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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姓什麼都忘了的體質,還學人家醉酒?行了我也不說了,明天你找倪雀問去吧,我不想再回憶一遍了。”
李茶兮心裡七上八下,生怕自己醉酒的時候把人家店給砸了,大半宿都沒睡好,第二天早晨在張曉宇的無視下吃了飯到了公司,忙不迭地拽著二缺姑娘去茶水間。
“所以你說我當眾親了張曉宇?!”
二缺姑娘還沒從昨晚的震驚中緩過勁兒來,用膜拜的眼神看著她說:“可不是麼!我打電話讓他來接你回家,結果他剛到你身邊,就被你拽著倆耳朵狠狠地親了過去,然後你還吐了,還好沒吐他嘴裡”
“嘔臥槽你能不說得那麼噁心麼,大清早的我胃淺,快吐了。”
二缺姑娘重重地哼了一聲:“你還噁心?我昨兒差點讓你噁心得連去年的飯都給吐出來!你丫是真能丟人!我這輩子要是再跟你一起喝酒就讓我隨你姓!”
“還好只是親了他一口。”李茶兮有些鬆口氣地拍了拍胸口。
二缺姑娘的聲音一下高了八度,“誰說你只親他一口了?你吐完就又親了過去,一直到把你扛上車,你的嘴就沒從他臉上離開,張黑炭那麼大的勁都沒把你給扒開,回到家我幫你換了衣服,他給你拿溼毛巾擦臉的時候你又親起來,我說姑娘你酒醉的時候是怎麼能分清楚他和我的?怎麼你就只逮著他死命地親啊?”
李茶兮的腦子徹底宕機她親了張曉宇?強吻?還是連續劇似的三十八集不停地吻?
作者有話要說: 嘻嘻,大家留言吧,我喜歡看你們隨便說什麼都好
☆、24、光天化日耍流氓(下)
張曉宇到二缺姑娘位子邊詢問她專案進展,面無表情地聽完彙報,面無表情地接受兩道熾熱的視線,面無表情地回屋了。
王哲湊到李茶兮旁邊小聲問:“茶姑娘,頭兒是不是欠了你二百塊錢?”
“沒你躲開,擋著我了。”
王哲索性把臉湊她面前,鬥雞眼盯著她,可憐兮兮又帶著點兒二地問:“那麼茶姑娘,你是不是看上咱們頭兒了?”
“我看上他幹嘛啊哎你湊這麼近幹嘛?王哲你昨兒晚上吃韭菜了吧。”
“少胡說,你這兩天老盯著頭兒,全公司都看得出你的眼神有多麼不含好意,連掃地的阿姨都覺得你想把頭兒給生吞活剝了,我說茶姑娘你是要拋棄我啊?”
李茶兮一把推他臉上,“我拋棄誰啊,你別瞎講敗壞我名聲,當心讓總公司那群八婆聽到以為我搞辦公室戀情,到時候我這工作可就不保了。”
王哲十分不稀罕地說,不保就不保,丟了這份工作還能餓死不成,到哪兒上班不是上,到哪兒幹活不是幹。
李茶兮說你太錯了,姑娘我就是一癱軟的貨,換了公司還不知道是什麼樣的龍潭虎穴,就以我這智商鬥得過人家麼,還是現在的公司最好了。
“那我養你唄,怕什麼,我還能讓你餓著?”
李茶兮笑眯眯看著他,捏著他的臉頰,“你不能讓我餓著”
“就是說嘛,養活自個兒老婆這點能力還是有的。”
“你能讓我氣著!再瞎講我就把你嘴巴給縫起來,我說王哲你最近吃錯藥啦,老跟我套什麼近乎啊?”
王哲掏了掏耳朵假裝一個字兒都沒聽進去,臨走朝她拋了個飛吻,騷包地甩了個wink,“Darling,你不懂我的心啊。”
他還沒走到位子上,前臺姑娘又跑了過來,“王哲!”
一聽她連名帶姓充滿感情地叫他名字,王哲腿都軟了,“又,又幹嘛,那三個專案要提前交了?”
前臺姑娘搖頭,“不是。”
“那就好”
“頭兒讓你出去跑一下場子。”
“那我那些專案怎麼辦?你沒看我都快住公司裡了啊?”
前臺姑娘同情地說:“我看到了啊,可是頭兒說你這樣對身體不好,要多走走,出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才能保持清醒對待工作。”
王哲哭喪著臉,雙手朝天空抖了三抖,輕聲喊:“蒼天啊,你是派頭兒來收我的吧?你是要玩兒死我啊!”他低頭兇狠地看著李茶兮:“快答應下禮拜陪我吃個飯彌補一下我受傷的小心肝兒!快點!”
“我不”
“你有沒有人性!我都成這樣兒了你還不發揮一下人道主義精神安慰我啊!咱倆好歹同學好歹師徒好歹朝夕相處這麼久吧!你這樣兒”
李茶兮被他吵得頭都暈了,忙不迭點頭不耐煩地說:“行行行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