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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小子真是孬種,還要一個丫頭保護。”漢子譏諷道。
羽安一手攔開藍兒,說:“藍兒,謝謝你了。現在不要管我,我自己能處理。”
藍兒看著少年原本清秀的臉孔此時肌肉緊繃透出一股決然。
“算你還是個男人,來吧,給我們磕一百個響頭今天的事就當是沒發生過。”
“做不到。”
“你說什麼?”
“我說做不到,我不會給雲家以外的人磕頭。”
“那麼,你是想捱打囉?”
“費什麼話,早就該收拾他。”
鐵豹館的人挽起衣袖舉起手裡的兵器打算教訓對方一頓。
“給雲家丟人的是你們才對,我不會讓你們繼續敗壞雲家的名聲!”羽安“咔”地握緊了鑲嵌朱玉寶石的劍鞘。
木花緊緊注視著雙方。
“藍兒你退下,這是用男人的方式解決問題的時候。”羽安示意藍兒退開。藍兒看著羽安蓄勢待發的樣子感覺他和之前所見的少年完全判若兩人。
羽安目視前方慢慢拉開步子然後伸手握住腰間寶劍的劍柄,架勢凌人。
這個架勢木花皺了一下眉。
“教訓這個臭小子!”鐵豹館眾人對著擺出架勢紋絲不動的少年衝了過去。
“啊——”羽安出手了!
一個矯捷的身影閃進鐵豹館眾人的兵刃之中。
“啪!”
“啪!”
“啪!”
目瞪口呆,茶鋪裡的看客們是,退在一邊的藍兒是,站在原地的鐵豹館眾人是,還有羽安也是。他們愣著,對剛剛發生的一切似乎感到不可置信。他們甚至連發生了什都沒看清!只看見現在呈現在他們眼前的情景:鐵豹館的眾人張大嘴站在茶鋪外,他們的兵器或被擊斷在地或被打飛散落四周。他們的對手——叫羽安的少年持著劍,寸步未動。
勝負一目瞭然。
羽安緩過神,強做鎮定:“你們還不快滾,下次再叫我看到你們幹敗壞雲家名譽的事就不會像今天這麼容易解決了。”
“請、請您代我們向雲少爺道歉。”自知絕非對方的對手,鐵豹館眾人低頭認錯灰溜溜地離去了。
“怎麼一回事?”藍兒上前拍了拍羽安的肩膀,問道。
“你說話啊。”藍兒見羽安不吭聲便催促道。
“軟了”他顫顫地說。
“什麼?”
“腿軟了。”
這才像他,藍兒暗笑著想。“過來喝口茶壓驚吧。”藍兒說著幾乎是拉著把他帶回了茶鋪。休息過後羽安漸漸定下神,他看著藍兒身旁的那個中年男子緩緩問道:“剛剛是您幫了我吧?”
在自己拔劍的瞬間羽安感到身後被人用力一拉,把自己拉離鐵豹館眾人的攻勢,接著只看到黑影一閃鐵豹館的人就已經被打得七零八落。而當時位置發生變化的只有那個男人,所以說能做到這件事的人只可能是這個男人了。
“我叫木花。”男人自報著姓名既沒承認也沒否認。
“我是羽安。”
“羽安,他們為什麼要找你麻煩,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藍兒一直好奇這件事。
“這個不能對你說。”
“你——哼!早知道就不幫你了。”藍兒生氣地扭開頭。“害的我被那幫人‘丫頭’、‘丫頭’地叫,我真是多管閒事了。”
羽安撓著頭也覺得是自己不對了。
“藍兒你別生氣,我告訴你還不行嗎。”
藍兒依然彆著頭,僵持一會兒她轉頭看了羽安兩眼,說道:“你等等。”然後轉身進了後屋,再出來的時候藍兒捧回了筆墨紙硯。
“你說吧。”藍兒在桌上準備好紙墨對羽安說,像這樣在鋪子裡一邊聽故事一邊收集故事似乎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從零兒姐來了之後開始藍兒就沒有像這樣好好收集過故事。
“這是幹什麼?”羽安看著藍兒的舉動感到十分不解。
“收集故事。”藍兒說:“這個鋪子其實在收集故事,確切說是在收集故事碎片。”
“收集故事碎片?幹什麼用?”
“不要你管,說了你也不懂,你就講你的事就好了。”和羽安混的有些熟了,藍兒也變得“不客氣”起來。
“好吧,事情是這樣:我是雲家少爺的隨從”
“等、等等。”藍兒忽然用一串疑問調打斷了他:“你是隨從?”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