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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故淵覺得可行,一日裡大部分的時間裡把昂兒他們三個留在伊世仇那讓他教養。
南蠻是四季如春,山中的日子又是冬暖夏涼,伊寒江便想要待過炎炎夏日後再回去。景昂的步子走得越發的穩健了,而景昱景晏也開始會行走和說話。只是和景昂先會喊爹不同,景昱第一句學會的是,“要。”景晏第一句會的是,“不要。”
口氣十足十在模仿伊世仇簡潔而有力的發號施令。
隱石和阿翠瓏每一日都會跟伊世仇抱著三個小的去瀑布那的深潭學泅水,昂兒他們比起王府的規律生活似乎對山上豐富的節目更感興趣,除了能泅水,鬥狗兒,還能在伊世仇的屋子裡搗亂。
每一日隱石和阿翠瓏把他們抱回來時,他們嘴角總沾著藥丸的痕跡,景故淵本來還擔心他們那見什麼都放嘴裡的習性會不會亂吃丹藥。伊寒江道,“都是能讓他們身子變壯的好東西,不覺得他們抱著越發的沉了麼。”
景故淵這才安心。
卷四完結第二十五章 序幕(一)
到了夏末他們要啟程回去。伊世仇冷著臉道,“下一回即便是你們不回來,孩子也要過來。我不喜歡下山,但我可以讓隱石和阿翠瓏去接。再轉告伊北望,他明年若是不想回來,想做孔家人,我可以成全他。”
後面一句自然是反話,伊寒江曉得伊世仇是在下最後的警告了。稍稍動了惻隱,為自己的弟弟默哀了一會,回去也能對伊北望說一句自求多福了。
隱石遞過包袱,裡頭都是伊世仇煉製的各種靈丹妙藥。伊世仇又道,“裡頭藍色瓷瓶裡的藥,可讓他們三個多吃,對他們是有益。”
伊水柔不捨的在三個外孫臉上各自親了一口,將他們送到了山腳。孔伯彥知伊世仇不喜歡他提及孔家,便拉著伊寒江小聲交代,“你爺爺雖然是個老頑固,有時連我都氣他氣得牙癢癢,但他若是有什麼要求,不是太過分的,能幫的就儘量幫。還有提醒他記得認老,別為國事連老命都豁出去。”
伊寒江養的那隻狗,一路從山上跟了過來,景昱對那狗兒張著手,“要。”
伊世仇看一眼,隱石意會的把狗兒抱到景昱眼前,景昱和景晏待在景故淵懷裡卻是不安分,探過身子一人捏著一隻狗耳朵,笑的心滿意足。
伊世仇淡淡然道,“這狗本就是你從山裡抱回來的,你不在,它成天亂吠。他們喜歡,你就一塊帶走。”
故而來時沒帶什麼東西,走時車子裡卻是多了一條狗,一包袱的丹藥,一包袱她和伊北望從前玩過的小弓小匕首,樣樣皆是巧奪天工供孩子用的“玩具”。
回到皇都已經是初秋,她本來以為能趕上秋狩,哪知道今年欽天監觀了天象。說皇帝的運勢不利於出行遠遊,就這麼荒唐的一句,卻是真讓皇帝打消了狩獵的念頭,又一回讓她大失所望。
接著便是中秋宮中的酒宴了。
她實在是不想去這種觥籌交錯,單單就是坐著聽輕歌看慢舞的酒宴,怎奈她是非去不可,一來是皇帝點名他們一家子都要到,二來是想不到不去的理由。裝病這種常用的伎倆用在她身上缺乏說服。且景故淵一個也管不住三個小的。
宮中的酒宴道不盡的奢華,上千盞琉璃燈繪著嫦娥奔月,吳剛折桂等應景的彩繪懸在半空明亮的星辰也黯淡失色。景昱和景晏起先看的出神。只是才一會新鮮勁便過了,反倒是低頭去撥景故淵手上的戒指,對那些價值不菲的燈是看也不看。
才入座。景昱和景晏就鬧了起來,景昂吃著纏絲瑪瑙碟裡的糕點,景喬坐在他們右邊,對著景昂道,“可還記得姑姑?”
景昂眨眨眼。小孩子的記憶不如大人的好,也不曉得景昂對景喬是否真有似曾相識的印象,總之咧嘴就是奶聲奶氣的喊,“姑姑。”
景喬聽得高興拿起一塊糕點喂他,又扭頭再看景故淵懷裡,景昱和景晏在扯彼此的衣服好似要打架的眯起眼扁起嘴。景故淵急忙把他們兩個分開。
景喬笑道,“最熱鬧的就是你這一桌了。”
伊寒江的視線與對面的蘇婉容對上,就見她點了點頭。景馳拓選擇了帶她出席。可見任孔濂溪機關算盡,如今穩如泰山坐在當家主母的位置依舊是蘇婉容。
景喬低聲道,“聽說孔濂溪小產後身體就不大好,女人懷孩子時若沒好好注意,還真是會積下一堆的病。”
伊寒江舉杯抿了一口酒。悠然自得的模樣。景喬問,“不關心關心你堂妹的近況?也不知道哪裡傳出來的謠言。有人道你這個堂妹在有身孕時將欺負過她的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