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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起開始小聲地說話。
凝神想要聽清楚他們在說些什麼,心思一轉,便忘了小心,腳下一踏空,又斜斜地跌倒,這回徑直撲了雪地上,臉觸到冰冷的積雪,伸出手想要抓緊什麼,卻無力地落了下來,不甘心地在雪地上劃過,只拖了長長几道雪痕,深深淺淺,恍如隔世的牽絆,不過是一個蒼涼虛妄的印跡。眼前一片雪白,白得如他始終不變的長衫,不覺喃喃念道:“木預!”
彩煙的唇在不停地動著,卻聽不清在說些什麼,一陣陣撞擊著耳膜的卻是一個低沉溫柔的聲音。
“什麼都可以忘了!只是別忘了這個!”他指了自己的心口笑著說道。
“算了,忘了也沒有關係,那就重新來一遍!重新相見,重新認識,重新娶你,好不好?”
想要張口說好,喉間只一緊,硬生生地嚥了回去,眼皮卻聳拉了下來,慢慢閉上了眼睛。
兩年以後
長安城內一直是這樣的熱鬧,俗的雅的,都登了場。熙熙攘攘的街道上,小販攤上的有意的無心的吆喝,商鋪號子前的人聲鼎沸,而那深街巷裡,舞榭樓臺上,軟袖輕盈,青衫錦緞,手執紙扇的公子少爺,闔首淺笑,流光輕轉,或是吟詩作賦,美人輕舒玉腕,按弦調歌,和上一曲,又是一陣低低落落地笑聲。
長安城可以熱鬧,也可以寂靜地悄然無聲。城南的一座頗大的府邸,後園裡卻是寂靜地只聽得到風聲。
此時是入冬的季節,雖說北方的冬季總是北風肆虐,今日卻只是微風拂過,陽光倒充沛,正是暖日當頭。這後園是大戶人家的園子,花花草草地種了不少,葡萄架下了還懸著鞦韆,鞦韆上正坐了個女子,那女子正懸著雙腿,一高一低輕輕地蕩著。身後站著一個十七八歲的姑娘,依舊清清秀秀,唇紅齒白。那女子正落了下來,神色淡然,看不出喜怒,只是有些恍惚的目光漏露了此時的心思落了旁處,半晌又忽然嘆了口氣,這一聲輕嘆彷彿蘭花落了玉露,讓人不忍打攪。
“夫人!”但身後的那個丫頭還是有些擔憂地低喚了一聲。
“嗯?”那被稱為夫人的女子,沒有挽鬢,長髮只零零散散地落了肩上,她聽到這聲低喚,只是隨意地應了一聲。
那丫頭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這些日子,王爺不在的時候,夫人常常望著某處出神,有時候喚了幾聲也喚不回神,王爺囑咐了小心照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