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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滿滿一杯酒推過來,仰頭喝下後,吩咐酒保上酒,張子衍深吸一口氣,剛一眨眼,呈流水線的吧檯已擺滿酒,夥伴們都同情地看著他,至原定規矩,十杯為一輪,不僅比量,還比速度。這裡是一百杯,三輪定勝負,酒不能灑,還是用清雅做賭注,你若是輸
了,半個月不許出現在她面前。
為什麼?張子衍抗議道,至原沒什麼表情將清雅摟進懷裡,你身邊不會缺女人,可清雅需要休息,我怕她受不了。
清雅把臉埋進至原懷裡,什麼也沒說,對張子衍,她只是感到疲倦。張子衍紅了眼睛,至原,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樣說。
你不需要明白,你沒有選擇的餘地,要麼和我一戰,要麼——
清雅拉了一下她的衣襟,哀求她,至原愛憐地揉揉她的頭髮,閉上眼,淚水流下,咬牙狠心地說,要麼你們的事我永遠不再管。
不要!清雅嚇得抱緊她,不要,至原不要扔下我不管,我會死掉的。至原搖頭,清雅我說過,你選擇的是自己的愛,自己的路,你不自己堅強起來,我還能做什麼,你不知道這些日子你有多憔悴,我是管不了你和子衍的事的。
不,不,至原,求求你,別扔下我。清雅大哭,至原忍住淚水,端起酒杯,那好,我不能不管清雅,子衍,只好得罪了。說完也不管發愣的張子衍,自行一杯一杯地喝,張子衍慌亂地抓住酒杯猛灌。
張子衍醉得一塌糊塗,至原一路喝下去,連口氣都沒換,清雅陪著她灑了一路的淚水,看熱鬧得的人剛開始還被她的淚水感動得淚眼迷濛,但看到至原三輪過後臉色仍沒變,不得不收起同情心,手腳冰冷,恐懼地看著這個把酒當飲料喝的女人,張子衍喝完五十杯酒醉糊塗了,又要了一百杯,說是不把清雅贏回來誓不罷休,結果喝了不到三十杯就趴在地上起不來,至原一個人喝完其餘七十杯,還只是微醺,由盧尤子攙著她回宿舍,清雅不放心張子衍,堅持與葉林他們一道把他送回去。
十二月初的天氣陰沉得厲害,天空沒有一絲光亮,寒風號叫著穿過無遮攔的空蕩蕩的樹枝,消失在不知名的方向,落葉在地面簌簌遊走,不時聽到被風吹斷的枯枝落地的聲音。回宿舍的路上經過男生宿舍樓外的臘梅花圃時,清雅停了一會兒,大口呼吸那裡面的花香,讓人醉生欲死的香味象繚繞的煙霧一樣將人包裹,忍不住,伸手摘下一枝花枝,上面兩朵半張的黃色花朵,別在鬢髮邊,香甜的花香不時隨風飄到鼻邊。
已是深夜十二點,通往女生宿舍的各條大道上人影絕跡,除了風與松枝拍打的聲音,天地間顯得空曠寂寥,清雅看著自己的影子忽快忽慢的走著。鄭綺,原來他喜歡的是至原啊,腦子裡突然閃過這個名字,清雅口氣酸酸地說,心臟也不適的收縮了一下,畢竟象我這種人只能給人帶來麻煩而已,我要是男人我也選至原,漂亮,聰明,獨立,能幹。
說到底,哎!停下腳步,抬頭仰望天空,一雙漆黑寂寞的眼睛顯現,泛著冷光,他的眉頭突然皺一下。我和鄭綺根本就不合適的,畢竟我們相距是那麼的遙遠,可是,可是——
你在這裡幹什麼?冷不防一個冷峭的聲音自頭頂上方傳來,驚得清雅尖叫一聲後退一步差點跌倒,要不是那雙手抓得快,現在屁股恐怕都要摔成兩半了。
右手住捂他的胸口,清雅驚奇地望著面前這長冷俊異常的臉,他淡淡地把她拉開站穩,清雅漲紅臉低下頭,擔心剛才的話都被他聽了去,那可怎麼辦?緊張地絞著手指,咬緊嘴唇,等著他開口,誰知他只靜靜站了一會兒,便繞開她離開,清雅轉身看他,難道永遠都只能這樣看著他離開嗎?清雅輕聲問自己,可我又能做什麼呢,自己都是沒有用的人,或許只不過是想尋求安慰罷了。雖然這樣安慰自己,淚水還是隨著臉頰流下,剛才鄭綺離開時的身影太孤單,孤單得令人心疼。
回到宿舍,鄭綺脫下外套時,一枚花枝落在地板上,撿起來,拿到鼻邊聞聞,好濃郁的花香。我和鄭綺根本就不合適的,畢竟我們相距是那麼的遙遠,可是,可是——幽幽地嘆口氣,你也這麼認為嗎?鄭綺將臘梅花扔進垃圾箱走進房間。
張子衍不得不遵守約定,第二天來與清雅道別時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再三叮囑至原照顧好她,飯什麼時候吃,吃什麼,菜有那些,每天的牛奶是什麼牌子的,走路的習慣,他都一一詳盡地對她說,沒看到至原已經頭頂冒煙,火冒三丈。
還有,還有清雅晚餐經常偷懶不吃,至原你要督促她。
還有清雅不喜歡辣食,至原你點菜時注意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