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綠色汁液的白麻手套。
亞軒,是偷桃子的賊!矮個子男孩以一種不容質疑的口氣對身後的男孩斷言。
至原走過去,攤開手,你們看,我什麼也沒有,而你們,更值得懷疑吧?指指亞源鼓鼓的揹包。
亞源寶貝似的馬上按住包,這裡面是標本,不是桃子。
至原眉頭一挑,誰信,拿出來看看。
後面的亞軒則冷靜舉起相機。
亞源在至原的逼迫下連連後退,狼狽不堪,真的是標本,你別過來,我,我不騙人的。
至原不但不聽,還惡作劇地伸手向他抓過去。
啊——!亞源抱緊包低頭尖叫,閉眼等了半天,沒感覺到任何襲擊,抬頭睜眼看。
至原雙臂橫在他腦袋兩邊,正抓住後面的什麼東西,臉上露出邪媚的笑容。
扭頭,亞源下巴差點沒脫落。平時酷酷的亞軒正被至原弄得束手無策,臉被她纖細有力的手扯著不停揉啊揉,擠了又擠。
亞軒眼中的怒火似乎要將整片桃林燒起來,卻又無可奈何,只能一聲不吭,無聲對抗著。
真是,笑一笑嘛,又不會吃虧,板著臉,簡直和鄭綺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說,是鄭綺的什麼人?小子,今天你不開口,我是不會放手的。左右手更加用力扯亞軒的嘴角,拉得他直裂嘴。
亞源打個寒戰,好可怕的女人!於是小心翼翼,低頭,低頭,再低頭,從至原手臂下鑽出去,準備拔腿逃跑,被亞軒毫不容易擠出來的話止住腳步,亞,亞,亞源,你,你,你小子要是敢,敢跑,我就,就砸了你的破植,植物園。
亞軒從來都是說到做到,亞源是知道的,苦著臉轉身,我該怎麼辦,亞軒?
至原更猛烈無所顧忌地擠壓亞軒的臉,笑,笑,笑,笑!喂,就笑一下嘛,不要吝嗇。
拜託!亞源汗顏,你這樣拉著他的臉,想笑也笑不出來嘛。做可憐小孩狀,姐姐,求求你,放了我哥哥好不好?
至原,你又在搗蛋了。身後傳來含笑的聲音,亞源轉身,枝葉搖晃的陰影中走出來一位全身白的男人,白色夾克衫牛仔褲和球鞋,手拿一瓶水和一枚桃子,短髮迎風飛揚,這個人的相貌甚至比鄭綺還出眾。
至原終於放開亞軒,拍拍手,這次放過你,小子,下次見到我,要是不笑,哼哼——壞壞的冷笑看得亞軒毛骨悚然,後退一步,抱住相機,至原一拍亞源的小腦袋瓜,轉身向盧尤子走去。
亞軒揉著被扯痛的臉,惱怒的看著瀟灑離開的女人,可惡!簡直不是女人!雖這麼想,但她回頭的那一笑卻讓周圍萬物生靈頓然失了顏色,那樣的明眸一笑竟似來自天界的另一叢光芒。亞軒感到臉頰滾燙,還好被揉痛的臉沒恢復,要不然肯定會被亞源笑話,扭頭看見身邊的亞源呆呆傻傻地張著嘴巴,顯然是受了至原剛才回眸一笑的衝擊。亞軒猛給他一記暴慄,混蛋!
休息半個小時後,開始工作。清雅和至原的舞技都屬一流,可攝影師不滿意,再三強調少了靈氣,不夠自然。就算再怎麼無怨地反覆跳,體力上也吃不消,已經正午,最後攝影師只能作罷,收拾器具吃飯。午飯是邵哥的妻子送來的,豐盛可口的農家飯食。
要說好,你們的表演已經完全合格,但是真正好的東西並不是一促而就的。攝影師安慰至原兩個人,他也累得夠戧,一個人扛著攝影機轉。
至原點頭,放塊巧克力鬆餅進嘴,說,可能是上午太累,精神上有些倦怠,沒辦法發揮,下午休息後就不會有問題的。
吃完飯後短暫休息時間,大家各自找陰涼的地方或打盹,或看書,或談情說愛。
陳靖夙爬到一棵高大的桃樹上,抱著吉他寫譜,舒利元靠在他所在的樹下睡覺。沙彥和清雅清理午餐產生的垃圾,裝進塑膠袋,至原和盧尤子背靠著背看書,張子衍和肖珂在樹下下棋,鄭綺和葉林到別處去走。
這裡完全與世隔絕,簡直不可思議,這幾座山都是你的嗎?葉林問。
鄭綺點頭,六歲時父親承包五百畝樹林送給我做生日禮物,一直由手下打理,時不時來住幾天,修身養性的好地方。
人家不多,這麼少的人是沒法經營的吧?
鄭綺笑,每個季度會有專業人員前來處理,收穫季節工作也全部交給僱工,樹林邊緣的人只是負責看護果園。
不覺間走進成熟蜜桃區,裡面正忙得熱火朝天,工人們著工裝架著梯子採摘桃子,剪下後小心放進籃子,因為包裝時要經過仔細嚴格檢查,工資是根據採摘重量來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