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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清雅聽歌時會把眼睛閉上,至原你走在旁邊一定要拉著她,還有,還有——
至原捂住頭頂虛弱地問,清雅,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
清雅想不到張子衍會如此瞭解自己,早已感動得淚流滿面,撲進他懷裡大哭,張子衍撫摩著她的頭髮萬分捨不得,流著淚說,清雅,至原說得對,我們應該分開一段時間,我總覺得自己好象忽略了許多事,正好趁這斷時間好好想想,答應我,清雅,照顧好自己。
不要和小衍分開,清雅不要和小衍分開!清雅抓著張子衍不肯鬆手,至原看著也餘心不忍,但事已至此,不能再鬆口。
飄落與沉澱的傷痛或許有飛雪 第二章 問道往事愁
(1)
至原走到辦公室外,猶豫了一下,今天是週六,盧尤子回家,正好得空來Z大一趟,但就是現在站在鄧飛兒辦公室門外,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麼,自己到底還要從他那裡尋找到什麼,至原不清楚也不明白,為何如此強烈地想要見他。
終於下定決心,至原敲響門。
e in please。裡面的人似乎是從書堆中抬起頭來,聲音沉悶得不清晰。
至原推開門,看到埋首於面前膝上型電腦的鄧飛兒,似乎很忙,她只匆匆抬眼瞥了她一眼,剛收回目光馬上抬起頭,緊閉的嘴唇泛出笑意,向後靠在棕色真皮坐椅後背上,雙手交叉於胸前。well,I’m looking forword this moment。你終究是來了,至原。
至原關上門,忐忑不安地走向她寬大的辦公桌。
已經三年沒見,對鄧飛兒,至原仍不知該如何面對,厭惡,憎恨,恐懼,依戀?無論哪一種感情都無法詮釋自唐彬死後見她的每一次心情,始終都感到無法坦然面對她。
我要見他,飛兒,他在哪裡?至原撐著辦公桌急切地說,眼光閃爍不定,鄧飛兒笑得十分輕鬆,打個響指,夠爽快!我還以為你要先敘敘舊呢,請坐。鄧飛兒指指前面的坐椅,看著至原,不動聲色間有一種無形的壓力迫使至原不得不坐下。
為什麼要見他?要知道,至原,小彬已經死了,難道你對死人也有興趣?鄧飛兒惡毒地笑一下,推開電腦,趴到桌沿,盯住至原的眼睛。這雙眼睛,這雙眼睛還是那麼明淨,黑白分明,堅定寬容,惡呢,惡呢?那她曾苦心灌輸給她的東西。
覺察到鄧飛兒要在自己眼裡搜尋什麼東西,至原瑟縮一下,露出戒備的神色,深吸一口氣,不知道,飛兒,只一點我很清楚,我要見他,要,要,要再一次觸控,感受他的溫暖,飛兒,你不知道那失去時冷淡一片的感覺,我想——
什麼不知道?你盡敢說我不知道!鄧飛兒激動地移開坐椅站起來,手捏成拳頭,盛怒地瞪著至原,至原膽怯地看著她,不明白她為什麼要突然發怒,無法再忍受這雙無辜的眼睛,鄧飛兒低頭閉眼,用手撐住額頭,無力的跌坐回沙發椅,良久才恍然嘆口氣說,你找不回失去的東西的,至原,失去了,就永遠不會再現,永遠——我恨你,至原!鄧飛兒的態度一忽兒變個樣,剛才還疲憊不堪的樣子,現在又精光暴出,憎恨地盯著至原,至原打個寒戰,吞一口口水,艱難地說,飛兒。我——
你不是要見他嗎?我這就讓他過來,看你怎麼和他相認。鄧飛兒打斷至原,拿起電話迅速撥號,嘴角露出讓人心顫的笑意。
要知道,至原,我可以讓他恨你的。鄧飛兒抱著手說,至原儘量鎮定地看著她,同時注意門口的動靜,你不會。
為什麼?鄧飛兒她這麼有把握感到好笑,挑釁地看著至原等待她的回答,至原苦笑一下,眼中露出憐憫的光,因為你愛他,飛兒,你不會用自己骯髒的思想去玷汙他,任何人也不許。
哈!鄧飛兒再次猛然起身,譏誚地看著至原,有意思,叱幹至原,你還是那麼自以為是,你不怕你這樣說,我會反其道而行之?
不,至原搖頭,對其他任何人你都有可能會這樣做,但對小彬你卻是不會的,飛兒。
鄧飛兒惱火地看著至原,咬牙切齒,還是那麼嫻靜,對她的任何挑釁,她都可以平靜面對,眼中閃著自信的光芒。是嗎?鄧飛兒轉身,望著牆上的油畫,不再說話,辦公室一時安靜下來,牆上古舊的銅鐘緩慢而笨重地走著,至原捏緊拳頭,強行按耐住心頭恐懼與興奮交錯的心情。
辦公室的門響兩下,被輕輕推開,冀憲兵揚著陽光般的笑容出現,他一進門,屋內的陰鷙沉悶氣息便一掃而光,他穿灰色外套,牛仔褲,大步走向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