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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痛苦的抽動一下,至原無所適,猛揮一下拳頭,轉身飛奔而去,盧尤子大叫著她的名字追出去。
至原的速度快得驚人,盧尤子追出道館,就失了她的蹤影,連忙拉一個人問,說是往“情池”方向去了。盧尤子咬牙,難道錯了嗎,真的錯了?我在逼迫她,折磨她,多麼殘忍,至原,至原,到底你在害怕什麼,為什麼要逃避,你明明,明明已經愛上了我,為什麼不敢伸出手,為什麼,你的勇氣呢,你的無所謂呢?至原!
一路追過去,正擔心找不到人時,突然看見路邊草坪中央的假山後的白色身影,旁邊兩棵裝飾華麗的雪松滿樹的彩燈暴露了她所在,還有那一身的白色道服。
重重撥出一口氣,盧尤子慢慢走過去。至原蜷在假山下的一個石縫裡,手抱著腿,頭擱在膝蓋上,彩燈將她滿臉的淚水照出來,秋夜的冷風吹得人心寒。
看著她輕微顫抖的雙肩,盧尤子停下,至原抬頭,眼神悽切脆弱,哽咽著說,你還要怎樣,還要怎樣,你到底要怎樣呀?說完又抱著頭哭起來,尖利的疼痛劃過心臟,盧尤子蹲到她側面,默默的用力抱住她,什麼也不說,只是緊緊抱住她。
平靜下來之後,至原意外的沒有推開盧尤子,反而孩子似的依戀著把頭枕在他肩上,疲倦地閉著眼,左手放在他胸口,盧尤子也極其自然的摟著她,兩人就像在一起多年的情人,安靜悠然的相處。輕嘆一口氣,盧尤子吻一下至原的頭髮,心裡的疼痛再次湧起,認識一年多以來,兩人的心第一次如此靠近。風拂過面頰留下一片清爽,頭髮飛揚間,盧尤子抱緊至原。
那一晚,兩人在假山下坐到深夜兩點鐘,穿著白色道服,揹包衣服什麼的都留在了道館。送至原回宿舍時盧尤子親吻了一下她的嘴唇,至原沒有反對。
以後不會再逼你,跆拳道課我也暫時不會去上,盧尤子儘量用輕鬆的口氣說,眼睛溼潤,怕管不住自己,又做出什麼傷害你的舉動來,答應我,照顧好自己,等到那一天,等到那一天,你可以接受我時,告訴我好嗎?
至原看他一眼,也不知聽見他的話沒有,轉身離開,盧尤子後退一步,胸口像被什麼堵住,眼淚瞬間滑落。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半個小時後,盧尤子才精神恍惚的離開,都不知道是怎麼回的宿舍。
而樓上,至原剛踏進門就瘋了一般的撲到陽臺上,看著他的身影吞聲哭泣,沒有勇氣啊,開不了口,也害怕再一次的毀滅,為什麼,為什麼,小彬,到底是怎麼啦,告訴我,真的就要這樣擦肩而過嗎?
正文 第三章 交匯
(1)
盧尤子與至原在生活中並沒有太多的交集,他退出跆拳道協會後,基本就完全從至原的生活中消失。或許是失去之後才懂得珍惜,至原在他離開後瘋狂地想念他,甚至不敢再去跆拳道協會,怕見到沒有他的地方,沒有他的人群,可是沒有勇氣,沒有勇氣去找他,因為,因為,那來自地獄的呼喚聲是那麼的悽切,是對她的背叛的憤怒,是不甘,是詛咒!至原覺得自己連乞求饒恕的資格都沒有。
對至原的無精打采,痛苦糾纏,清雅都看到了,可是她已經無暇幫助她,因為她也遇到了麻煩。
“拉拉隊”隊長簡潔不懷好意的極力慫恿張子衍把清雅帶到籃球部。
剛開始因為對籃球隊員們很生疏,也無法一時與“拉拉隊”的那群女孩子們打成一片,清雅只是坐在一邊觀看,張子衍進球時就開心得吧唧吧唧鼓掌,沒幾天大家漸漸熟識起來,清雅就喜歡為隊員們揀球,遞水,遞毛巾,這就正中簡潔的計,“拉拉隊”在她的帶領下一致敵視清雅,處處與她為難。當著張子衍時就百般奉承,極力討好,像是十分喜愛她的樣子,背地裡卻是說話夾槍帶棍,明裡暗裡的攻擊她,單純的清雅以為只是大家還不是朋友,說話難免有所衝撞,也沒放在心上,極力想要與她們打成一片,可是得不償失,反而引來更多令人難堪的譏諷話語,更多不堪入耳的辱罵,甚至校園裡還謠傳著她與籃球部某某隊員關係不單純的流言蜚語,物件是一天換一個,招致許多咒罵聲,根本沒面對過這樣情景的清雅不知如何應對只好默不做聲,還好張子衍對那些流言充耳不聞,當然也有“拉拉隊”的刻意隱瞞,她們要逼她知難而退,自動離開張子衍。
清雅自己也不願為難張子衍,知道他的個性,怕他難過,對他一字不提自己所遭遇的不堪。
一面要忍受“拉拉隊”的故意刁難,另一方面還要笑臉面對張子衍和籃球隊的隊員們,清雅變得臉色蒼白,精神恍惚,籃球隊員們雖知道她的事,可他們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