,原來你挺單薄啊。”
“你大爺的!我不單薄還能厚重啊?!”
王哲忽然想起點事兒,一本正經地說:“茶姑娘你不厚重,也不厚道,那天你在電話裡是不是要拋棄我這個師父啊?我告訴你,所謂一日為師終生為父,狗不嫌家貧兒不嫌母醜,我就算沒找到你那個破醫院你也不能跟我斷絕父女關係吧?不孝啊你!”
李茶兮一皺眉,胳膊肘又招呼了過去,重重地搗他心口窩給他搗得捂著胸口哀嚎。
“你還以下犯上大逆不道?不忠啊你!”
“我說你佔便宜佔我頭上來啦?我幾天不收拾你皮兒癢了是吧?得,我就大發慈悲收拾收拾你吧。”
王哲向來怕癢,用李茶兮不屑的語氣說那就是比娘們兒還怕,所以她一抖著手指頭朝王哲撲過去,他就大驚失色地蹦開了,結果李茶兮沒剎住,噗咚一聲摔椅子上了,牙還磕到了金屬椅子面兒上,疼得她直咧咧。
“快!看我門牙還在不?”
王哲也嚇了一跳,趕緊蹲她身前捧著她的下巴左右看了看,“還行好像把你之前歪的牙給摔正了我去”
有仇不報非君子,別說李茶兮的牙沒摔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