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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大將軍這是什麼意思,同朝這麼多年; 您老不會還不認識老夫吧!”
田仲認真看了看他,搖搖頭:“抱歉; 我失憶了; 還真不記得您。”
溫尚書看著田仲,彷彿沒懂田仲說什麼。
田仲指了指頭; 笑道:“三年前傷著了,什麼人都不記得。”
“怎麼會這樣?”溫尚書這比剛才看到田仲死而復生還驚訝。
田仲卻答非所問的感慨道:“你比之前我的鄉試座師錢尚書實誠,他見我直接裝不認識。”
溫尚書張張嘴; 突然覺得自己不該過來。
“你既然認識我,可不可以告訴些我以前的事情?”田仲看著溫尚書。
溫尚書頓時壓力極大,訕訕的說:“看您的樣子,不都是知道麼?”
“我見到一個人,他姓趙,他告訴了我的身份,不過他好像挺忙的,一盞茶的功夫就走了,也沒來得及說別的。”
溫尚書大冷的天汗都下來了,忙說:“您先考試,本官還要巡視,先失陪了。”
說完,帶著一群人匆匆跑了。
田仲看著溫尚書消失在轉角,笑了笑,把手中的竹籤往炭火盆一扔,掏出一個帕子仔細擦了擦嘴和手。
溫尚書能做一部尚書想必不好忽悠,不過他身後那些人嘛……等這場會試結束,京城應該就會傳遍他田仲失憶在貢院弄燒烤的事了吧!
“那位失憶了?”
“真的,假的?”
“不過看起來癔症倒是好了。”
“是啊,看人眼神都不冷的嚇人了,唉,給你說,當初我無意間曾和那位對視一眼,嚇得我回去做了一晚上噩夢,那壓根不是看活人的眼神。”
“這麼說真失憶了。”
“以那位的性子應該不屑說謊吧!”
“難怪三年都沒回來。”
“他怎麼回來?”
“這誰知道。”
……
溫尚書看著考引副冊上“失憶”那兩個字,用手敲了敲桌子,暗恨自己剛才怎麼沒注意到,要是注意到,他剛才絕對不會去走那一遭。
聽著下首幾個考官在那議論紛紛,溫尚書皺皺眉,沉聲說:“行了,為官者當謹言慎行,在背後當眾議論昔日的同僚像什麼樣子!”
眾人頓時尷尬的閉口。
溫尚書又警告道:“他田仲哪怕真失憶也是田仲,你們那些小心思給本部堂收收,要真整出事,可別怪本部堂沒提醒你們。”
眾人心中一凜,都噤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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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仲身體好,吃的好,再加上一眾考官避他如瘟神,考的那叫一個順,一場過後,田仲提著考籃,腳步輕快的出了考場。
結果出了考場和張苻一碰頭,田仲驚奇的發現,張苻這傢伙居然又病了!
“你怎麼又凍著的?”田仲指著張苻,不敢置通道:“這是金陵啊,金陵的二月,陽光明媚,春暖花開,又不是幽州,你咋還能凍著。”
張苻躺在馬車裡,臉微紅,無力的說:“我哪知道,今天早晨起來就有些鼻塞,下午的時候就有些起熱,幸好我昨天題就做完了,倒是沒耽擱。”
田仲扶額,他現在很懷疑張苻是不是每次因為做完題心神一放鬆,才病了的。
有張苻之前逢考必病的經驗,田仲也沒當回事,直接帶著張苻回去,把他交給張管家,張管家輕車熟路的去請大夫,和大夫忙活了大半夜,把張苻的燒退下去,張苻修養了兩日,果然又活蹦亂跳的接著去考第二場了。
然後第二場出來又是生病,張管家也不慌了,繼續輕車熟路的請大夫。
然後第三場,只是在第三場進場前,張苻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有些反覆起燒,不過張苻也習慣了,並沒當回事,而田仲和張管家,經過張苻這麼多次生病,早習慣了,自然也沒放在心上。
二月二十一 晚
隨著一聲炮響,貢院的門開啟,歷經十多日的會試,終於落下帷幕。
一眾舉子提著考籃從貢院走出來,有自信滿滿覺得自己考的不錯的,也有失聲痛哭趴在地上不肯起來,有唉聲嘆氣抱怨連連的,更多的是一臉迷惘忐忑不安的。
田仲自從得知自己身份後,對科考的得失心就淡了許多,要不是因為某些原因,他甚至都沒打算接著考,所以一出貢院,田仲就把會試的事拋到腦後,打算回去好好歇歇。
走到試館派來的馬車前,田仲發現張苻還沒來,就把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