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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好笑的,只是一個綽號嘛,道上的人從來不用真名的。貓臉上浮現一絲紅暈,大大咧咧道,拿下口中未點著的煙夾到耳朵上,至原張子衍饒有興趣看著兩個孩子。貓雖然一副落拓樣,身上卻有一股清新氣,乾淨柔和,或許正是他的懶散讓他避開了周圍世界不好東西的侵蝕。英俊的臉上一對眼睛黑亮得泛藍,很親切;鼠正好相反,反叛的氣息一碰到人就反彈出來,眼裡的陰沉惡毒之意從來不懂得收斂,給人一種沉痛的痛感,看著他就象陷進一個沼澤地,不能掙扎,只能絕望等待死亡。
至原向貓伸出手,很高興認識你貓,我是至原。貓看她潔白纖細的手,又看看自己的,在身上用力搓兩下,碰了一下,至原又把手伸給鼠,鼠冷冷看她一眼,沒動,至原揉揉他的頭髮。貓與張子衍互相認識後,四個人便在道上漫步。
至原,你是怎麼認識鼠的?貓走在前面上竄下跳問,至原沒經鼠的同意拉著他的手與張子衍並肩而行笑著答道,前段時間還給你們惹了麻煩呢。鼠,你後來是怎麼脫險的?鼠不理她裝啞巴。
貓猜到她所指何事,說,那件事呀,不用在意,多虧你幫忙把人引開,不然鼠肯定就要成死老鼠了。
至原看著鼠朗聲笑起來,鼠怨恨的看一眼拿自己逗美女開心的貓。 四個人邊走邊說,不知不覺到了傍晚,張子衍便提議一起吃晚餐。
分手時,至原憂心忡忡叮囑兩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