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擾和陰謀,她皺著某頭,又舒展開,最後輕輕嘆了一口氣,癱軟在他懷裡。
曾經幻想過很多次的身體就在自己懷裡,溫熱的、而不是那些聊以慰藉的冰冷相片,他的眼眶也有些微微潤澤。有些東西,如此得來不易,他不由更緊地抱住她。
不管是她的任性也好,糾結也罷,都是過去的事情,現在他只想好好抱住她,傾聽一下她細軟的呼吸,感受一下她輕柔的身體。他慢慢撫摸著她柔順的頭髮,就像撥弄著輕柔的羽毛。
久別後的情感,忽然在這一刻爆發出來,他低頭咬住了她的耳垂。
一聲嚶嚀,她的耳朵都紅了,渾身上下都失去了力氣,被他禁錮在懷裡。他溼熱的舌頭在她耳廓裡打了個轉,重濁的呼吸噴在她的脖頸間。在她看不見的地方,身體的某個地方正在不斷漲大,抵住她的大腿。
她的臉色更加緋紅,雙目朦朧,咬住下唇,“長風”
驀然接觸到她的目光,他停滯了一下,歪頭舔舐著她同樣緋紅的嘴唇,一遍一遍描摹。一個翻身,她已經被壓在沙發裡。
他在上面看著她,清冽的目光蒙上一層紅暈,映出她緋紅的面頰,她忙把頭扭開。他捧著她的面頰,感受著她臉上的熱度,微微笑了笑,“你不喜歡我這樣嗎?”
瞿雲舟只覺得臉上一陣火燒火燎的,一直蔓延到脖頸下。
他按住她的肩膀不停地笑,他的笑聲沒什麼惡意,但是她還是感到難堪,推開他幾步跑進了臥房。
貼著門板,她捂著胸口不停喘氣,臉上的熱度還是沒法退去。
一夜過去,天色大亮,瞿雲舟出來的時候,他已經準備好了早餐。有清粥的香味縈繞在她的鼻尖,她情不自禁吸了吸鼻子。
這個表情像饜足的魚兒鼓著嘴巴,可*地很,他忍不住伸手在她臉上掐了一把。
瞿雲舟退開一步,有些生氣,“又掐?”看到客廳沙發裡給疊著的被子,她有些怔愣,“你昨晚在那裡睡的?”
“房間都被你佔了,只能睡那兒了。你以為我想嗎?”拉開椅子,把她按下去。頭頂上面是他罩下來的陰影,脖頸和她交錯而過,帶來一絲電流般的感覺,她紅了臉,見他拾了筷子塞到她手裡,“試一試。”
瞿雲舟拿著筷子沒有動。
“難道你不喜歡筷子,而是喜歡是用勺子?”他又從旁邊拿過來勺子。
“不用,筷子就好。”她埋頭吃著,掩住臉上更多的尷尬。
他在上面看著她吃著碗裡的清粥,嘴上沾了些米粒,明明是溼溼的,卻還是沒有注意到。很少看到她迷糊的樣子,他心裡格外柔軟,用手指幫她擦去。
她怔怔著,等他擦去後,又用紙巾擦了擦,道,“吃完後再說吧。”
“吃完後也要擦。”
她忽然沒什麼話說了,心裡卻很溫馨。
這個時候,就更加覺得曾經的自己有多麼幼稚。這一刻,仇恨都在她心裡淡了很多,鼻息間充釋著他清爽的氣息,嘴裡的粥都泛著甜味。她抬頭望了他一眼,卻見他笑著捏住她的鼻子搖了搖,“別這樣看著我。”
☆、73七七十二。離別
七十二。離別
這樣的口吻;讓她很難直視他,但是心裡有一個聲音在吶喊,讓她難以逃開。
“雲舟其實是一個很平靜的人,只是有時候過於偏執。”他的口吻也很平常,似乎在和她聊著家常;手在她的髮梢處輕輕撥弄了幾下;拍了拍她的腦袋;“不管以後碰到什麼事情;都保持冷靜,可以嗎?”
她又想起自己有時候說過的話,做過的事情,面上又有紅霞。
一個人的性格,總是很難改變;他也沒有期望她的改變,只是看著她臉上的彆扭神色,心裡又忍不住發笑。
許慧玲和夏瑾要傍晚才回來,他們一起去了城東山區看鳳凰木。都說鳳凰木總是象徵著離別,瞿雲舟卻覺得不符。站在山腳下望去,漫山遍野是一片火紅色,是這個季節裡最後的豔麗。
以前在國內的時候,她沒有見過這種樹木,更別提這種一眼望去滿眼都是的勝景了。盛夏之後,繁華落盡,流淌在心裡的,是一種淡淡的卻難以忘懷的回憶,就像她心裡的夢想一樣。
“上來。”薛長風把手遞給她。
瞿雲舟猶豫一下,還是就著他的手爬上山坡,和他一起在一棵樹下坐下來。背靠著粗糲的樹幹,兩人肩挨著肩,有涼風在身邊吹過。深秋的時候,區別於夏季的燥熱,也別於冬季的森冷,讓人身心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