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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得不禁止了腳步,不覺已作了凝神傾聽的模樣。
“此處地勢險峻,敵軍已是重兵封鎖隘口,不可正面攻擊!”
“臣也以為,兵若水形,避高而趨下,既不可正面襲擊,卻可避實擊虛!”
“此話怎講?”
“敵軍雖糧草充足,無後顧之憂,但多是久居南方,冬之將至,必不能耐寒,此番戰役,敵方比我軍更欲速戰速決!,所以”
“靜觀其變的話就省省吧,朕不能等!”這冷澀厲聲自是出自他的口中,又聽到他繼續說道:“此處地形乃支形,卻是可引敵深入,又能全身而退,如若將敵軍引入此地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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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著寫著有些不自信,也覺得沉悶了些,不過順勢寫下來,也高調不起來了.有時候也在晉江上看看小說,有些能讓我一口氣看下來,有些是實在無法忍受,看到一半就不會再看了.
而返過頭來看自己的,很想問你們一下:真的能看下來嗎?
----憂心忡忡的緋俏手
四十四
帳內的聲音高高低低起伏不平,許是有好些人。
這樣的話只教我聽了頭疼,兵法一概不懂,或是懂了又如何?我不能擺佈掌控任何事情。不覺皺了眉頭,抬頭卻見李典正一直看了我,這些商議的話於我實在是無足輕重,所以倒不慌亂,只朝他笑了笑,轉身便走。
不禁想起漠北之行,戰爭於我而言總是有些不實,戰場離得太遠,常常呆了軍營中,所幸每次都是勝仗在握,不足為懼,而這一次,我多麼害怕自己身在的這處營帳傳來捷報。
回到營中時,葉離離果然已醒了,在彩煙的服侍下已洗漱完畢,此刻正坐了軟椅上,任憑彩煙替她梳髮挽鬢。
“睡得可足了?”她還有些惺忪的眼神,卻是笑著點了點頭。
“剛剛去帥營裡,楊大人還在營中議事,一會便會過來吧!”我不禁伸手穿過她的長髮,很多年前,她也這樣替我梳髮描妝,小心翼翼,又靈巧翻飛,好一番功夫,竟也能將我這素淡的模樣裝妝得俏麗,俯身靠了她的身邊,一面瞧了鏡子,如今的自己真的有些老了,忽然想起不知什麼時候的戲言,將古人所說的二八妙齡,歪曲成二十八歲,女人迴光返照之時,自有一份妖嬈悽美,像是祭奠隨之而來的年華不再一般。瞧了自己,卻沒有那份妖豔,只是有些蒼白的臉素面朝天。
她似乎瞧出我的心思,伸了手想要撫上我的臉頰,不覺帶了幾絲感慨說道:“寺玉的樣貌卻沒有變,只是神色越發地憂黯啊!”
我只將她的手反轉握住,笑了笑說道:“離離卻是更加美了!”
她只淡淡地笑了笑,並不擱了心上。
待到近晌午時分,楊溥才來營中,瞧他與離離相視一望,眼波流轉,便知有私己話要說,便拉了彩煙悄悄地退了出來,靈兒那傻丫頭竟也開了竅,隨了我們一起。瞧著快是用午膳的時候,便遣了靈兒去御膳營為離離準備特別的飲食,又去炊營中將今日的藥煎好,彩煙將我推了營外,一面說道:“姑娘出去吧,莫叫這煙嗆著了!”
我瞧了那小小的藥爐,直搖了搖頭:“這麼小的火爐,炊煙能有多少?”
一面也學了她的模樣,小心地扇著,待到藥煎好了,又約模過了半個時辰,才將藥端回營中。掀了帳帷,便見他二人正坐了一處,正微笑著說些什麼。見我們進來,楊溥忙起了身,一面要接過彩煙手上的藥去。
“還有些燙,先擱了案上涼著吧!”彩煙忙搖頭說道,一面小心翼翼地徑直朝案几走去。
楊溥看了看我卻笑了說道:“早晨姑娘到了帥營中?”
我一面也坐了下來:“嗯,聽說你們在議事,便折回來了!”
他點了點頭,卻又側首沉吟了一會,才說道:“昨夜巡邏的探子回來稟報,沓中一帶發現可疑計程車兵,今日一早便已斷定是敵軍已悄然而至,如今正駐紮沓中關隘處,重兵把守,所以今晨眾位參軍都在皇上營中共商戰事!”
話說完,他頗有深意地望了我一眼,我心底自是明白,這所謂的“敵軍”絕不是正固守樂安的二王爺,而是他們,心裡格登一下。擔憂的心思又浮了上來,又有些激動,沓中離此處已經不過遠了;他離我也越來越近了麼?只是離得我近了;是否也離危險越發地近了?
也不待我細想,便聽到尖細的嗓音傳報:“皇上駕到!”
話音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