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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語氣不善,忙停住腳。“後面啊。”他眨巴著一雙小眼睛,無辜地說。
“我在這裡,你跑到後頭去算什麼?”
左大說是我家的下人,其實是看著我長大的,平素待我好的很。出門的時候他還拍著胸脯和父親說:“老爺您放心,不管出什麼事兒,我也不能叫少爺少了根毫毛。”我被保鏢們打了,他不在場倒也無話可說,現在想要溜號未免就太過分了。
“少爺啊!”他明白過來了,忙不迭地喊冤,“我哪兒敢撇下您啊!可是這不是冀將軍說:先用弓弩再用長兵器,敵人下馬才用刀劍。那我不是得跑到後頭去麼?”
“是啊是啊!”我身後一個抗著勾鐮的車伕說,“得先射箭才行哪!”
“放屁放屁!”一個拿著短弩的商人跳了起來,“你們站前頭我們還不是一樣射箭?過會兒山賊過來了你們拿我們做盾牌啊?!”
“吵什麼?!山賊就在眼前了還怕死,”童七分呵斥道,一臉的怒氣。他握著一杆長戟站在篝火邊,那模樣威嚴的很,“怕死的才容易死!”
“三掌櫃的,話不是這麼說。”一個下人打扮的弓箭手給童七分施了一個禮,原來也是中豐行的人,“我以前當過兵吃過糧。打仗的時候,弓箭手都放在兩邊,中間是長槍,後頭是刀斧手才對。”他晃了晃手中的長弓,“弓箭手放前頭可壓不住陣腳。”
“你在哪裡當的兵啊?”一個聲音從後面傳來,有些陰陽怪氣的,“知不知道陣法不止雁翼一個啊?魚鱗、虎踞、狼行可都是弓箭手當前的。”大家聽他說得高明,紛紛扭頭去看。原來是個留著兩撇小鬍子的瘦小商人,手裡拄著一柄有他大半人高的單刀站在後頭。那人我認得,萬祥綢緞莊的景聞一,景家的人。
景聞一連著拋了幾個名詞出來,大家聽著耳暈,一時望著他的眼光裡盡是希冀。那姓冒的弓箭手被景聞一噎了一下,篝火映著都能看見他一臉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