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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甲冑了。古老闆跑去問他們,那個冀將軍又說沒事。不過沒事最好,反正他們打頭陣。”
我再看看保鏢們。月光很好,我看得很清楚。鐵甲的寒光映著他們鐵青的面頰,閃爍的目光盯著正北方向。背後有一種又癢又辣的感覺慢慢升起來了,鬼才相信沒事哩!我伸手一抓,短弩和雁翎刀都在手邊。
第二批守夜的人和我一樣的驚疑。不過過了些時候,看那些保鏢始終沒有什麼動作,大家也就鬆懈許多,開始低聲談笑。只有童七分好像很不自在的樣子,我心中一動,擠了過去。
“童老闆,您喝杯熱水。”我遞過去一隻銅杯,冷颼颼的夜晚,這樣一杯熱水捧在手裡是很溫暖的。
“呦,左少爺,您太客氣。”童七分伸手結果銅杯,很誠懇地說,卻是有些心不在焉了。我擠在他身邊坐下,他望過來的眼神多少有些奇怪。
“童老闆啊!”我望著那些保鏢說,“那些保鏢到底是哪裡找來的啊?”
童七分的眉梢跳了一跳,盯著我沒有回答。
“我是說,”我捧著杯子,熱乎乎的杯子真舒服,“他們可不象是尋常保鏢啊!要是他們和我以前見過的那些保鏢一樣,我們這次就慘了!”
“嗯”童七分沉吟了片刻,“那也難說。”
“唉?”這句話我真的沒有聽懂,真要再問,忽然又聽見一聲尖銳的鷹唳從黃花深處傳來。
冀中流站直了身子劍指點了一下正西,兩騎保鏢立刻翻身上馬。那兩匹馬加速極快,衝到車邊,身子一提,輕輕鬆鬆越過了車轅,直衝入了黃花叢中。
篝火邊守夜的人紛紛站了起來。
“怎麼了?”“山賊嗎?”大家七嘴八舌地問,緊緊盯著那兩名保鏢消失的方向。
冀中流沒有回答,左手一按馬鞍,身子已經輕輕巧巧地騰了上去。剩下的二十八名保鏢跟著他一起翻身上馬,長槍都已經操在手中。
“我們回來的時候一定會先吹鷹笛。”冀中流拿起一枚小小的骨笛給我們看。“把所有的人都叫醒,如果有人沒有吹著鷹笛回來,你們就放箭吧!先用弓弩再用矛戟,敵人下馬才用刀劍。”
“冀將軍!”童七分提高了聲音,大步上前,“你把保鏢都帶走了,那路護怎麼辦?”他伸手就要去抓冀中流的馬轡頭。
冀中流惡狠狠地瞪了他一樣,全然沒有平時的恭順,童七分的手頓時滯在半空。
象是呼應童七分的問話,遠遠地忽然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呼,正是兩名保鏢奔下去的方向。那聲音拖得很長,簡直不象是人叫出來的,聽得我從耳垂一直涼到了後腳跟。
“洛雲!”一名保鏢失聲說,被冀中流掃了一眼,馬上把後面的話嚥了回去。
“喝啊!”冀中流大喊一聲,一夾馬肚,朝著那兩名保鏢的方向奔了下去。
這樣一鬧,大家都醒了。營地裡熙熙攘攘盡是好奇的問話,卻沒有聽見有人回答。我們失魂落魄地望著他們去的方向,密密的黃花叢被他們踏出了一條深深的甬道,黑洞洞地一直伸向遠方。保鏢們走了,我們要靠自己了!這個念頭象瘟疫一樣在營地中蔓延,一點一點掐滅了所有的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童七分高喝了一聲:“弓箭!!弓箭在哪裡?”他的聲音微微有些變調,但畢竟還是喊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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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 斬鞍 吧檢視更多熱帖 作者: 雲飛揚FLY ( 2007…07…01 21:25 )
三 交鋒
一百多輛大車的路護,人手絕對不缺。走路護的人又多是見識過風浪的,比起常人的膽氣要大的多。只是因為白天看見的場景太慘,又被保鏢們撇在一邊要獨力應付那些兇殘的山賊,大家才覺得心驚肉跳。
聽見了童七分的號令,持弓拿弩的車伕和商人往當中一聚,也是黑壓壓的一片,總有三十來個。這樣多的弓箭手來壓制一些山賊實在可觀,我舒了一口氣,狂跳的心慢慢安靜下來。心一定,大家的反應也靈敏了些。不用童七分號令,拿著長短兵器的人自動在弓箭手的身後排列開來。
“這樣不對吧?”我看著人們紛紛往我身後鑽,暗自嘀咕起來。我們面前是大車,大車後面是無盡的黃花地。要是那些山賊忽然衝過了大車,可沒有人來保護我們這些射箭的。
眼角忽然一空,原來站在身邊的左大也提著長刀往後頭跑,我不由心頭火起。
“左大!”我氣哼哼地叫他,“你想跑到哪裡去。”
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