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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卷,從視窗遞了進去,然後和裡面正打算接考卷的田仲打了個照面。
在看到田仲臉的那一刻,溫尚書手一抖,手中的考卷掉了。
溫尚書顧不上掉地的考卷,用手哆嗦的指著田仲:“你!”
李兆和汪經兩位大學士正在溫尚書身後,看到溫尚書突然失態,忙端著托盤上前,結果在瞅見田仲那張臉時,手中的托盤頓時掉下,考卷滾落一地。
“……田仲!”
“……鬼啊——”
“錢郴那個混蛋!”溫尚書站在大堂破口大罵道,看到堂中瑟瑟發抖的眾人,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行了,一個個什麼樣子,還不給我都坐好。”
溫尚書說完,氣的坐在一旁喝茶。
李兆李大學士磨磨蹭蹭的過來,小聲問:“部堂大人,那位,那位真是人?”
“不是人還能是鬼啊,大白天的,你上哪去見鬼去!”溫尚書氣的把茶往桌子上一拍,訓道:“子不語亂鬼神,你書讀狗肚子去了。”
李兆脖子一縮,忙回去坐著了,只是心裡卻安穩了許多。
汪經膽子大些,聽到剛才溫尚書一直罵錢尚書,心下了然,不由問道:“部堂大人,這事莫非吏部尚書大人知曉?”
溫尚書從桌子上拿起考引副冊,扔給汪經,冷笑道:“舉人都是姓錢的那傢伙點的,你說他知道不知道。”
明明知道卻說的那麼隱晦,擺明是想看他出醜,死錢郴!
汪經看了看,恍然大悟道:“難怪錢尚書會突然去監那次鄉試,原來如此,看來此事……”汪經指了指上面。
溫尚書點頭,這事不用想也是上面的意思。
“那咱們現在怎麼辦?”汪學士問道。
溫尚書想到錢尚書隱晦說的那幾句,沒好氣的說:“還能怎麼辦,上面想讓他考,難道咱們還敢攔不成!”
汪學士心裡有數,端起茶開始喝茶。
溫尚書也端起茶,打算喝口茶消消火氣,順便把這賬記在錢郴頭上,打算回去再找他算賬。
只是沒喝兩口,溫尚書突然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嗅了嗅,對兩個副考官和一眾陪考官問道:“你們有聞到什麼味麼?”
汪經聞了聞,不確定的說:“怎麼有肉的味道?”
李兆在一旁也不確定的說:“好像是烤肉吧?可這味也太大了吧!”
“好像有胡椒的味!”陪考官中一個對吃比較講究的說道。
胡椒,那可是貴重的東西,一兩銀子一錢!
“…誰這時候還吃的這麼講究!”
幾人正不知說什麼好,外面突然跑過來一個羽林衛,抱拳道:“稟大人,有一舉子在號房烤肉,味太大,其他號房的舉子說影響他們答題,請主考官大人示下。”
眾考官面面相覷,這個號房吃飯的問題好像不歸他們管吧?
不過,這味好像確實大了點?
兩位副考官和眾陪考官一起轉頭看向溫尚書。
溫尚書心道你們看本官幹嘛,這自從有科舉以來,會試的飯都是考生自己在考籃帶,考生吃什麼,考官何曾管過。
不過,溫尚書也挺好奇到底是誰這麼有才,居然有心情跑到貢院的號房大吃大喝,就起身說:“走,去看看!”
溫尚書於是領著一眾考官跟著那位羽林衛前去,結果到那一看,眾人不由嘴角抽了抽。
只見田仲一手拿著肉串,一手拿著胡椒粉,用著號房提供的炭火盆,正吃的滿嘴流油。
眾考官:……
原來是這位,難怪啊!
第43章 命不該絕的張苻
看著吃東西的居然是田仲; 副考官和一眾陪考官頓時不敢上前了; 都默默轉頭看向溫尚書。
溫尚書:……
雖然他確實是他們上峰,可也不能什麼事都瞅他!
溫尚書頭一次覺得自己禮部這幫傢伙挺廢物的。
不過溫尚書身為禮部尚書; 之前田仲身為兵部尚書,兩人也算略有交集; 雖然因為陣營不同大家沒少背地捅刀子,但表面上還是過的去的; 所以溫尚書倒也不像其他人那樣怕田仲。
溫尚書走過去,輕輕敲了敲田仲號房的窗戶,小聲說:“大將軍別來無恙啊; 您老是抽的什麼風; 突然跑來參加科舉?”
田仲正擼著串; 看到突然出現的溫尚書,眨眨眼。
“你是禮部尚書溫嵐吧?”
溫尚書手一頓,頓時