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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該多好,就算只是陪我一天,也能在我年少還能行走的時候抱抱我,讓我把那感覺銘記下來。”
她摸上他的額頭,果然是燒得厲害,若是打個雞蛋上去,或許能煎熟了。所以會神志不清楚了吧,居然會把心刨開老實的說自己的感受。
她主動抱他,像剛才一樣拍拍他的頭,拍拍他的背,“你娘和我一樣都是女的。”
“我知道。”他輕笑,感受她的體溫,“像是寒冬臘月裡蓋著被子一樣暖和。”
是麼,可她覺得好熱,抱著一個發燒的病人更熱,她更想抱冰塊。“娘沒了,你以後會有妻子和女兒,抱她們也一樣的。”
他的腦袋蹭了蹭她的髮鬢,弄得她耳朵很癢。讓她想起了家裡會撒嬌的小狗,連心都跟著微微的犯癢。
“你剛才夢到什麼?”她好奇。
他害怕的收攏手中的力道,伊寒江像是感覺一條蟒蛇爬上身子,差點沒把她勒死。
“夢到我中毒那日了。我難受得好像要死掉,寢宮裡不見服侍的宮娥,我努力的往外爬,想爬到外頭求救,卻是到了門檻處再也沒有力氣了,迷迷糊糊之際好像看到有人經過,那人穿著白色的鞋子,上頭用銀線繡了圖案。”
她追問,他現在像是乖寶寶,有問必有答。“然後呢?”
“那人把門關上了。”連同屋外的陽關一道慢慢合上,把他永遠縮在了黑暗裡。
“沒看到臉麼?”那才是重點啊,光看到鞋子有什麼用?總不能讓他找鞋子報仇。
他輕笑,是不上心的模樣,“或許只是幻覺。”
她道,“你怎麼不認為這是害你的人留下的線索。”
他只道,“我對權位從來就不在乎,對父皇的江山更是沒有希冀,為什麼不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