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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缺姑娘說她腦子太簡單,談戀愛自然是個人權利,可是誰談個戀愛能一帆風順,要是稍微有點兒矛盾,公司裡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誰能保證他們不把情緒帶到公司去,再說兩人談戀愛的話,不管是工作配合還是分配問題,對其他人難免會有影響和不公平,這事情可大可小的。
李茶兮問覺得這些都不是事兒,還是公司變態。
二缺姑娘意味深長地擺出很精明的姿態,“這裡面的門道可多著呢,我說的這算是冰山一角,多了也怕你不能理解,小姑娘,你要學的還多著呢。”
晚上她和二缺姑娘早早把事情處理好了,到外面找了家小餐館吃飯,二缺姑娘發揮她一貫的八卦精神,開始扒她在鳳凰的那段故事。
“你倆就一點兒事情都沒發生?你沒繼續告白?我可記得前段日子你恨不能立馬辭職跑南京去啊,怎麼一見到人家反而說不出話了?”
李茶兮喝了一小杯白酒,嗓子裡的辣從食道一直燒到胃裡,她吐著舌頭吃了兩口菜漫不經心地說:“沒啦,我跟他本來就沒可能,多說無益。”
二缺姑娘顯然不相信她,以這姑娘的性格來說,她才不會把感情珍藏起來,心裡的那點喜歡和激動她肯定會全剖出來給人家看才對。
又灌了李茶兮幾杯酒,很快她就舌頭打結了,把鳳凰的細節都一一講了出來。
“我們在酒吧聽歌,他給我拍了張照片兒,嘿嘿,可好看了。”
二缺姑娘默默吐槽:你一喝酒就一臉傻逼村姑樣兒,能好看才有鬼。
“我們去坐船,他坐我旁邊,船晃了一下,他先想著扶穩我,可溫柔了。”
人家說不定是怕自個兒掉江裡,拿你當扶手呢。
“我趁他不注意拍了好多照片兒,他都不知道,嘻嘻,我還偷偷設定成桌面了,誰都不知道。”
二缺姑娘一邊玩她的手機一面應和,“對呀,誰都不知道。”相簿裡有一半都是各種模糊的偷拍照片,有的是他在拍風景,有的是他在吃飯,就連他小眯一會兒的睡覺樣子都有。
“我跟你講啊,他跟我表白了,嗝,但我拒絕了,怎麼樣,我牛掰吧,其實我可想答應他了,可是我不敢,我不知道未來會變成什麼樣,我沒有信心,二缺姑娘,我就一大·傻·逼,對吧?”
“對不是,不對,你做的挺好的,喜歡是一回事兒,生活是另一回事兒,咱們茶姑娘分得很清楚,沒人比你更聰明瞭。”
李茶兮抱著酒瓶子當麥克風開始唱《勇氣》,跑調跑得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偏偏她嗓門兒特別大,一屋子人都在笑她,連服務員都抱著選單躲到櫃檯後面笑去了。
“茶,茶姑娘,咱不唱了行不行?要不咱去KTV唱也行不是,我不是嫌你唱得難聽,我就是怕影響人家生意,你看門口那倆人兒都不敢進來了。”
“終於做了這個決定別人怎麼說我不理只要你也一樣的肯定”
“我去,你還單曲迴圈了,茶姑娘快醒醒,你這條件不適合發酒瘋知道麼,快喝點水,我錯了,再也不灌你酒了行不行。”
“愛真的需要勇氣來面對流言蜚語,只要你一個眼神肯定,我的愛就有意義”
倪二雀拿她沒轍,酒瓶子也搶不過她,只能看她一杯接一杯地喝,邊喝邊唱歌,滿屋子的客人沒多久就走光了,她覺得老闆看她倆的眼神都變得怨毒起來,她發誓這輩子都不再踏進這家店一步了。
李茶兮醒過來時是在自己的床上,屋裡的小榻上睡著張曉宇,他手上還拿著一個毛巾。
她捂著額頭坐了起來,像是在沙漠裡被困了十天八天似的,翻身下床找水喝,從廚房回來,張曉宇正眯著眼看著她。
“姑娘,對之前發生的事情,好奇麼?”
李茶兮脊樑骨有點兒發涼,她嚥了口唾沫,弱弱地說:“我能說好奇,但是不想知道麼?”
“也對,我要是你的話寧願死都不想知道自己幹了多麼生不如死的事兒。”
張曉宇故意掉她胃口,說了一半的話就起身,把毛巾扔她腦門兒上,“自己擦擦臉睡吧,反正不洗澡就睡覺你也不是一兩回了,我回屋了。”
“等,等一下,我到底做了什麼?”
張曉宇回頭,笑得讓人發毛,“你做了什麼?要不你先告訴我你還記得什麼,我再挑重點跟你說吧。”
“我記得二缺姑娘老給我倒酒,那酒有點兒甜,我就一直喝一直喝,其他的就不記得了。”
“就你這喝點兒酒就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