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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不安而煩悶的.只有阿風那英俊的剪影給了我幾許安慰,凝視著他,我發現自己對他的愛戀正在心裡成倍地滋長開來.
車廂裡很靜,人們都在盡力的睡著.雖然那姿態是各異的,但他們應該是都在做著關於未來甜美的夢吧!而我,卻怎麼也閉不上眼睛了.聽著火車的隆隆聲,我猜想著這黑暗中的鐵龍即將駛向怎樣一個未知的新世界呢?
幾經輾轉,目的地╠╠╠╠廣州.總算是就在我們的眼前了.
廣州車站很大,也很是擁擠不堪.到處都是扛著大包小包的打工仔類的旅客在擠來擠去的,並且不管不顧地用自己的方言在大呼小叫著.我一支手緊緊地拉住阿風不敢放開,另一支手拼命地擋著那些似乎隨時都會砸下來的行李.只一會兒,我就渾身是汗,氣喘吁吁了.好不容易的,我們才過五關斬六將的衝出了這個偌大的車站.
"等一下."阿風放下行李對我說:"猴子會來接我們的."
我站在街頭茫然四顧,一種背井離鄉的惆悵油然而生.
"這裡真是熱鬧啊!"阿風左顧右盼."只是車站就這麼繁華了,其他的地方就更不用說啦!"
我不感興趣地"哦"了一聲,沒有表示自己的什麼觀感.其實,我對這個新環境並沒有太好的印象,眼前的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的喧囂景象不僅不能讓我領會到什麼風光,只能增添了幾許厭煩之感.
大約等待了有一刻鐘之久,阿風那個綽號叫作猴子的朋友這才急匆匆地趕了來.
那個猴子還真的是名副其實,黑瘦黑瘦的,外加長手長腳的模樣,活脫脫的就是一隻大猴子,站在那兒倒是吸引了不少的目光.我在打量著他,他也在打量著我.他目光灼灼地盯著我直看,既不禮貌又很是放肆,好像我是一個赤身裸體的怪女人似的.我被他看得有些臉紅了,忙移開了目光裝作去欣賞遠處的建築物.
“這是猴子,大名侯軍,優秀的貝司手。”阿風介紹著。“白曉荼,我的~~~~~老婆。”
"這個就是你的妞啊!"猴子對阿風吹了一聲口哨."整個一個良家婦女嘛!"
“那是當然!”阿風頗有一點自得的。
猴子拍了一下阿風的肩,古怪地笑了笑那神氣透著那麼一股不正經的味道。我不禁皺了皺眉,真不敢想像阿風其他的朋友又會是什麼樣子?
他們一邊聊著這裡的情況,一邊拎起行李向汽車站走去。阿風示意我挽住他的手,我看了一眼猴子,有些不好意思,只是跟緊了他的步子而已。
猴子笑了。“還挺害羞的呢!”
“沒見過世面啦!”阿風很男人的樣子。“小家子氣。”
我更加有點不自在了。
回頭望了望漸漸遙遠起來的廣州火車站,我這才真切地意識到過去的一切是真的要割斷了,再也回不去了,南京,已經是恍若隔世的過往了!
也不知道轉了多少次公共汽車,猴子才把我們帶到了也不知道是城中心呢,還是郊區的舊住宅小區。走進了一棟八層樓的建築,徑自上了五樓。
當猴子開啟了房門,我不禁呆了呆。這是一間一室一廳的小居室,並不是因為它的小讓人有什麼不適感,而是它那種汙穢黑暗令人感覺很不舒服。房間裡空蕩蕩的,連一間傢俱都沒有,就只有前任主人扔得滿地都是的廢紙和日用垃圾,被風一吹,就滿屋的飛舞起來,並且伴隨著“簌簌”的響聲,散發著一種古怪的氣味。
“鱷魚才搬走了幾天,還沒有人住過的。”猴子解釋道。
那個鱷魚又是誰呢?我已經沒有興趣去知道了。反正,阿風那些朋友們好像全沒有真實姓名似的,只有一堆動物名字作為代號。
“叫你和我們一起住吧,你偏不幹。”猴子埋怨地,“單獨租房子是很花錢的。”
阿風看了我一眼沒有答話。
猴子裂開嘴笑了。“哥們,女人是不能太寵的!”
“去你的!”阿風打了他一拳。
然後,阿風把猴子拉到了一邊,兩人嘀嘀咕咕地在商量著什麼,還不時地向我看上幾眼。隱隱約約地,我只聽見了幾句:“暫時的而已。”,“你小子可別賴帳呵!”“過幾天就行了。”之類的話,意義不是很明白,但我看見猴子遞給阿風幾張鈔票時就恍然大悟了,是阿風在向猴子借錢。我心中不由得一驚了,阿風的經濟差到這種地步了嗎?怎麼才到廣州就得靠借貸為生嗎?在我從小所受到的教育中借債並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不到萬不得以是不可以向別人伸手的。所以,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