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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兒吃驚地睜大眼睛,連家僕也穿的怎麼光鮮闊氣,主人的富有真叫讓人難以想象。“難不成你和剛才那幫人說的雲家是”藍兒想到什麼。
“就是全城首富的雲家。”
藍兒和木花都面露驚奇,羽安說的是連木花和藍兒都知道的富賈之家,不止在周邊恐怕在全國也都十分出名。雲家的本業是古董收藏,在銀莊、航運上也有買賣來往,是富甲一方的商賈家族,這個名聲頗大的雲家就安宅在茶鋪外的小路通往的城裡。
“你大概清楚了吧,我繼續說了。”羽安講道:“鐵豹館本是雲少爺出錢資助的,他們一開始對少爺畢恭畢敬一副很有江湖道義的樣子,可是時間一長他們就找各種理由來雲家要錢,而且還在城裡白吃白喝記在雲少爺帳頭上。他們打著雲家的旗號排擠其他武館,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我實在看不下去他們敗壞雲家聲譽的行徑,於是今天我偷偷跑出來把鐵豹館的招牌潑了紅漆”
“原來是你先做了壞事他們才找來的啊。”
“我可沒做壞事,我是為了雲家的名聲為了少爺的聲譽,這怎麼算是做壞事。”羽安反對道。
“你剛剛拔劍的架勢是誰教你的?”木花忽然問他道。
“是少爺教我的。”
“你不會劍術?”
“嘿嘿,其實我是偷學少爺的,但也只學會了拔劍的架勢。”羽安紅了臉。
“真是亂來。”木花說:“你完全不會劍法卻還要與鐵豹館對戰真是莽撞,那些人雖然看起來一身痞氣卻還是有些真本事的,剛才你要是真與他們一戰必定非死即傷。”
想到剛剛自己的險境羽安還心有餘悸,不用木花說他自己也知道當時有多危險。“羽安永記您的大恩。”他向木花深深的彎下腰。
木花伸手示意他起身,他說:“不過也真是千鈞一髮,我差一點沒有趕上。因為我見你要拔劍以為你真會用劍,那個架勢絕對不是練花架子的人能擺的,敢問貴少爺的劍術師從哪位高人?”
木花最初修習的武道便是劍道,而且用劍從未遭遇敵手,所以他絕不會看走眼,光是羽安偷學的拔劍架勢都極具修為,用這劍法的人又是有何等修行?
“少爺的師傅?我想想有南山青蓮道人、北水月光大師、宏城諸葛大俠”
木花連連點頭,羽安說的這些人各個都是劍法名家。
“不過,他們最多的也只不過教了少爺三年。”
“這是為何?”
“因為再厲害的師傅少爺也不足三年就能出師。”
木花一怔。這些劍術大家竟然不足三年就敗給了自己的徒弟,不是他們有意放水就是那個人是個絕頂的武學天才。僅僅一個家僕偷學的拔劍架勢都讓木花另眼相看,想必是前者的可能性幾乎微乎其微。
“你、你明知道自己不行為什麼還要跑出來和那些人打?”藍兒想不通。
一瞬間羽安恢復了與鐵豹館眾人對峙時露出的那副認真臉孔,他說:“我自幼無父無母,一個人在街頭流浪乞討,被人販子拐來拐去。那時我茫然不知道自己存在的意義,活著對我而言真的僅僅就是‘活著’罷了。我十歲那年被指使去偷一家米店,結果被人發現,險些被人打死,是雲少爺救了我。雲少爺見我可憐把我帶回了雲府,還給我起了‘羽安’這個名字,從那時起我就認定少爺就是我活著的意義。是雲家讓我知道了被人尊重的感覺,也是他們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所以我無論如何也不能讓雲家的聲譽遭受損害,哪怕是獻出我的生命。”
這樣的羽安讓藍兒和木花想起一個人,十願流第十一代當家:零兒。他們都同樣懷揣著一顆要守護生命裡最重要的東西的決心,就像羽安說的,那是他們活著的信念。
也許你無法理解我,但我也要為信念繼續這樣做下去。這樣的人真讓人羨慕和敬佩。
藍兒在紙上又添了幾句話,放下筆,算是收集結束了。
“藍兒,來。”鋪子外的珍婆這時呼喚道。
“來啦,婆婆,什麼事?”藍兒跑過去。
“穿上這個試試。”
“這是”藍兒瞪大眼睛看著自己前所未見的新奇玩意。
珍婆手裡拿著的是一件用金秋葉和絲線編成的短披肩,一片片葉子如黃金龍鱗層層壓疊在一起巧妙地組成一件完品。
“這是上回你給婆婆帶回糕點的回禮。”珍婆說。
“謝謝婆婆。”藍兒高興地披上葉披肩,原地轉著圈。“木大哥、羽安,你們快看,葉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